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身边的人，尤其还是亲人被人侵犯了，还是让师言觉得怒自心头起。

秦素怀连忙轻轻握住了师言的手，就像是要安抚师言似的，她看向师言的眼神纤弱，仿佛在说...冷静，别急着动怒。

“你先别急——”明仲卿抬手示意师言冷静，“她这次的袭击很奇怪。”

女孩们起身，准备一边走一边说，赶紧赶回师家。

秦素怀刚刚才又被师言的剑意逗弄调戏了一番，起身的时候足尖一软，差点软在了师言怀里。

师言抱住了秦素怀的肩膀。

她甚至能感觉到秦素怀那颗仿佛都在飘摇的剑心。

按理来说不会啊，只是引诱而已，素怀姐姐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

秦素怀是化神境的修士。

昨夜又不会有自己故意捉弄。

按理来说，秦素怀的体质比夏夏好那么多，现在就算有些口渴，也不该反应那么大才是。

就像是...憋了一夜。

等等——

师言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盲区。

秦素怀其实很清纯。

会不会...素怀姐姐昨夜窥伺了一宿。被自己撩拨的剑气缭乱，剑心恍惚，但...却连怎么宣泄都不知道。

「嘶——」

「那也太棒了...」

「自己的意思是...那也太糟糕了吧。」

在秦素怀那双湿漉漉的烟紫色眸子躲躲闪闪的目光中，师言搀扶住秦素怀。

女人柔软的躯体好像都是滚烫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嘶——」

「不得了不得了...」

「这个PIay可太刺姬了。」

师言甚至能幻想出秦素怀昨夜...跻身于那一片剑叶之上，偷偷窥伺着自己和夏夏，连大气都不敢喘。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死死地咬住芳唇，却只是失神地看着月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任由自己浑身的气力一点一点地流逝干净。

「嘶——」师言又抽了口气。

只是想想师言就已经好了。

秦素怀羞赧地躲过头不去看师言。

师言搀扶着秦素怀跟上明仲卿的脚步。

大概可以确信，或许真的如此。

明仲卿感知到着身后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体温，以及秦师姐身上不断增加的热量，脚步一滞，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

她说不清楚自己对师言究竟抱着的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是喜欢呢？

还是讨厌。

明仲卿说不清楚。

是喜欢？

可这个魂淡一直以来都喜欢拿自己最在乎的东西取笑自己，明明知道头发的事情是禁忌，却每次见面都要把目光落在自己的发际线上。

好像不取笑自己她就不知道怎么跟自己说话了似的。

而且她还是让自己兄长大人殒命的元凶。

虽然...兄长大人也算是罪有应得。

是讨厌？

但是明仲卿似乎也不是因为明仲乐的被废和死亡而讨厌的师言。

要说讨厌吧...这个家伙又从白狐的口中救下了自己。

之后更是一次又一次地维护着自己，哪怕维护的方式并不讨明仲卿喜欢。

明仲卿甚至不知道师言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在乎又不在乎，游离又不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