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族都是女性,这明显完全符合了真爱派的教义,那是不是说我们所有人都无法被烧呢?”
“而且,我们从古至今都没有统计梳理过全族所有人的配偶关系,有哪些符合要求,哪些不符合要求,恐怕没有人可以说的清楚吧。”
“说道底我们到底该采用哪个教派的教义呢?还是所有教派都采用,按照个人意愿分配呢?FFF团如果发生内战的话应该怎么判断?”
“还有就是......”
“我不管啦!总之我就是要玩!就是想看到火焰烧起来啦!”
结果换来的就是奇拉美在桌子上打滚耍赖的场面。
秘书们纷纷表示就凭这个她们已经不虚此行了。
针锋相对(七)
拖曳着猩红色轨迹的长枪从天而降,但是终究没能命中它的目标。
因为它的持有者在最后一刻,露出了一丝胆怯,本是必中的枪尖也失去了准星。
烟尘散去,大地崩裂。那足以开山辟地的力量终究只是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徒有骇人视觉效果的巨坑,却未伤及到它的目标分毫。
瑞波毬单漆跪地,扶着长枪撑住身体,偏过去的脸上双眼紧闭,不甘的咬紧了嘴唇。
她的身下并没有原本“必死无疑”的比目鱼,而且她现在还能感受到对方已经移动到了自己的正上方,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自己。
“小孩子毕竟就是小孩子呢,心性还真是不成熟啊,一点都沉不住气。”
瑞波毬无言以对。
居高临下的比目鱼轻笑起来,庞然的魔力在她身边汇聚,而魔眼那妖异的光芒也未曾从她眼中散去。
而即便是这样,瑞波毬也未曾抬起头,只是对方。
其实比目鱼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之所以攻防优劣位置顷刻间倒转,只不过是因为她更加敢赌而已。
赌瑞波毬更加害怕发生意外。
赌她在真的面临“可能性”的时候,不会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定。
所以她直接开放了自己的魔力通道,而且是最容易发生魔力交换的通道,自己的眼睛。
她们两都知道,这种玄学事情的前提条件就是双方的魔力发生融合,尤其是渗透进对方体内魔力通路之中的融合。战斗的时候因为要释放魔力,所以自身魔力通路都会不同的开放,也就极易发生魔力渗透并融合的事情。
但是考虑到魔力的特殊性,它并不是像流水一样互相挤占空间,然后才开始混合。实际上不同个体差异细微的魔力在互相接触的瞬间,就会开始互相瞬间侵染。
也因此才会有概率五五分这么一说。
不是说谁占据主动,谁比较强势,谁就能抢得先机。而是完全的玄学概率问题。
在这种蛮不讲理的现实面前,瑞波毬终究还是屈服在了比目鱼面前。
好吧,至少在比目鱼看来确实是这样。她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嘛,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只是想凭着那点雕虫小技就取得胜利嘛?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以至于她忘记了还有一种不算勇气的勇气叫做恼羞成怒。而且后者单论破坏力而言更为惊人。
“那么,胜负已分。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了吧……我去!”
话音未落,猩红色的轨迹再次划破天际,险之又险的擦过比目鱼的腰部。要不是她还留了一丝警惕,这一下恐怕还真就中招了。
她赶紧回过身试图锁定对方的身影,提防着对方的突然袭击。结果这么一看,顿时吓得她魂飞魄散。
原来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瑞波毬也学着她的样子开放了自己的魔力通路,而且是更加毫不保留的全部开放,即便这样会加剧她本就不多的魔力损耗,但是显然对方已经是打算拼个同归于尽了。
各种方面上的。
俗话说的好,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
文雅一点的说法叫“不和你讲道理”。
反正比目鱼是觉得自己再一次陷入了被动,而这正是几分钟前她希望在瑞波毬身上看到的。
为了避免那可能的玄学事件,她不得不再一次高速机动起来。以期能够和对方拉开距离。
“你个小疯子,至于这样子嘛!”
她一边利用着自己速度上的优势,闪躲着瑞波毬的攻击,一边忍不住大声吐槽到。
“我们这样拼着个两败俱伤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啊!”
可惜的是,对方完全没有回答她的话,唯一的回应就只有枪尖破空的呼啸声,以及越来越近的魔力波动。
可是偏偏比目鱼又不敢发动什么有效的攻击,魔力通路全开的瑞波毬现在就是一个一碰就炸的弹药桶,而且是能把她也拖下水的爆炸。
逼不得已她只好不断的制造各种间接的攻击来阻拦对方的动作。
顺便给另一个特别的魔法拖延时间。
每次比目鱼被瑞波毬贴近后,都会用护盾把自己保护住,然后紧贴着护盾制造单纯的爆炸,或者是飓风水龙卷之类冲击力比较大的借用了外力的魔法,将瑞波毬震开。瑞波毬的攻势虽然凶狠,但是失去理智后,毫无章法。双方总是一触即离,在比目鱼精确的拿捏之下甚至连魔力的接触都没有。
而眼里只剩下了比目鱼的瑞波毬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自己上方那异常的魔力波动。
确切的说是空间波动,而且几乎笼罩了整个结界内部的天空。
她很快也就为自己的不理智不冷静付出了代价。
又是几次交错而过,除了稍微拉近了一点距离之外,瑞波毬毫无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