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南乡时却传来了声音。
“好。”
“哎...?”
金发的少女有些讶异地移开手掌。
她错愕地看向南乡时。
似乎不敢相信这个青年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放过了她。
“哎什么哎?”
感受到锦木千束讶异的神情,南乡时反而露出好笑的神色:“不是你让我停手的吗?还是说千束其实特别喜欢被我捉弄?”
“谁有那种奇怪的爱好啊?!”
锦木千束立刻表示了否定,随后又吞吞吐吐地开口:“只是...”
“只是...?”
“只是谁想到时君你居然...居然...夜袭...”
越说到后面。
少女的声音就越是细微。
而她这态度,则让南乡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夜袭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对,但其实最主要的就是——”
他的声音微微一顿。
“我想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锦木千束迷茫地抬起头。
“嗯。之前千束不是说过了吗?我半个多月都没有过来‘莉可莉可’,更没有主动联络你们,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
南乡时握住了锦木千束比白玉还要细润的手掌。
“...如、如果是要说这件事情的话,白天也一样能说啊。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
锦木千束嘀嘀咕咕地回复。
是啊。
明明白天也可以向她道歉的。
为什么今晚还要突然搞什么夜袭?
结果还吓了她一大跳。
“我白天如果这么向你道歉,千束觉得,那个时候的你能听得进去我说的话吗?”
南乡时反问。
而他这样的表态。
让锦木千束也不由得哑然。
确实。
白天的她正在气头上。
所以不管南乡时那个时候说什么话。
估计她都不会往心里去。
“其实还包括婚姻届的事情。”
南乡时摸索一阵,将口袋里折叠好的纸质文件取了出来:“如果千束你实在不愿意的话,现在撕掉它也没关系,毕竟我也知道,当时的你不过说的是气话。”
“......”锦木千束。
看着南乡时递来的婚姻届。
锦木千束陷入了沉默。
撕掉婚姻届...?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用枕头遮挡住了自己美丽的脸孔。
过了一会儿。
“狡猾...”
用枕头捂住自己脸孔的锦木千束瓮声瓮气地开口了:“时君...真狡猾,明明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撕掉这份婚姻届的,却还要在这种时候戏弄我。”
是啊。
她怎么可能撕掉自己与南乡时签字留名的婚姻届呢?
那可是她作为少女的最终极目标。
尽管有些快速。
让她始料未及,没有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