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捕捉到另一方宇宙的位置，很显然，单凭妖王是力所不逮的。”

“但是……”

“若是捕捉的‘猎手’是这一方宇宙，是这个宇宙的‘天道意识’呢？”

“妖王做不到，祂就做不到了吗？”

“很显然！祂做得到！”

“所以——”

“无量之阶本质上来说是‘合道’的修行，以我心合天心，得到‘无量之证’！”

“那么下一步，所谓的‘虚无之阶’也就是很明显了。”

“先是借助此方宇宙的力量获取其它宇宙的坐标，定位，从而可以汲取它们的力量，再进而达到可以暂时摆脱此方宇宙限制的层次，如此一来的话，哪怕是体内的‘天道’崩溃了，但还是有着其它世界的‘天道’支撑着。”

“再然后……就是一步一步地‘解除’构成自身的‘天道’，摆脱束缚，从而达到‘无’的境界，即在宇宙之外也能够生存的境界！”

“至于更高的史诗……这些我就暂且不谈了。”犬夜叉看向了玉藻前，“我说的可有道理？”

玉藻前笑容不变：“回答……”

“错误！”

“！？”茨木华歌拳头一紧，脸上隐隐出现了一丝错愕的神情。

犬夜叉倒是淡定。

“啧！”玉藻前忍不住摇了摇头，笑吟吟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出现很好玩的表情来着。”

她幽幽地一叹，隐隐之间也是意识到了什么，神情之中有着复杂之意：“所以……”

“这段日子以来，你搞出这么多动静的根源就是在于，你想试试联系天道？”

“那么——”

“你已经是接触到祂了？”

第九百八十六章 天道意识的妥协？

“那么——”

“你已经是接触到祂了？”

这话一说出口，犬夜叉还没有什么反应，倒是茨木华歌的内心剧烈震动了起来。

哪怕玉藻前先前说了“错误”！

可是——

在这一刻茨木华歌明白了，犬夜叉的说法其实是对的！

换而言之，方向对了！

那么剩下来的就是具体细节的研究了。

同时，他也在惊讶。

「犬夜叉居然已经在尝试接触‘天道’了？」

「或者说……真的存在‘天道意识’这种东西？」

「要怎么做才能够接触到？」

这个……茨木华歌也想要知道。

但他也知道分寸。

他们不过是盟友，而且还是联系不算太过紧密的盟友，在过去的一百多年的时间里，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其实一直在“中立——敌对”之间摇摆着，真要是以“盟友”的身份要求对方公布细节，那无疑就是取死之道了。

可以贪。

但不能蠢。

茨木华歌不蠢，所以他记在心里，嘴上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面对玉藻前的疑问，犬夜叉极为干脆地摇了摇头：“没有！”

“我……”

“完全无法意识到它的存在。”

“那是比伟大意志更为虚无缥缈的存在，哪怕是我将元神运转到了极限，哪怕我已经是设计了种种计划……但我也只能够确定‘祂’或者说某种‘趋势’的存在罢了。”

“就像……”

犬夜叉向前伸出手，微微张开呈爪状，“哗啦”一下，天地灵气汇聚，形成了一个个画面，最终停在了大妖怪肉身的身上。

“它一般。”

犬夜叉凝视着这一副画面，轻声道：“这里面蕴含的技术，原本按照正常进度至少需要十年的。”

“但是显然……”

“‘天道意识’帮你节省了这个时间。”玉藻前接上了犬夜叉的话语，眸光复杂至极，又带着一丝丝不敢置信：“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让‘祂’主动地帮你完善了这一具大妖怪肉身，让其没有出现一个错误的，恰到好处地达到了既定目标？”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