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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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项羽干脆利落地拔回了长枪,说是一击那就是一击,他绝不会趁势对受伤的库·丘林发起追击。

“哼!能接下本王一枪而不死,你也算是这天下间少有的人物了,在武将中当属一流,勇士也!”

尽管打了一架,而且互有损伤,但项羽和库·丘林却并不仇视对方,反倒有些不打不相识的惺惺相惜。

有时候,武人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他们各为其主、互相欣赏,能一起喝酒,但也不妨碍杀死对方。

毕竟,对敌人最大的尊敬就是全力以赴,既然大家都踏上了战场,那肯定都是做好了相应的觉悟的。

“呵,我可是阿尔斯特最强的战士!”

库·丘林无视了自己血流如注的手臂,脸上带着傲然无畏的张狂笑容。

“如果再外面被人一击就放倒了,那我可就再也没脸回去见自己的伙伴们了。”

“无颜见江东父老吗?”项羽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神色有几分寂寥:“我不就正是如此吗?”

库·丘林能感受到项羽的战意变弱了几分,感觉应该是自己刚才的话无意间触动了对方生前的憾事。

见此,库·丘林沸腾的热血也不免降了降温,他想要跟最巅峰状态的强者厮杀,不想也不屑于占便宜。

“霸王,你我今夜还要再战吗?而且,你的御主似乎受了颇重的伤,再不赶紧医治搞不好就晚了。”

库·丘林并不希望项羽会因失去御主的缘故而退场,那绝对是对霸王的侮辱,亦是对英雄的侮辱。

项羽闻言也有些迟疑了,虽然虞姬确实死不了,但就这么放着不医治好像确实有些不负责任。

之前,是一头撞入了敌人的埋伏圈,就算想不打也不行,但现在对方有了暂且休战的意思。

“如此做的话,库兄想来不好对自己的御主交代吧?毕竟,是放走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没关系,仅此一次的话还是可以的。”库·丘林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解释道:“只不过,下次我可就不能手下留情了,到时候不论是何种状况,我都将遵循御主的命令全力以赴地杀死你。”

“哈哈哈哈……好!一言为定。”项羽大笑着向库·丘林抱了抱拳,许诺道:“库兄的人情,我项某人就愧领了。之后,如果你方有人在本王手下吃了败仗,我亦会放其一条生路,以还此情谊。”

随后,项羽就散去了甲胄和霸王枪,转身朝格蕾和宫本武藏处走去,完全不担心库·丘林会背后偷袭。

如果换了某些御主,高低要给项羽个教训,用令咒强制库·丘林发动背刺,但苍崎橙子却啥也没做。

倒是远坂凛向刚赶来不久的魔导王征询起了意见,毕竟这次的埋伏诱敌之计是他一手策划出来的。

“安兹乌尔恭大人,您看……”

“就这样吧,能凭此换到项羽的一个承诺也不错。”

安兹乌尔恭没想将项羽就此留下,他现在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另一个问题上。

那就是,究竟是谁将项羽引到这里来的?这场圣杯战争中是不是真有隐藏着的第三方?

虽然远坂凛跟他说了一番关于吉古马列家的推测,但安兹乌尔恭却对此持有和苍崎橙子一样的看法。

只不过,苍崎橙子是根据对君主吉古马列的了解所做出的推测,而安兹乌尔恭却是从另一方面。

在来之前,山之翁为了保险而留了一道后手,让阿尔格尔去向颇有渊源的美杜莎借用了灵基。

现在总共有九个从者都露面了,那剩下的这一个八成就是阿尔格尔了,也就是吉古马列家。

虽然阿尔格尔没混入敌方阵营这一点令安兹乌尔恭感到有些遗憾,但当队友其实也不差。

既然如此,那就说明本次圣杯战争中恐怕真隐藏着一个双方都不知道其存在的第三方。

想到此处,安兹乌尔恭的慎重之心立刻就被激活了,他绝不能容忍有人躲在暗处窥视,坐收渔翁之利。

可想要把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揪出来也不容易,对方行事小心谨慎,到现在都没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以其行事风格来看,不像是敌方偷偷请来的外援,那么要不要向贵族阵营透露这个情报呢?”

安兹乌尔恭感觉还是有分享的必要的,唯有双方都警惕起来才能让这个家伙难以挑拨拱火。

可问题是,他们现在手头缺乏足够的证据,总不能空口白话地就让对方相信自己这一边的说辞吧。

虽然那个神秘从者留下了伪装成Caster职阶这样的败笔,但同时出现相同的职阶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还是让小樱把消息传给对面吧,就算是将信将疑也比毫不知情要好,不能随了幕后之人的意。”

尽管双方都没有明说,但此战中互相不杀死御主的默契还是有的,但现在却出了芥雏子被重伤的事。

不管怎么样,民主阵营是绝对不能背这个黑锅的,否则就算最后赢了也会导致在时钟塔内民心大失。

毕竟,说要广开门路引进人才的是民主派,要是做出了为争权夺利而肆意杀死各学部天才的事……

当然,安兹乌尔恭是并不在意民主派如何的,但谁让对方非要把这口黑锅往他头上扣呢。

“所以,到底该怎么把讨厌的老鼠揪出来呢?对方这次没达成目的,下一次又会如何行动?”

与此同时,将职阶伪装成了Assassin的赫费斯提翁正躲在周围的隐蔽处用望远镜观察着情况的变化。

“Master,你的计划好像失败了。”赫费斯提翁将自己的视野共享给了哈特雷斯,说道:“他们罢战了,而且民主阵营还把Rider给放走了,这一战双方除了受了些轻伤外并无太大损失。”

对于这种状况哈特雷斯也感到颇为意外,他实在是想不通民主派的御主为何不趁机铲除掉一个敌人。

“看来对各方御主的分析还是做得不够到位,本来以为能被君主派来的应该都是那种典型的魔术师。”

从一开始,哈特雷斯就没考虑过从者方面的性格,他是以御主为出发点制定的各项行动计划。

可现在看来,哈特雷斯的策略需要做出调整了,否则他不但达不成目的,反而会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