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心在拷打她。
与此同时,看着闭上双眼,对自己的动作似乎一无所知,南乡时那平静俊雅的脸孔。
她的心中又浮涌起其他的感觉。
一种似乎将面前的青年独占...只有她才能看见南乡时这副模样的...若有若无的欣喜之感。
不不不!你在想什么?
伊地知虹夏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摸索着青年胸口附近的肌肉。
随后找准地方,将手中的体温计塞好。
“要夹紧啊,南乡桑。”
将自己的手掌从被褥以及青年衣物中抽出,红了脸的伊地知虹夏不放心地吩咐一句。
“嗯...”
南乡时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好...
这下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看着南乡时下意识将体温计夹紧的动作,少女轻轻地吐了口气。
刚才的动作,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来讲实在太过刺激。
特别是南乡时一无所知的样子。
让伊地知虹夏都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她等了几分钟。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之后,才伸手进去,将面红耳赤地体温计重新摸了出来。
“38.7℃...”
中高烧...
伊地知虹夏担忧地放下体温计。
这样下去不行。
必须要吃药降温。
还好南乡时用的感冒药就放在床头。
她也不用花费心思去询问南乡时了。
将胶囊,感冒冲剂都准备好。
然而下一秒,让伊地知虹夏犯难的事情又发生了。
怎么让南乡时吃药。
如果那个南乡桑一如平常,直接叫他起床,让他吃药下去就可以了。
可明显现在的南乡时身体状况欠佳。
把他叫起床...
一向性格温柔体贴的伊地知虹夏完全做不到。
而且病人...也确实需要休息。
没办法。
伊地知虹夏只好端着药来到南乡时床边:
“南乡桑,吃药了。”
她低声轻唤一句。
效果一般。
床上的南乡时只是皱了皱眉毛便没了多余的动静。
她只好再度柔声开口:“南乡桑,吃药之后再继续休息吧。”
这一次南乡时终于有了反应。
而他的反应也十分正常。
“喂我。”
“唔——!”
伊地知虹夏樱粉的唇瓣分开,有点为难:
“喂药这种事...”
“啊——”
南乡时做出了雏鸟等待着鸟妈妈投喂的动作。
伊地知虹夏忍不住看了一眼南乡时。
要不是对方依旧闭着双眼,她真要以为南乡时是不是已经醒了,在故意地,像是逗弄小猫一样在逗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