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言回想着自己在霜虹谷内的遭遇。

自己是在对闻人而书强制神魂交汇时，通过【风花雪月】获得的这门魔功。

就和从闻人而墨身上获得【雪寒功】一样。

闻人而书必然也修行了这门功法。

而且...她已经变成了天魔的奴隶，成为了化外天魔的一部分。

只是...师言叉着小天魔，看着面前幼女委屈巴巴随时好像能再次嗷呜一下哭出来的样子。

‘就这就这就这？’

‘不会吧？堂堂化外天魔，大自在天之主，就是这幅惨兮兮的被迫害萌物样子？’

胎藏曼荼罗也嗅到了师言看向自己眼神中的古怪味道。

这...这个人类什么意思啊！

她是不是瞧不起自己，是不是！

女孩子的神情逐渐从羞赧转为羞愤。

但...师言说实话，她真的有点瞧不上。

这要是化外天魔，还是在云衣，龙涛佳长老口中都‘恐怖如斯’‘让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大自在天魔，快乐天之主。

那...化外天魔的前途属实堪忧啊。

难怪净色曼荼罗一心只想反抗。

任由哪有胸怀大志，满腹野心的人，被这种‘萌物’一脚踩得死死地...好像也不错？

咳咳咳...师言的意思是，肯定没办法接受。

一定会想着推翻这种萌物的统治，然后直接把她抱在腿上的。

不过说归说，师言倒也没真的小瞧了面前的萌物。

毕竟...自己在一开始见到净色曼荼罗的时候，也没有想到那个家伙竟然能是那么危险的存在。

不对——

自己其实想到过。

只是在净色曼荼罗的影响下，逐渐遗忘了。

“你真的是化外天魔？”师言念着那个和净色曼荼罗同款的名字，神情认真。

夏夏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姐姐看向那个幼女的目光，很慎重。

至少有三个明仲卿姐姐那样的慎重。

“当...当然了！”天魔幼女一挺胸脯，她们大自在天的天魔可从来不屑去撒谎。

她们更喜欢的，就是看着高洁的圣人被诱惑，堕落，最后一点一点被玩坏的过程，

就好像害怕师言不信一样的，女孩子的眼睛好像都迷蒙出了樱粉色的微光。

师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离天录】都在不断加快运转。

身旁...夏夏和赶过来侍立在一旁的白小小口中都忽然挤压出了一声娇软的嘤咛。

师言突然明白了。

街上那对女孩子被自己所影响到...并不是因为净色曼荼罗对自己的影响还在。

而是因为...自己和面前这个被自己呼唤出来的化外天魔越来越近的缘故。

“你认得大自在之主？”师言熟稔地逗弄着女孩子。

和夏夏同款的手法。

将女孩子架在腿上，然后轻轻搔着女孩子下巴最柔软敏感的肌肤。

胎藏曼荼罗下意识地仰着小脑袋，从口中挤压出咿唔呜咿的可爱声音。

虽然相信了怀里的女孩子就是化外天魔。

但...师言对她就是大自在天什么的还是持怀疑态度。

因为...如果这样的‘萌物’真的是大自在天什么的...那未免也太丢人了吧。

哦不是，是丢魔。

女孩子应该是和大自在天什么的认识，或者有什么关系才对。

“什...什么叫认得啊！”胎藏曼荼罗气鼓鼓的。

“我就是大自在天之主！我就是高贵之天！我就是！大自在天魔——！”

“胎藏曼荼罗！”

师言认真地看着怀里的女孩子。

胎藏曼荼罗奶凶奶凶的瞪着师言。

区区「道心不死」的圣人而已，既然已经撞在了自己手上了，那就看自己怎么把她玩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