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长老点了点头，“小师言说的不错。”

“玄色裙。”

“什么是玄？”

“黑中扬赤即为「玄」，那是月已落，日未出时，天的颜色。”

“因此...天之色采即为「玄」。”

“对于我族而言，那是至高无上之色，以「玄」...拟天。”

师言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

云梦命。

那个女孩子的太子冠，好像也是正儿八经的玄色。

“皇天——”她接过二长老的话。

“是...”

“皇天。”二长老无奈苦笑，“那...你们想过「纁」在哪么？”

上玄，下纁。

黄而兼赤为纁。

纁是黄昏之际，日以落，月未出时，天的颜色。

玄为天，纁为地。

皇天——

——后土。

“我们？”夏夏忽然指了指自己。

夏夏的根骨就有着正儿八经的坤地脉属性。

她突破时用的材料，都是小貔貅薅羊给她的。

所以夏夏自然而然地以为...师家才是「后土」。

“不...是她们。”师言握紧了夏夏的手。

游戏师言曾经和「皇天后土」的人有过多次交锋，师言清楚地明白，「皇天后土」的法术就是标准的坤地脉法术。

结合二长老的话，师言甚至大概都能猜到几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非就是本家势微，分家驱逐了本家，鹊巢鸠占之类的事情。

“所以我们才是「皇天后土」的正统是么？”师言玩着怀里夏夏的小手，忽然轻笑。

怎么说呢？

这还挺王道剧情的。

等自己打上「皇天后土」，那就更王道了。

然后，啪——

扇子轻轻敲着了师言的脑门上。

夏夏立马心疼地想要从椅子上拱起来，看看姐姐怎么样了。

“笨！”老人家终于找到了‘扬眉吐气’的机会。

面对二长老的教训，师言也没什么不爽的地方。

怎么说呢。

挺温柔的。

大概。

像是普普通通的家人。

师言按住了差点就要飞出去的命蛊金蝶。

“高天大地又怎么会有高下尊卑之分？”老人家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皇天」，「后土」。”

“那都是师家。”

“那...”师言回想着游戏里「皇天后土」清一水的玄色裙。

她可是一件纁色裙都没有看到过。

哦，也不是。

好像看到过。

师红笺的诃子似乎就是纁色的。

二长老忽然露出了很悲哀的样子，“先祖是这么认为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