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师。”
“普通打工仔”
“学生.”
“学生.”
“学生.”
.....
“你们如何成为感染者的?”
“我...给一个病人治疗...这个病人是感染者...所以...”
“去外地实习遇见天灾。”
“被工地上的源石刺破了皮。”
“黑帮火拼被弹片刺中。”
“天灾..”
“天灾...”
“被感染者纠察队抓入矿场,在矿场感染的。”
.....
伴随镜头的转动,在切尔诺伯格的贫民窟中,不知多少的感染者躲藏在暗处终年不见天日。
“不敢出来...我害怕被感染者纠察队抓到,我的...爸爸妈妈就是被他们给抓住最后死在矿场的。”
一名衣衫褴褛,皮肤粗糙消瘦,严重不大的少年正蹲坐在地上摸着眼泪,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我不知道为什么害怕我们,我也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在得病之前也只是普通人,我从来没害过人,甚至在我得病之后我还主动离开人们害怕感染给他们,但....”
无助...绝望弥漫在贫民窟当中。
镜头切换。
一名年纪不大的感染者在逃跑,而后方不少的感染者纠察队在追,这些纠察队脸上的戏虐与开心在镜头之下格外的清晰。
贵族们在纸迷金醉,感染者则在哀嚎痛苦。
乌萨斯的矿场当中,寒风瑟瑟,不少的感染者穿着薄薄的破烂衣服不断的运输矿料,而旁边,乌萨斯的士兵们正在拿鞭子抽打,这一刻,仿佛人间地狱。
画面中不止有乌萨斯,虽然乌萨斯的画面最多,还有哥伦比亚,还有叙拉古...
“感染者真的是恶魔吗?”
伴随镜头不断的变化,BGM的越发凄凉,陆凌旁白的声音响起。
“在得病之前,他们也只是普通人,有家庭,有孩子,上班,上学,两点一线或者三点一线,这些人...都是一些平静生活的普通人,只是因为得了一种病?他们就变成了无恶不赦得恶魔?”
“试问,你的孩子,你的父亲,你的兄弟姐妹,突然有一天得了矿石病,难道他们也是无恶不作的恶魔吗?”
旁白的声音情感饱满,直接说到人心坎中去了,再加上纪录片画面上不断切换的镜头,一下子,范围感直接拉满。
转眼。
一个半小时的纪录片也播放完毕。
当工作人员名单从最后流转上来的时候,不少人这才反应过来,播完了。
“这...这是你拍的??”
夕愣了愣的看向年。
年嗯哼了一声,但又有些心虚,因为...她拍的镜头很多直接被陆凌给删掉了,其中好多镜头都是陆凌在后面指挥年怎么拍,而年才这么拍的,甚至剧本都是陆凌指导下写的。
这么弄的仿佛陆凌才是导演,年仿佛只是个拍摄工具人一样。
旁边的劳伦缇娜忍不住拍了拍手。
“虽然...镜头语言依旧不咋地,远远无法与正规大导演拍的纪录片相比,而且主题并不算多明确,有些地方明显杂乱,但不得不说,这个纪录片拍的确实不错,有得奖之姿。”
“我很看好你哟。”
“哼哼!!”
年心底开心得一塌糊涂,骄傲的昂首挺胸,在自己的胸脯上拍了拍。
“毕竟,我可是天赋型导演,才拍了一百多年就拍成这样,我再努力个五百年还得了。”
众人:“.......”
杰西卡也相当得意外。
毕竟,年既然拍出来得,肯定需要上映的,而如果拍的太烂的话,说实在的,杰西卡脸上或多或少也没有光,但这个纪录片说实在的,确实与大导演的专业纪录片无法相比,但主题却很优秀,感染者...啧啧...整个泰拉这么多年来,这么多的导演,还从来没一个导演去拍感染者呢,这个念头或许有导演有过,但他们即便想拍,但敢拍吗?即便拍出来,很多地方也不允许上映的。
但年不一样。
她怕谁?除了岁之外,年谁也不怕。
有雷神工业不说其他国家,至少在哥伦比亚没人能下架这部纪录片。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