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留美婆婆目光微闪，抬头看向天空，‘只不过，此行恐怕就是永别了吧？’

她微微一下。

第四百三十九章三合一

“呼！”

“喝！”

食骨之井旁，犬夜叉立在原地，非常标准地施展着基础的刀式，从一开始的横切、上撩、挥劈……而后到连斩，他的每一刀几乎看不见半点儿变形，一刀斩出，气流都在激荡。

枫就在不远处坐在地上，撑着脸颊看着犬夜叉的动作，感受着吹在脸上的那一道道如月刃般的风，忍不住一脸惊奇地挠了挠脸颊道：“好神奇啊姐姐，明明看起来很厉害，犬夜叉哥哥的每一刀都掀起了一阵阵如刀一般的风，可是吹到脸上之时却是没有半分风刮在脸上的感觉，没有一丝疼痛，反而，反而……”

“嗯……”

枫歪了歪脑袋，脸上出现了苦恼的神情，似乎在想用什么形容词，而后眼睛猛地一亮：

“就像是姐姐你在给我扇风一样！”

“……”

听到这句话，也不管形容合不合适，桔梗轻轻地笑了笑，轻轻地摸了摸枫的脑袋，旋即抬起头来，神色也是变得认真了几分。

‘很标准的动作。’

‘而更重要的是犬夜叉他近乎完美地控制了每一刀的力量。’

‘掀起的风看似不强大，然而却是凭借着巧力将其塑形，且化解了其力量……’

桔梗看着犬夜叉挥刀，将后者的每一个动作看在眼中，分析着对方的强大之处，默默地将其记在心底。

“呼……”

她轻吐出一口气，像是要放下心中的惊奇一般：“我听说一些剑士将剑道修炼到了相当高的境界之后就能够达到‘剑圣’之境，人剑合一，犬夜叉他……他应该也是这个境界吧？”

“剑……圣……”

枫抬头，一脸茫然地重复着这个词汇，显然很是陌生，不解其意。

唰！

直到这时，犬夜叉才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吐出了一口气。

将铁碎牙竖在身前，看着它那无损的刀刃，他嘴角不由得轻翘而起。

对于自己的刀，自然是好好地保养着，也许他还无法复制一把铁碎牙出来，但是对其进行小小的“改造”还是做得到的。

至少，原来的破破烂烂的外表早已变成了正常的模样，甚至多出了不少奇特的纹路。

听到了身旁二人的话语，他这才是转过头来解释道：“剑圣我倒是见识过几个，修炼到那个层次的人类的确是很强大，以人类之躯讨伐妖怪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但是——”

他话锋一转，“我可不是剑圣之境，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个程度只不过是我对于身体的极端熟悉以及对力量的极端把握，我能够让我的动作彻底贯彻自己的意志，但却是做不到单凭剑术达到剑圣的那种人与刀与天地短暂地共鸣的境界。”

是的。

在渐渐地理解大妖怪的天人合一之后，他已经是看穿了人类剑圣的力量。

说穿了，人类剑圣就是凭借日复一日的练剑，将精神提升到一定的境界，同时做到近乎完美地掌握自己的所处的环境，进而在挥刀的那一刹那把握到天地之力，与之共鸣，从而超越人类极限。

若是更进一步，达到“天人合一”之境，从而用出“领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犬夜叉也清楚，不达标，强行使用大妖怪层次的力量那只不过是在作死罢了。

“欸？”

枫不解，但是桔梗却已经是明白了过来，更是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她抬头望着犬夜叉道：“这么说的话你有其它手段可以达到这一境界？”

犬夜叉笑而不语。

他可是掌握着更上一层楼的力量啊！

他没有见识过人类的大阴阳师这一级别的高手。

但是，他却是渐渐发现了，在修行这一条道路上人类与妖怪的相似性。

比如说——灵魂！

要想更进一步，孕育出属于自我的灵魂几乎是必须的。

而大妖怪讲究的“感悟”与剑圣也是有着部分重合。

他相信，只要是继续往上，那么人类与妖怪的道路必然会有重叠的部分，甚至是融汇到一条路上！

犬夜叉不说话，桔梗却是通过他的表情得到了答案，她轻声道：“不论是妖怪的力量还是人类的力量都锻炼到了相当高的高度了啊……”

“妖力、灵力、剑道……”

“犬夜叉……”

她望着犬夜叉，眼神清澈而坚定：“你为何追寻如此多的力量？虽然我不是妖怪，但是，我却是明白妖力与灵力共处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妖力还好说，修炼后面二者对于你来说也不轻松吧？只修妖力不是更加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