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身上的馥郁芳香都多到要溢出来，好像要填满秦素怀周身的每一寸空间。

艰难地喘着气。

主要...是不想让女孩子看到自己的‘艰难’模样。

她抬起头，湿润的眼睛中倒映出师言已经压低过来的小脸。

身子下意识地一抽，手已经被女孩子握住。

“夜长梦多——”

女孩子低软的话响在耳畔。

秦素怀的身体都跟着往后仰，后背触碰到了冰凉的墙面，她已经退无可退。

「夜长...梦...多...」

女孩子的话都像是暗示。

“我这就去那个地方看看。”师言一本正经地说道。

秦素怀的眼底瞬间划过一抹黯然。

「什么嘛...」

「自己还以为是...是什么呢...」

「就像是昨天晚上。」

眼睛都变得湿润了，奇怪的感觉蔓延开。

“好...”干涩的声音，甚至让秦素怀自己都觉得陌生，“我陪你去吧。”

“那个魔女毕竟是元婴境的修士。”

“不用~”嘴唇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微妙距离，师言微微后撤一点点。

自己要去的地方可是莺花市。

风月之所。

怎么可能带秦素怀到那种地方。

师言可不想把这么清纯可爱让人想捉弄的大师姐给教坏了。

“那个地方有我的...朋友。”师言纠结着措辞。

秦素怀瞬间懂了。

朋友前面大概还要再加个字。

她轻轻咬住下唇，心里面好像忽然都‘莫名其妙’地变得酸溜溜的，像是没酿好的酒。

“她也是元婴境的修士。”师言的眼前浮现出云衣那张清冷又拘谨可爱的俏脸。

元婴境？

恐怕...只是写作‘元婴境’吧。

包括游戏里可能也是。

强行拉满好感度的自己或许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过，云衣真实的实力。

游戏里自己觉得云衣是‘金丹境’，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应该认为她是金丹境。

而之前自己以为云衣是‘元婴境’。也只是因为从花想容口中，说出了云衣大概是‘元婴境’这句话。

“我明白了。”秦素怀绞着小手。

下次自己偷偷摸摸地跟过去看看就是了。

算了...师言大概也不会喜欢有人尾随她吧。

只是——

女孩子今天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分明就是知道自己昨天窥伺她的事情。

没有给秦素怀多挣扎的机会，师言忽然抱住了秦素怀。

秦素怀的小脸一下子就埋进了师言胸口。

那双烟紫色的眼眸忽地一下睁大。感知着袭面而来芬芳柔软，女孩子刚刚沐浴后的幽香不讲道理地直接将秦素怀吞没。

她浑身都僵硬住，秦素怀甚至连呼吸都不会了。

“素怀姐姐要帮我照料好雅雅姨哦。”

在秦素怀看不见的昏暗烛光中，师言的耳根子也稍稍有些发烫。

就算秦素怀已经竭尽全力地压住呼吸了，可是偶尔的鼻息直贴着肌肤，还是让师言的鼻腔都轻轻哼出来甜腻的声音。

她从储物戒指里摸出来玉瑗。

紧紧攥住，然后直接往里面灌注入灵气。

师言的身形逃似的消失在了秦素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