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凰灵圣女的身形再度在火焰中重生。

“你是真的难杀啊。”许悠都惊了，看着女子完好无损的模样，忍不住地感叹。

“你要怎么样才能饶我一命？”凰灵圣女俏脸霜寒，满是幽怨地看着许悠。

许悠抬起轩辕神剑：“我再杀一次试试先。”

凰灵圣女：“？？？”

哗！

劈开天地的一斩，将凰灵圣女的娇躯粉碎。

有不朽的火羽浮现天地，释放涅槃的火焰。

许悠一剑劈在不朽的火羽上面，然而不朽的火羽居然烙印于天地间，根本无法斩灭。

几个呼吸之后，凰灵圣女再度从火焰中走出。

“居然有大帝至尊的永恒道意在上面……”

许悠双瞳微微收缩，似乎感知到了什么。

“的确如此，我的不灭凰体，乃至尊体质，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在这里浪费时间，对你我都不好。”凰灵圣女道。

许悠再度举起了他的大宝剑，乐呵呵道：“但是一次次重生，必然对你有影响的吧，绝对没有不用代价的死亡。无论你能重生多少次，只要我一直杀下去，你也一定会死的吧？”

凰灵圣女俏脸微微发白，轻咬着娇艳的红唇，如秋水般的眼眸有着破罐子破摔的决定：“那你就杀到一万年之后吧！”

许悠自然不会听女子忽悠。

他对于生命与死亡的理解已经很深很深，涅槃说到底就是生死之间的一次次轮回，虽然有大帝级的不朽在上面，但还是那句话，就算是大帝级的不朽，也有衰落的那一刻。

自从他知道得见真理的大帝也会陨落，他就明白，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永恒不朽，若是有什么是真正永恒不朽的东西，那么就是这个世界的任何存在，都会死。

只有死亡，才是不朽。

不过眼前的凰灵圣女，倒是真的出乎预料的难缠。

虽然他真的可以杀凰灵圣女，但的确不知道要杀多少次。

他可没有那个闲心，在这里跟凰灵圣女玩杀杀乐的游戏。

“行，我可以不杀你。”

许悠点头道，说着，眼眸就在凰灵圣女的身上游移着。

凰灵圣女身段极妙，修长的双腿在红色的裙摆下圆润匀称，并且雪白水嫩，一掐就能掐出水那种，那脸更是长得祸国殃民，意志不坚定的人，还没开打恐怕就要认输了……

凰灵圣女被许悠盯得浑身不自在，耳根微红，而且心跳也不知觉地加速：“你……你想对我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太……太过分的要求，我可不会答应的啊……”

许悠翻了个白眼：“你想得倒美。”

“你……！！”凰灵圣女气得胸脯一鼓。

“算了，你好歹也是天骄榜前一百，就当我的随从吧。”许悠轻描淡写道。

凰灵圣女美眸圆瞪。

天骄榜前一百的超级妖孽，哪个不是圣地大族的骄傲，注定光辉无限，想要让他们当随从，就算是准至尊也……

“嗯？”

许悠发出厚重的鼻音，眼眸淡淡地扫了凰灵圣女一眼。

凰灵圣女感受着那包含杀意的眼睛，娇躯一颤，彻底败下阵来，笑容委屈道：“好……好的，我当您的随从！”

两人签订了一份主仆契约。

一股淡淡的联系，勾连了两人。

凰灵圣女自此便成为了许悠的随从，不能对许悠生出恶意敌意，并且一旦许悠陨落，她也会遭受力量反噬，伤及道根。

至于许悠，则要想着随从的好，定期给随从福利，但没有强制要求，非要说硬性要求的话，就是每年只需要向她提供十枚灵石，作为酬劳。

自此，契约成立。

如此丧心病狂的条例，怪不得天骄榜前一百的超级妖孽，都不会成为其他强者的随从，就算是准至尊，也不会跟随。

可凰灵圣女就同意了。

这一幕，震撼到了场上的其余所有天骄。

这是混沌古路上，极少出现的情况。

凰灵圣女一脸屈辱地跟随在陈平的身后。

有一个面容清丽，精致无瑕，却给人很大距离感的天女，淡淡地扫了凰灵圣女一眼：“能够跟随许悠，是你的福气。”

凰灵圣女：？？？

“你一个天人族，来这里凑什么热闹，我招惹你了吗？”

凰灵圣女没好气道。

说话的正是莲一天王。

莲一天王轻轻摇头：“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