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月如钩,萧府的后院里依旧是灯火通明,仆人丫鬟更是成群结队,这么多仆人,有些是皇帝赏赐的,有些是那些王公大臣们送的,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造谣生事,全东京的老百姓,上到那些王侯将相,下到那些三教九流,全都在说袁旭东的风流韵事,什么半遮面茶坊的三位娘子,什么艳名远播的头牌花魁张好好等,全都被袁旭东养在家里,是他的禁脔等。
正因如此,那些想求他炼丹的人就投其所好,给他送了许许多多的美姬,一个个能歌善舞,袁旭东的夜生活也因此丰富了起来,还有那些逃难的老百姓,没有钱就卖儿卖女,袁旭东于心不忍,就花钱从那些士大夫的手上买了地,给这些百姓耕种,只收取非常低的佃租。
那些老百姓为了感恩于他,又想给自家减轻点压力,知道他喜欢女孩子,就把自家的女儿往他府上送,因为萧府的下人全都有月钱,一个最普通的使唤丫鬟每个月都能拿到两贯铜钱,而且还能往上晋升,要是做了主人家的贴身丫鬟,或是侍寝丫头的话,每个月少说也有十贯钱,一年就是一百二十贯钱,再加上逢年过节什么的,还能拿到更多钱,而且,万一受到袁旭东的恩宠,哪怕是做妾,那也一辈子不用愁了,还能让家里过得更好。
总而言之呢,袁旭东出于善心帮了许许多多的逃难的百姓,那些百姓就把女儿往他府上送,虽然大多都被袁旭东给婉拒了,但是他还是勉强收了二十几个楚楚可怜的小丫头,把她们全都分给了自己的妻妾们,再稍微养一段时间,这些小丫头就能帮她们承担一些袁旭东的恩宠了,随着袁旭东收集到的珍贵药材越来越多,他能炼制的丹药也越来越厉害了,赵盼儿她们已经渐渐满足不了他,他只能多养一些美娇娘了,平日里帮盼儿她们分担一些功课。
袁旭东的房间里,经过一番鱼水之欢后,袁旭东拥着丰腴的孙三娘倒在了偌大的床榻之上,旁边还躺着两个水灵灵的陪侍丫头,她们都是教坊司里刚训练好的歌舞乐伎,原来都是官家大小姐,只是因为父罪而被充入了教坊,后又被官家赏赐给了袁旭东,正是豆蔻年华,如今却是做了袁旭东的陪侍丫头,这是不幸,也是最大的幸运,那些被充入教坊的犯了罪的官员的女眷,除了极少数,大多都是不得善终,孤苦一生,她们跟了袁旭东,袁旭东却是会好好待她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袁旭东抱着不着寸缕的孙三娘温存了一会儿,见她脸上有些不开心,不由地抚摸着她的脸蛋温柔问道: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没有!”
回了袁旭东一声,孙三娘抱着他大理石般的胸膛,往他怀里拱了拱,埋怨道:
“公子,你怎么这么荒唐啊?盼儿都生气了,你还往家里带小丫头,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原来是不高兴自己恩宠其他的小娘子,袁旭东不由地笑了笑,他一边抚摸安慰着孙三娘,一边低头在她的额前轻轻地吻了两下,笑道:
“你呢?你介意我恩宠别的小娘子吗?”
“我吗?”
抬眸看了袁旭东一眼,孙三娘脸色微红地道:
“我当然也介意了,你要是想要的话,我,盼儿,引章,银瓶,还有那个张好好和高慧,你都已经有这么多的妻妾了,干嘛还要去招惹那些小丫头啊?”
“你们是山珍海味,那些小丫头是粗茶淡饭,偶尔也要换换口味的嘛!”
“你......呜呜!”
见孙三娘还想要说些什么,袁旭东直接捂住她的嘴巴笑道:
“怎么,我对你们不好吗?现在都敢说我的不是了吗?”
“呜呜!”
看见孙三娘想要说些什么,袁旭东偏偏不让她说出来,他一手捂着她的嘴巴,一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探索着,不一刻,等孙三娘一双眸子变得水雾弥漫之时,袁旭东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戏谑道:
“三娘,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半个月前,我收到钱塘那边的飞鸽传书,你的儿子傅子方过得很不好,流落街头,蓬头垢面的,就跟要饭的小乞丐差不多,我让人把他带了回来,好让你们母子见上一面,至于以后要怎么安置他,三娘,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呜呜!”
