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怔了怔：“还能这样的吗？”

“是啊，就像我刚才唤醒你体内的源石颗粒一样，我也可以帮你将体内的源石颗粒排列起来。”莫斯提马说道，“以后你就不需要费力去组合源石颗粒从而使用出源石技艺了，省去这一步的话会简单的很多，但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你只能使用一种源石技艺。因为你无法调动源石颗粒，那就没有办法组合出更多的可能性了。”

林夜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系统的说起源石技艺这方面的知识，这让他恨不得将莫斯提马说的每一个字记下来。而说到现在，他也大概明白了莫斯提马的意思，稍微思索了一下，说道：“用你之前的比喻，我碗里的水既然这么少，本身也很难组合出更多的可能性了吧？”

“也确实如此。”莫斯提马笑了笑，“而且你体内的源石颗粒实在是太少了，组合太过频繁的话，还会有所损耗，想要补充的话，除非你生吃源石……”

林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种事情就算了。既然这样，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选择的了，有总比没有好！”

“既然如此……”莫斯提马将杂物移到了一旁，而后向林夜竖起了两根手指，笑着说道，“我有一黑一白两种术法可以让你选择，你想要什么？”

……

……

作者的BB：源石颗粒什么的我没有找到相关的说法，如果错误的话就当是我的私设吧。

顺便说一下霜星，我并不是因为这次霜星没了就突然想写她的，霜星线在几个月前我就埋好了，并不存在为了这次的剧情就推翻原本的剧情走向什么的。所以这一卷霜星也是不会出场的，因为这是天使的回合，我是要用一整卷塑造莫斯提马的，这是一开始就决定的，不会因为霜星改变，霜星的剧情我会另外构思。

还有，欠更+1，还更-1，还欠十五更。

第四四二章 那个男人到底是你什么人（3K）

半个小时后。

林夜和艾雅法拉已经离开了，而他的位置被一个红发的女性所取代了。

莫斯提马笑眯眯的看着红发女性：“你还真是尽职尽责啊，监督者大人，我还以为您早就离开龙门了呢。”

“别阴阳怪气的恶心我。”红发女性淡淡的说道，“这对我没用。”

“是是是，我知道对您这样的人物是没有用的啦，那您接受不接受贿赂啊？”莫斯提马笑着说道，“我把这个给你吃，你不要到那边告我的状好不好？”

红发女性瞥着莫斯提马推过来的甜品，嘴角微微抽了抽：“你拿你吃剩下的包子来贿赂我？”

“什么叫吃剩下的，明明就是还没有动过的。”莫斯提马说道。

红发女性冷笑两声：“我还以为你完全不会在意呢。”

“你指的是什么？”

“身为锁与匙的守卫者，竟然会把钥匙术法教给别人。”红发女性凝视着莫斯提马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缓缓的说道，“你到底在想什么？那个男人到底是你的什么人？让你不惜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莫斯提马交叉着双手，托着下巴，微微偏着头，而后笑着说道：“你要问他是我的什么人，那我真的不好说。你就当做是有缘人吧，这种剧情小说里不是经常见吗？强大的术士找到了天赋异禀的后生，掏出一本法书对他说，‘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不要总是一副这样的表情嘛。而且我也不记得在这方面有类似的规定啊。”

“你的意思是，只要没有被禁止的，就是允许的？”

“这样理解也没有错啊。”

红发女人冷冷的说道：“那我就只能通知长老院了，看看他们怎么说。”

“他们不会在意的。”莫斯提马耸了耸肩，“最多就是让你过来谴责我两句，而这件事情你现在已经在做了。”

红发女人知道莫斯提马说的没有错，长老院确实不会在这件事情太过在意，但她很在意。她原本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莫斯提马了，但这两天她却发现还不够。这两天莫斯提马做的事情都让她怀疑对方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掉包了，与她印象中的莫斯提马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为什么？”红发女人缓缓开口，“你回到龙门已经快有一个月了吧？”

“一个多月了。”

“是啊，你明明都回来一个月了，却还没有见能天使一次。”红发女人注视着莫斯提马，缓缓开口，“却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呆了两天，甚至把钥匙术法教给了他，明明你都不愿意把她教给能天使。”

“能天使不需要。”莫斯提马说道，“她已经有守护铳了。”

“说得好像那个男人没有一样。”红发女人冷哼一声，“所以你教给那个男人的到底是什么？荒时之锁还是序时之匙？”

“其实我想把两个都教给他的，但是没有办法，他的身体就只能承担一个了。”莫斯提马有些遗憾的说道，“所以我就只能让他来选咯。”

“呵，你为什么不将‘黑锁’和‘白匙’一起给他？”红发女人嘲讽道，“顺便把你自己也送给他好了。”

“嗯……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你好像有点生气呢。”莫斯提马笑着说道，“没有必要吧。”

红发女人确实有些憋气，特别是在她憋气的时候，莫斯提马始终保持着笑容。

是啊，莫斯提马就是这样的人，明明对什么都无所谓，对什么都不在意，却永远保持着微笑。好像不会悲伤，不会失落，不会愤怒，只会微笑，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娃娃。而这也是红发女人对莫斯提马的认知，然而这两天，她的认知被打破了，莫斯提马依旧是在微笑着，但那笑容已经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而这一切的源头，确是一个不知道从哪来冒出来的男人。

这让红发女人感到内心有些复杂，她又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他不简单。”

“嗯？”莫斯提马有些惊讶，“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难道没有注意到他的佩刀吗？”红发女人冷冷的说道，“那不是一把简单的刀，我在上面感觉到了神性。”

“神性吗……”莫斯提马思索了一下，而后又笑了，“那还真是厉害呢。”

“你……”红发女人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好啦好啦，你不是好奇他在‘荒时之锁’和‘序时之钥’中选择了什么吗？”莫斯提马笑眯眯的看着红发女人，“你觉得他会选择什么呢？”

红发女人虽然不想回答莫斯提马，但看着莫斯提马那一副“你猜猜看嘛，猜猜看嘛”的表情，一旦拒绝了八成又会被缠上的，所以她沉默了片刻，还是说道：“‘序时之钥’吧，男人不都是喜欢那样强大的力量吗？”

莫斯提马又笑了，好像猜中了红发女人会这么说一样，正想回答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而后两人同时转过头，看到了另一个湿漉漉的红发女人正站在她们的身旁。

“莫，莫斯提马。”能天使轻轻的说道，“你真的回来了啊。”

……

大厦，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