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第一次那么哭，也是至今为止的最后一次。

直到今天，她才打破了这个记录。

李素素一向是不害怕牺牲自己的。

更别提还是这种时候了。

嘴里的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化在嘴里了，李素素翻找着包，突然就愣住了。

包的侧兜里还夹着一块糖。

是苏羽给她买的那种。

李素素的泪流的更多了，她撒开糖纸，把糖塞进了嘴里。

很甜。

这次的糖，是甜的了。

水果旁边的水果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好像发着光。

。

41 开学

第二天，李素素还是正常去上班了，但是她却被告知安如雪不会来上班了，接下来她都是在家办公，有什么指示都直接会发微信。

自己的工作结果也是这样，直接发给安如雪就行了。

李素素当然知道安如雪在家干什么，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着继续投入工作。

李素素接下来的生活很平常，工作，汇报，吃专人送过来的大餐，晚上去见五分钟苏羽，看见他身上越来越多的红痕，一点一点沉默。

最近李素素的保镖感觉李素素出了一些问题，以前保镖总是能看见李素素身上的光，一种被蒙尘的光。

以前的李素素做什么都很有冲劲，都能做的很好，就算真的是能力不够，李素素也会很努力的提升自己。

保镖感觉自己总是能在李素素眼中看见她对生活的希望，跟着她在一起，虽然自己做的是这种工作，虽然自己也在骗她，但是真的…

自己也是被潜移默化的影响了。

但是最近，保镖却感觉自己看不见李素素眼中的那光芒了，就好像是一团火突然被泼了一盆凉水。

好像熄灭了。

又好像还有一点火星。

但是火星又怎么燃起原来的火焰呢？

一阵风？

谁知道呢。

她感觉李素素像是失去了灵魂，很简单的例子。

李素素现在吃饭都眼神无光了…

以前的李素素吃饭的时候脸上都是会带着浅浅的笑意，然后被发现了的时候还会脸色微红，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但是现在…

保镖感觉李素素吃饭好像就只是变成了一种任务。

保镖也跟安如雪说了这件事情，但是安如雪却丝毫不在意。

确实是一点也不在意的。

安如雪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善人，李素素的死活她要不是因为苏羽，她真的懒得在乎。

如果她不是李清清的妹妹，李素素就已经死在那个雨夜了。

安如雪救她，也就只是因为她是李清清的妹妹，能成为自己手里很好用的一张票。

安如雪不管李素素，也是因为李素素在苏羽面前一点异常都没有。

她在苏羽面前就还是那个李素素，对生活充满希望，总是低着头一点羞涩，但是看向苏羽还是会眼中带星的李素素。

只是眼底却好像总是藏了几分悲伤。

苏羽发现了吗？

安如雪不好说。

但是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气氛，确实是暧昧且温馨的。

这就够了。

只要李素素还是自己手里的一张牌，苏羽还在乎李素素，李素素还在保持着自己的作用，这还不够吗？

至于李素素的心里状态…

能用就行。

没人知道那天晚上李素素到底做了什么决定，也又下了什么决心。

也没人知道李素素那天晚上为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