看着呜呜呜的孙三娘,袁旭东点了点头道:
“我明白了,你不想他来东京是吧?那我让人把他丢了,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不要!”
听到袁旭东要把傅子方给丢了,让他自生自灭,孙三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拨开袁旭东的手,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公子,你别丢了子方好不好?”
“好啊!”
看着楚楚可怜的孙三娘,和她平日里的泼辣简直是判若两人,这样强烈的反差感,让袁旭东食指大动,他将孙三娘压到身下戏谑道:
“算算日子,他们也该回来了,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呀?”
看见袁旭东脸上那坏坏的笑容,孙三娘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不过,她确实挺感激袁旭东肯为自己着想,也愿意讨好他,这些想法一闪而逝,孙三娘装作懵懵懂懂的样子疑惑道:
“公子,你想我怎么感谢你呀?”
“叫我夫君!”
“夫君~~”
是夜,袁旭东玩得很尽兴,孙三娘也全心全意地迎合着他,以前,孙三娘有什么事情都以赵盼儿为首,今夜以后,她将以袁旭东为纲,因为袁旭东已经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她,在袁旭东的面前,她也只是一个渴望男人关爱的小女人罢了,只要袁旭东稍微强势些,她就像小草似的,在疾风的吹拂下屈服了,任由疾风肆意蹂躏。
......
翌日傍晚,袁旭东带着孙三娘去了三元客栈,他派去钱塘县的手下带着傅子方回来了,将他暂时安置在了三元客栈里。
三元客栈,傅子方正在吃着鸡腿,喝着果饮,他旁边坐着袁旭东派去钱塘寻他的一位手下,另外一位回去了家里跟袁旭东禀告傅子方的事情,这两个手下还算有点眼力见儿,知道不能把傅子方直接领回府里,这傅子方年纪也不算小了,可不适合生活在萧府的后院。
前院又是萧府的丫鬟仆人们生活的地方,他待着也不合适,毕竟他的娘亲孙三娘也算是萧府的女主人之一,也正因为如此,这两个手下才会把傅子方安排住在三元客栈里面,剩下的事情等袁旭东自己做决定,经过这一路上的相处,这两个萧府护卫也算是看透了这个傅子方,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好吃懒做,满嘴大言不惭,明明就跟个要饭的乞丐似的,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还敢大言不惭地随便许诺给别人好处,不懂礼仪,不学无术,除了年纪稍小些,和东京城里那些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要不是袁旭东吩咐,他们才不会任这个小泼皮瞎使唤,早就动手揍他了。
只见那傅子方一边大口吃肉,喝果子饮,一边大声嚷嚷道:
“我娘到底什么时候来啊?对了,她在东京做什么,你们是她派去钱塘接我的吗?”
“快了!”
看了一眼胡吃海塞的傅子方,那萧府护卫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
傅子方也算是有点眼力见儿,这一路上,这两个萧府护卫都是沉默寡言,他也不敢真的惹恼了他们俩,只是想要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自己娘亲孙三娘的事,要不是实在是在家里面待不下去了,他也不会跟着这两个陌生人千里迢迢地来这东京寻自己的娘亲,其实他也觉得有点儿蹊跷,自己娘亲也没什么本事,她又是怎么使唤这两个大男人千里迢迢地去钱塘寻自己的呢?
傅子方有些怀疑是不是赵盼儿在东京发达了,然后派人去钱塘寻得自己,想到这,他一边继续胡吃海塞着,一边看向那萧府护卫试探道:
“是不是我盼儿姨派你们去钱塘寻得我?我盼儿姨在钱塘时就做生意,开茶坊,她到了东京,肯定也会继续做生意,开茶坊,她那么聪明,肯定能赚很多钱,她花钱请你们去东京寻得我对不对?”
“不是!”
那萧府的护卫依旧是言简意赅地道。
而傅子方见实在是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安安心心地吃了起来,反正,待会儿就能见到自己的娘亲了,她肯定不会害自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