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做让人进入重感冒状态的药物,你有兴趣给我当……算了,药物估计对你没用。”
“倒也不是没用,问题在于我想不想而已。”
“真的?”
灰原哀暂时停下实验,转头看向毛利兰:“那你……”
“别问了,我不想。”
正常人谁会想要生病啊。
甭管是什么病,反正都是难受得很。
很是无语的灰原哀跟她对视两眼,又收回视线继续自己的研究。
毛利兰拿着装有药剂的试管在那里晃荡着。
“虽然我不行,但矮冬瓜娃可以啊,你就尽情地用他来做人体实验吧,我反正是不会介意的。”
“……这是你介不介意的问题吗?”
灰原哀觉得还是不要跟少女讨论这个比较好。
所以不等她说话,就直接换个话题:“其实这种药物无关紧要,关键是后面的解药,这个没有人试药是真的不行。”
“确实。”
毛利兰也认同这个。
把试管放到鼻子底下,嗅着里面的气味。
嘴里则是询问着:“要不然的话,我帮你把矮冬瓜娃绑过来?”
“……你不是说不能向他暴露身份吗?”
“他不是早就怀疑了嘛,只是碍于我的存在,所以不好搞事情而已。”
那家伙对“和好”还心存幻想,所以不愿意惹毛利兰生气。
然而幻想终究也只能是幻想。
“再说了,让他试药又不需要暴露身份,只要全程不让他看到任何东西就行了。”
“嗯……”
灰原哀皱起眉头,大概在思考这个办法的可行性。
大概是对“被害者”心怀愧疚,不太好意思用矮冬瓜娃来试药;又或许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对矮冬瓜娃印象不太好,所以不愿意用对方试药。
反正最后是无奈地摇摇头:“还是算了吧,实在不行的话,我就自己来。”
“你自己试药还怎么收集相关数据、观察具体过程啊。”
“总会有办法的。”
“话说起来,变小的不是还有一个嘛。”
“……你是说我那个姨妈?”
“嗯。”
赤井玛丽也是药物受害者,而且很想要恢复原样,让她来试药的话,想来应该是很乐意的。
而且她还是灰原哀的姨妈,应该不会像矮冬瓜娃那样,把灰原哀卷入危险的事情里面,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亲妹妹的孩子。
除非赤井玛丽也是生性凉薄,丝毫不在意血脉亲情了。
灰原哀想想自己那个姨妈,却又怎么都无法勾勒出对方的容颜,毕竟从来没有见过。
她甚至都没能见过自己的母亲,只是看到过照片。
声音倒是听到了,因为有留下的录音带,她最近可是经常听着母亲的声音入眠。
为了防止损坏,她还拷贝了很多份,试图将母亲的声音永远留住。
至少有生之年里要能一直听到。
死亡的话……
都死了还能在意什么呢?
“你也不知道我那个姨妈在哪里吧?”
“现在的话,确实不知道。”
以后就能知道了。
等那个世良真纯出现,直接跟着她去酒店,自然能够找到赤井玛丽。
“既然不知道,那就等知道的时候再说。”
灰原哀说完,继续认真做实验。
毛利兰看了一会儿,觉得挺无聊,又离开去找别人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