“你们是要干嘛？”我端坐的小身子，微微颤抖。

“当然是增加真实性呀，”枕头小姐姐说，“当然，具体分配还需要讨论。”

最终，考虑到整个人身体各部位和实际作用的权重，秦雪和枕头的讨论达成一致。

“那就这样分好了，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

在我惊恐的目光中，秦雪抓住我的头……呸，是抓住照片上的我的头部那一截，嗤啦！

咿——！

“你叫什么叫，撕的是照片又不是你。”

秦雪白我一眼，把撕下来的我脑袋部分的照片用双面胶贴在上半部分的那张书签上。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咽了口口水。

自己这脖子，或者说这玉颈，多么细嫩，多么脆弱，多么一撕就断的感觉……

“头让给你了，”秦雪主动说，“刚好，我最近对身体部分比较感兴趣。”

……你能别说得这么寒颤么。

枕头把下半部分书签交给对方，两人都心满意足。

“好，从此以后我就拥有了一个命令小曦的凭证，”枕头开心地说，“小曦不能耍赖哦。”

真是感谢你还记得这是张凭证，而不是我的头。

“我也有一个，”秦雪拿着我的身体……拿着贴了我身体照片的书签，吐出两个字，“呵呵。”

莫名觉得这两个字阴冷无比。

话说回来，其实那严格上并不能算是我身体的照片。因为不管怎么看，都是个本来正常的照片，被人强行拧了脑袋之后剩下的部分。

这是文字语境上的差别，说成“身体照片”的话，就好像变成了什么糟糕的东西……

“是是是，我知道，”我举手投降，“不会耍赖的。”

“我们也要给小曦一次，命令的机会。”枕头小姐姐说着，把她自己的书签也撕成两半，其中一半给我，秦雪照做。

轮到她们自己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上下部分。我觉得奇怪，便问道：“你们自己的书签，不分上下部分吗？”

“你说什么傻话呢。”秦雪毫不留情地怼我。

“对啊，小曦好傻，”枕头小姐姐也笑着说，“这只是一张普通的书签，写的是名字而已，分上下部分干什么，都是一样的，没有其他别的意义。”

“……”我心震撼。

第二十章：开始反击

看着秦雪和枕头理直气壮的样子，我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不是，到我的时候就分头分身，到自己又变成了名字不代表什么？

你们这已经不是严于待人宽于利己了，你们这就是一国……不，一家两治啊！

“还有事情么，”秦雪收好两张书签，“没事回你房间睡你的觉去。”

“不，那个，”我对对手指，“关于命令，你们打算怎么用。”

秦雪瞥我一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

“对，这种事情不能提前说哦，”枕头小姐姐道，“就跟许愿一样，提前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摆摆手：“不会的，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耍赖，可以提前说出来。”

她摇摇头：“不，我不是指这个。不灵指的是，当你听到命令时的效果。”

“……啥？”

我有点懵。

“命令做事，当然是比较想看小曦即兴发挥，即兴发挥的小曦肯定比提前准备好的更可爱。”

“……我回去睡一觉冷静下。”

匆匆洗完澡，不敢在外面久待，几下冲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秦雪和枕头也没再过来找我，今晚她们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拿到了我的头，一个拿到了我的身体。

“不是，干嘛要用这种惊悚的想法。”

我暗暗责备了自己一下，然后摊开手，小心地把分别属于秦雪和枕头的半张书签收好。

三人全输，我虽然被分割成了两半，但是塞翁失马，同时我也得到了两份命令凭证。

“虽然不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但是有它们在，至少在她们提要求的时候，可以反提一个能帮我轻松完成任务的要求。”

我盘算得很好，感觉自己这一刻仿佛什么都计算到了。

“说起来，阿半的工作办得这么样了？”

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睡觉前有了拿手机逛论坛贴吧的欲（喵）望，打开熟悉的APP，稍稍翻看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