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奇怪，但不好吗？”

平子真子也蹙眉，不过身后就是假面军团的同伴，他已经不能后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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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我认知颠覆！

这就是平子真子的卍解能力，比镜花水月更进一步，对‘心’予以改写。

艳罗镜典无法复制没有见过的卍解能力，但楚河本身，一度创死平子真子的他，魂魄操纵的技巧上升，踹门进入这个领域。

“不需要颠覆，只需要一点小小的认知引导，引导情绪，引导行为，并非强行捏造了某种可能，而是他们本身，就在怀疑和对峙中存在漏洞。”

楚河成功的加速了让他们快点滚的过程。

“打起来，这是命令。”

第三百九十九章 虚夜宫之战

虚圈！

漫漫黄沙，一轮仿佛永远也不会落下的破碎冷月，这里是比大虚之森更加深入虚圈中心的地方。

沙漠在月光下仿佛白银一般流淌，随着风吹过，不停的变幻起伏。

遥遥的，可以看到一座隐藏在这虚圈最深处的宫殿，在灵脉地上亘古长存，却又注入了新的鲜血。

那就是虚夜宫。

在这里，一层人造天盖，模拟了日光，白云，蓝天……宛如在宇宙深空打造出了一片生态区，展现了生命的奇迹。

“风景不错。”

随着风，楚河来到了这里。

闲庭信步，行走在这片虚的大本营，准备做一件事——姑且算是对葛力姆乔这件土特产的回应。

并不遮掩自己的踪迹，所以很快，在楚河面前出现了一个迎接的人。

不是市丸银。

蓝染对他有欣赏和培养的打算，但信任和尊重多少有些缺乏，当然也不可能是虚，或者破面，蓝染对他们的看法也许连市丸银都不如，所以出现在这里的是东仙要。

依旧是在尸魂界时的样子，除了脱下漆黑的死霸装和洁白的羽织，换成了和如今虚夜宫势力统一的制服，静静地站在那里，盲目的双眼隐藏在护目风镜下。

“欢迎您的到来。”

他的语气平静，但态度足够客气，看不出对之前被楚河连人带忏罪宫丢出去的不满。

“是你啊，瞎子，现在的心情如何呢，得知了纲弥代一族的死讯，虽然纲弥代时滩依旧不知道躲藏在哪里，但已经是丧家之犬了。”

楚河观察着他。

认可同态复仇的正义，所以他对东仙要的选择并无任何看法，但的确想要知道此刻东仙要的心情。

“纲弥代么，不过是尸魂界黑暗的一角，纵然死去，也无法洗涤那漆黑的罪恶。”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东仙要沉默了一下，说道。

去过大灵书回廊这个平日禁止进入的地方，不只是蓝染找到了崩玉的制作方法，东仙要也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正义。

哪怕大灵书回廊也被纲弥代删改过历史的正文，更将志波一族这些矢志将五大贵族的罪恶公之于众，并以自身替补灵王作为楔子的知情人开除……

这样的尸魂界，对知道真相的人来说是破灭的。

“你的正义不仅仅是复仇吗？”

“复仇是正义，但正义不只是复仇。”

“所以，你也选择了虚化的力量？”

“我想要正义，但是守护正义需要力量。所以，我想要力量，我想要能实现和平的力量，如果光有正义不够的话，我愿意成为那名为正义的力量。然后将世上所有的邪恶，像驱散云层一样的消去，赌上我所有的正义。”

东仙抬起了头，瞳孔中虽然没有颜色，但是却似乎有光在闪耀，“我成为死神的唯一的原因，就是贯彻这份正义！”

复仇？

那很好，所以屠杀四十六室时，他不会犹豫。

但仅仅是这样是不够的，尸魂界真正的罪恶根源，还在四十六室，以及死神们死死守卫的黑暗深处。

颠覆这一切，正义才有贯彻的土壤。

微微的吐露真心，东仙要又缓缓低下头，一如他这些年的隐忍蛰伏，积蓄力量，等待梦想实现的那一天，“非常欢迎您的到来，不知道有何指教。”

蓝染并未出现。

毕竟楚河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目的不明。

说是敌人，楚河的态度哪怕是在尸魂界，也显得置身事外，不掺和更多；说是朋友……老实说，比做敌人还要困难。

老阴比哪来的朋友。

楚河看着全权代表蓝染进行交涉的东仙要，抬眼看了一眼虚夜宫：“算是一个邀请吧，或者说，一个选择。”

“如果有一天你们失败了，穷途末路的时候可以考虑一下，我在另一个世界挺缺人手的，毕竟这之前遇到的都有些坑，加上更多时候我自己提着刀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也都能解决……总之，算是招兵买马吧。”

东仙要沉默，静静站立在那里，思考着楚河话语中透露的东西。

貌似，这位外道通灵王，也有自己的对手和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