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都不好。
就让她到时候和夏夏做个伴好了。
给夏夏端茶递水,帮自己照看下妹妹。
白小小有些拘谨地坐在师言身旁,好像还没有从刚刚的温软怀抱中缓过神来。
「主人...身材也好好。」
「好...软...」
「而且好香。」
「淡淡的,甚至好像还带着一点甜味。」
「不对,是奶香味。」
她双腿都下意识地夹紧,一双凝脂般的柔荑绞着那根漆黑的锁链。
在这轿子里,白小小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听着身旁少女的呼吸。
是的,少女。
对于狐娘而言,想要分辨师言的真实性别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她刚刚脸颊还贴到了...
那么的柔软苏芳。
师言看着身旁女孩子。
红绸的盖头一颤一颤的,女孩子拘谨到连呼吸都压住。
样子不像是刚刚‘逃婚’出来的,反而更像是坐在轿子里待嫁的新娘。
“那么紧张作什么...”在花想容嘴巴撅得老高的注视下,师言握住了白小小的手。
白小小的身体都轻轻地颤了颤,女孩子的脑袋放得更低了。
师言有些无奈地叹气。
她伸出手,揭开了女孩子的盖头。
白小小咬着嘴唇,看向师言的那双眸子潋滟满了春情,顾盼流连。
师言嘴角微微抽了下。
为什么...这画风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呢。
就好像是自己把她娶回家了一样。
“主人...”女孩子粉唇微启。
该说真不愧是狐娘么。
女孩子声音娇软得让师言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要酥了,攻速在疯狂叠加,恨不得把女孩子的尾巴根捉在手里,肆意揉捏。
说起来...狐娘的尾巴呢?
没有尾巴的狐娘根本没有灵魂。
师言下意识地看向了女孩子的身后。
白小小只觉得主人的目光是如此犀利,自己好像赤身果体...逃也逃不开。
但...那种羞赧的感觉,让她反而不想逃了。
在她的幻想中。
主人应该是那种凶戾的,可以把她按在墙壁边沿碾碎蹂躏的存在。
师言只需要近乎施舍的给她那么一点温柔,就能让她感激到涕零,自己把自己洗白白了摆好姿势呈上来。
“叫我师言就好。”
“师言主人。”
“算了...随便你吧。”师言放弃了治疗。
没什么故意装作道貌岸然的意思。
师言直率地说,有个又漂亮又柔弱的‘奴仆’娇滴滴地喊自己主人,感觉就是爽。
不过...看着白小小那副怯生生的样子。
师言还是不免叹了口气。
她伸出手,将手伸向了女孩子雪白纤修的脖颈。
在明家那么欺负女孩子,那么强硬地女孩子带上项圈,是因为师言想要让明仲乐绝望。
想要把他气到吐血,崩溃。
但...终究她也欺负了白小小。
确实...在游戏里自己对女孩子是暴戾过分了些,不然也不会把白小小变成眼下这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