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雪却是嘀咕：“哼，要不是我爹拦着你，你怕是要砸警局去。”

虎子顿时泄了气，趴在桌上小声嘀咕。

“那、那时候只是冲动。”

老妈一拍手。

“没错！大部分污染水晶都交给了那些本就对社会严重不满的人，这类人拿到水晶就成了炸弹暴徒，基本都会拿着水晶去报复社会，至于这些人的死活，其实代理人并不在意。”

基本上就是当成了消耗品。

污染水晶变成的伪魔法少女实力较弱，对上魔法少女基本都是被吊打，而污染水晶又无法解除变身……

一般监狱关不住这些伪魔法少女，纳布岛监狱也不是给她们准备的，如果造成了严重的恶性事件，基本就是就地击毙的下场。

唯一的问题，就是负责干这事儿的魔法少女心理阴影会比较严重，毕竟伪魔法少女也是人。

猎杀怪人我没有心理负担，但杀人……

老妈继续说道：“代理人把你们当成棋子，而监视你们、把情况提供给代理人的内线就是恭绫，所以她可未必是好意。”

“相互利用而已，有这样的力量什么事都好办！”

虎子露出自以为奸邪的笑，握紧她白净的粉拳。

澹台雪却仍是拆台。

“有这种力量就不愁招生了？我听说，你拿着安置费又办了一家培训班？最近生意不错？还招了不少中小学生？”

“唔，这种时候就别说这个……”

虎子变成伪魔法少女之前，好像是个教散打的大叔，因为长得凶神恶煞，所以招不到什么学生。

不过听澹台雪这意思，变成猫娘重新来过之后，她的散打教室搞得还不错？

“嘿嘿，这也不难理解吧？”

小东西还头头是道的分析。

“散打，教学的时候免不了有肢体接触，有个这么可爱的猫娘老师，如果我孩子爸爸，那我也愿意送孩子去报班，甚至连我自己都想去咯！”

你这是去学散打的？

还是醉温之意不在酒？

不过，就算重新开散打教室，也不在老城区了。

老城区已经封锁了。

“你们最近就住在这餐厅里？”我问。

虽然官方有临时安置点，但大多数人还是拿着发放的安置费自己找地方住去，毕竟安置点的条件不是很好，解封也不知道要多久，还是有个稳定的住所比较重要。

虎子也答道：“我在餐厅隔壁租了间铺子，平时就住教室里。”

“老爹住这间。”

澹台雪也耸耸肩。

“也就少赚一间包厢的钱咯，老爹住店里，我上班的时候也能照顾他，倒是比以前更方便了。”

话说这么说……

我瞥了眼包厢内粉红色的陈设，也不知道澹台正初在那张少女气息浓郁的公主床上能不能入眠，至少我觉得容易做噩梦。

老妈问道：“你们在市里没房子吗？这么多年来，好歹也是有点资本积累的吧？”

“没了，前几年帮会情况不好，我们就把市里的房子卖了……还好祖宅没遭到多少破坏，等黑暗能量净化完成之后，我们就能搬回去。”

“被黑泥滚过的土地，能不能自然降解还是个问题……”

正说着，老妈的笔记本电脑上传来视屏通话的铃音。

“哦！你爸终于搞掂了~”

接通视频，老妈把电脑横在餐桌上，以便让所有人都看到，并说道：“下面有请本次讨论会的关键证人，恭正泷先生！”

老爸带着一位精神的白发老者出现在镜头前，澹台雪顿时惊道：“恭爷爷？！”

“恭叔。”

就连澹台正初也打了声招呼。

老妈接着说道：“恭绫是他介绍来澹台会的，还是以他孙女的名义，那他肯定知道恭绫的身份，但他却死活不肯说，可以的话，我们也不想对一个老年人付诸暴力……只好请你们帮忙说服他咯。”

虽然语气上没有威胁，但老妈的话还是让澹台雪和澹台正初皱起了眉头。

“居然说暴力？”

老妈挑起一边的眉毛。

“怎么啦？我们检察司是讲道理的部门，可对于那些不听劝的人，我们也有不讲道理的一面哦！我想你们肯定能明白吧，黑道世家？”

澹台正初眉头微皱，看向视频里的老者。

“恭叔，你没被怎么样吧？”

视频里的老者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