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怎么可能会害怕师言。
而是因为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像是兴奋?
又...好像不太像。
会让花想容想到前几天...自己在莺花市度过的日子,女孩子额顶的呆毛都因为心中的那份旖念boki一下立起。
师言用手背轻轻揩拭了下嘴唇。
花想容仰视着师言的动作,连自己的呼吸好像都无法控制地屏住。
自己的师言...这样一副想要欺负自己的动作都很好看。
“唔——”千言万语最后还是化作了一道悲鸣,花想容还是被师言吃得死死地。
和其他女孩子不同。
花想容实在是有些不谙世事得过了头一点。
就像是那种大隐隐于市的红尘仙。
从认知上就产生了某种过于微妙的偏差。
不会掩饰自己的嫉妒,率真到过分。
所以当初在影魔君的魔魂化身袭击了师言之后,才会让师言的日志里写满了花想容的名字。
可...也更容易被宽抚。
如果坐在轿子里的不是花想容而是君浅柔或者是温如雅,就算是给师言再来一次的机会。她也不敢用这种方式安抚白小小。
虽然...用这种方式安抚女孩子的效率确实很高。
但——
如果边上还坐着一个...嗯...师言环视了下轿子。
羞赧地捂住双眼的云裳。
装作一副冰山模样,耳根子却已经被血色染透的云衣。
还有坐在自己另一手侧,脸上古井无波,可是双腿都已经紧紧并拢的细雪之舞。
如果边上还坐着四个女孩子的话。
这种安抚方式简直就像是炸弹。
师言向着花想容伸出手。
颤巍巍地,仿佛已经预见了什么。花想容仰望着师言,女孩子纤细柔软的小手搭在了师言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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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粉色的轿子在师家的侧门前停了下来。
这里是离师言和夏夏的小院最近的一个侧门,上次明仲卿也是在这里等的师言。
一手牵着一个。
师言牵着白小小和细雪之舞从轿子上下来。
花想容甚至没有下来和师言道别。只是趴在窗口,有气无力地朝师言挥了挥手绢。
就算从花想容身上师言能榨...通过学习,获取到完全不逊色,甚至是远超于元婴境修士的修为。
但——
花想容终究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子’。
至少...目前是这样。
师言目送着莺花市的轿子载着花想容远去,这才带着白小小和细雪之舞回家。
白小小恋恋不舍地看着师言,一脸不舍得地松开手,小步小步地跟在师言身后。
哐啷哐啷——
系在她脖颈项圈上的锁链响了几声,然后锁链的碰撞声又消失了。
师言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了白小小。
白小小双手紧紧捉着锁链的一段,跟在自己身后。
好像...只有被人这么捉住锁链,她才能从中感觉到一份安全感似的。
一份——
被师言攥住锁链的安全感。
可——
白小小穿的婚服是那种红色的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