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没想到令的球直成这样，直接被问的大脑有些宕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

想到这儿。

杰西卡却又沉默了。

女友…

她抬起头，看着面前轮廓帅气，闭着双眼的陆凌。

自己是吗？

虽说…之前在月下吻过…但…但似乎从来没有一个正式的‘仪式’，没有一个正式的告白与答应，这也导致让杰西卡心底没有多少的实感。

对外基本上从来没有以女友的身份自居。

“哼哼，这小姑娘腼腆的。”

令笑着说道。

“男人是靠抓住的，别指望他主动。”

“这吊人的尿性我太清楚了，等他主动，不如孤独终老算了，所以懂了吧…”

令挑了挑眉，用肩膀撞了撞杰西卡，仿佛在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在教导杰西卡怎么做一样。

“令…小姐，您和陆凌曾经关系…很不错吗？”

“啊哈哈…”

令笑了起来：“怎么说呢。”

“曾经的我和你一样，拖着，一直拖着，什么也不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令仰头望向天花板，她的思绪飘荡到了几十年前，当时是大炎上千年来最严重的一次邪魔危机。

当时的自己实力已经很强了，虽然不如现在的自己，但肯定比现在的年与夕强大太多，当时自己很迷惘，与曾经的年与夕一样。

心底讨厌岁，也或多或少害怕岁。

害怕岁的苏醒，然后自己消失。

所以才选择游荡在大炎，希望磨练心境让自己找到克服心底害怕的契机，然而加入了塞北的驻军，也在军营之中，自己碰见了陆凌。

他帮助自己走出了岁的阴影，让自己的心境有了很大的突破。

然而。

当时的陆凌是个木头。

不管自己如何去暗示，他总是装作没看见，原本令觉得自己是神明碎片，对方也是，还有很长的路可以走，没必要纠结与一时，所以便拖着。

所以，当时的令便决定，等她离开塞北就表白。

然而。

这个Flag让令没有了开口的机会。

在最终的战役中，陆凌死了，以死亡的代价强行撞碎了最强大的邪魔。

即便过去几十年，但令依旧能清晰的记得当时的自己有多么的‘疯狂’，心中有多么的痛苦。

一切结束后。

原本可以直接以岁兽的身份与功勋加入礼部，混个一官半职，成为真正的大炎官员。

但令主动离开了军队，放弃了大炎给予的官袍，她选择了游历世界，甚至嗜酒这个性格都是当时养成的。

酒能消愁吗？

答案是不能。

酒只会短暂的麻痹令的神经，然而，当酒劲过去，却更加的愁恼。

曾经试图动用自己的‘规则’去修改曾经的现实。

然而。

那个现实所涉及的东西层次实在太高，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修改。

所幸。

在几十年后。

令在自己居住了好多年的尚蜀再次碰见了这一世的陆凌。

只不过，对方早已经不记得对方，所以，当时的令才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抱住他，而是强行用冷静来抑制住自己心底的渴望。

也正因为如此。

令深刻的知道杰西卡现在的思想与曾经的自己相同。

所以令才会仿佛过来人一样劝诫杰西卡不要走老路。

自己是神明碎片，寿命无限，等的起，不管几十年还是几百年亦或者上千年，自己等的起，然而杰西卡不行，她是普通人，犹豫了可能便是一辈子的遗憾。

“加油吧，杰西卡妹妹。”

令在杰西卡的肩膀上拍了拍，躺在陆凌的床上开始玩游戏，而杰西卡则抿了抿嘴，似乎在思考什么。

至于陆凌现在则相当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