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们...”师夏的声音抽噎。

“emmmm...”师言抿着嘴唇哼着，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其实...”

在那么一瞬间，师言的脑袋一抽。

甚至想说其实师九洲和细雪之舞算不得姐姐的。

包括那只抱住你大腿的小貔貅也是。

她们的年纪都是直奔四位数的。

都是‘祖宗辈’。

但...师言知道，没有女孩子喜欢别人谈论自己的年纪。

哪怕她们对自己百依百顺，自己也应该照顾她们的心情。

师言身后，师九洲看着被自家主人抱在怀里的那个女孩子。

她的身上...有着相当禁忌的味道。

甚至...那双好似哭得红肿的眼睛，都让师九洲嗅到熟悉的味道。

师九洲温柔地看着夏夏。

她可以猜到女孩子在主人心里面有着近乎独一无二的地位。

那是和自己...和细雪之舞，小貔貅，还有那个叫做明仲卿的女孩子都决然不同的地位。

她和师夏对视着，忽然欠身。

“主母大人。”

师言的神情忽然卡住了。

她没有回头，但是却可以想象到自己此时神情的精彩。

包括夏夏也是。

因为师九洲的称呼，她整个人都绷紧了，心脏开始噗通噗通地加速。

师言能清晰地感觉到怀里女孩子的身体忽然像是猫儿般弓起，无从安放的小手紧紧揪住自己已经被泪水濡湿的胸襟。

“什...什么主母大人啊...”

“莫...莫名其妙的。”

夏夏胡乱地说着，揪紧师言的胸襟好像要把身子嵌入师言的线条里。

女孩子分明高兴地不要不要的。

妙啊！

师言顺着夏夏细软的后背轻抚，忍不住地想要拍手赞叹。

师九洲这招以退为进，反守为攻。

妙到家了。

师九洲慢慢直起身子，这时候夏夏已经重新窝回了师言怀里。

但是师言相信，师九洲在夏夏的心目中已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还是相当正面的那种。

在她身旁，细雪之舞歪过头看向师九洲。女人的神情还是冰雕一般的凝滞，但是眼神却是相当精彩。

这一回合，细雪之舞，惨败。

“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明仲卿看着紧紧抱住夏夏的师言，神情尤为复杂。

艳羡。

甚至...还有一点嫉妒。

夏夏有一个好姐姐。

很羡慕，真的很羡慕。

在明家的婢女搀扶下，明仲卿转身离开。

女孩子的背影看起来真的很落寞。

师言看着明仲卿的背影，张了张口，想要说些最后又重新咽了回去。

“谢谢。”她只能这么说。

师言看到明仲卿的肩膀明显一抖。

“不用...谢...”

女孩子的声音真的很轻很轻，带着那种近乎病态的微喘。

师言的耳朵轻轻颤了颤，因为突破到了紫府境，她的五感都获得了极大的提升，她能听到明仲卿的喃喃，“所有人...”

“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