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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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如今的他,想要捕捉到对方的身影也不是件容易事,尤其一边还有个越真命伺机待发。

【“这功法应该是太祖的手笔,的确是快且难以反制,不过......”】

咻!

明纵衣猛地侧身,闪过了前朝太监发起的突袭,此后看也不看,一掌径直向后拍去,逼退了攻上前来的越真命。

【“以你这内息量,又能维持到几时?!”】

......

西城区街道处,宫隐微微喘息着,目光扫过他的两个对手。

如若是在半年前,这两人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敌,但今时不同往日,刚才他们三人过了十余招,宫隐非但没能取得优势,反而被压制住了,还没打上几下,他就感觉有些体力不支,若非越大人赶来助阵,宫隐甚至会被他们拖入贴身短打的泥沼之中。

“你不再是天下最强的武神了,宫隐。”名为越年的黑袍男子混迹江湖多年,深谙杀人先诛心的道理,他沉声道,“回去吧,你不是我们的对手,念在你对这门功法做出的贡献,我会向真命大人进言饶你一命!”

垃圾话成为武夫间流传最广最久最通用的战术不是没有理由的,上至当年嬴王朝几十个高手围杀藏太祖攻击他出身卑贱,下至贩夫走卒动手试图和对方娘亲发生超友谊关系,但凡是有动嘴的机会,很少有人会放过,能破别人防自是最好,破不了也无所谓,权当扰乱对手思绪。

宫隐年纪轻轻,看起来修身养性的功夫并不到位,但他童年少年时期都在大天罗魔教度过,什么话没有听过,如今虽然被越年嘲讽为‘小白鼠’一样的角色,也并不动怒,只是平静道:“胜负犹未可知。”

越年喝道:“你是不是处于下风,你自己心里清楚!”

宫隐神色不变,冷冷应道:“那正合我意,我这一生中经历过太多逆风的战斗了,真正的顺风仗反而没打过几场。”

“满嘴胡言.....!”越年目光冷厉,正想再说上两句,远处忽然一支冷箭袭来,力道十足,可在越年这宗师眼中实在算不得什么,他轻松避过,看也不看,顺着冷箭袭来的方向反手一甩袖子,几枚透骨钢钉疾射而出,洞穿了那躲在暗处偷袭的弓箭手性命。

轰!

在越年甩袖子之际,接连两道轰鸣声响起,宫隐想要抓住这个机会发起突袭,越大人则慢上一拍,但最后反倒是越大人先爆发了内息。

两道身影同时奔向越年,紫袍男子上前拦住了越大人,将宫隐留给了越年。

四人二二捉对交手,一时间战作一团,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的战斗尤为抽象。

紫袍男子依靠丰富的战斗经验与内息变化压制了越大人,但压根不敢和越大人打近身战,明纵衣这般实力尚且得开个操光去偷袭越大人,何况是他。

宫隐虽然换了内息,身体也重伤未愈,但到底是个传说,在一对一的战斗中无情地压制了越年,但......他也不敢和越年打近身战。

近身战是扩大优势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按理来说优势方应该乘胜追击强打贴身,但因为内功的特殊性,四人硬是这样僵住了,谁也没能力扩大优势,弱势的那一方也找不到反打的机会,眼看着这场战斗就要变成比拼体力与内息的煎熬局,宫隐腰腹忽然一阵抽痛,他旧伤发作了。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速战速决。”】

宫隐目光一凝,和过去的无数场战斗一样,他从来都没有什么余裕,不存在稳扎稳打就能胜利的顺风局,黎厌、魏瀚海、还有现在的这一场,全部战斗对他而言都是相同的,必须赌上性命,拼上一切,才能获取那一线生机。

第三十章 小巷内的血战

(PS下章晚点)

西北城区。

阴冷的小巷中正爆发着一场无人知晓的决斗,或许在平时,这里的内息波动会引起师家人的注意,但此刻的摇光城正处于两百年未有的大变故中,城内乱成一片,压根没人能顾及他们。

滴答......

薄歌云微微侧着脑袋,即便如此也还是无法阻止鲜血和一些其他东西从他脑子里流出,以这种状态去战斗,真说不清是薄歌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让我想想......清蒸脑花,还是冰镇起来当成刺身享用?”

遗骨周身内息涌动,时而是灼热无比的至阳内息,时而是冰寒入骨的至阴内息,他面无表情,口中说着渗人的言语,想要以此击溃薄歌云的内心。

至阳至阴算是极少数带有‘场地’特效的功法,而且薄歌云如今这个状态,遗骨肯定是不着急的,当下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盯着薄歌云的一举一动。

“你这辈子能吃到的东西只剩下一样......”薄歌云双眼之中布满血丝,神威内息在他周身缭绕,他脚步缓慢而沉重,往前踏出了一步,就是这简单的一步,让他周身的气温降了好几度,仿佛是回到了两个月前的腊九寒天,“那就是你自己那苦恨的泪水!”

遗骨没有回应薄歌云,他周身散发着阴寒的内息,如若此时往他身上泼一盆水,只怕还没碰到人就会结成冰。

呼!

凌厉的风声作响,薄歌云横举双臂,手臂上青筋暴起,两只手掌却是无力垂下,他如是被人轻推了一下,肩膀微微往后仰去,那两只手掌却猛地向中间拍去。

砰!

伴随着两只手掌合拢,一声诡异的炸响响起,遗骨双耳处毫无征兆地飙射出两股鲜血,其整个人如遭重击,身形一个摇晃,险些没能站稳。

武朝皇室秘传音武技,星夺绽。

【“!”】

如若是普通武夫,此刻必然已经乱了方寸,但遗骨这般年纪,生平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如今硬是稳住了身子。

薄歌云周身的神威内息陷入了短暂的萎靡,但他丝毫没有避战稍作休养的意思,双腿重重一踩,如是一头饿红了眼的孤狼扑向猎物。

遗骨遭逢重击,如若他的功法是璀璨经,此刻兴许能提起一点内息,可惜不是,此刻也只能以一身即将入土的身体迎上。

薄歌云发起狂风骤雨般的猛攻,他虽然受了伤,但年轻力壮,体魄强韧,此时被逼到绝境,反而更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那股凶性,动起手来有一股疯狂的决绝之意。

遗骨年老体衰,在以内息对敌时倒没出什么差错,可一旦到了近身战,老年人与年轻人的差距立刻体现出来,他被薄歌云打得节节败退,短短十几息的功夫,就已经险象环生。

撕拉!

薄歌云一拳打去,势头猛极,遗骨瞳孔放大,脑海内已经容不得任何多余的思考,将全身心都交给了本能,他往左侧错开一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薄歌云这一拳,但薄歌云这一招没有用尽气力,尚有几分气数在,当下变拳为爪狠狠抓去,只闻‘撕拉’一声,布昂破裂的声音响起......遗骨万分希望被撕裂的东西仅仅只是衣服,可惜,事与愿违。

薄歌云右爪扫过遗骨的腰腹,霎时之间血肉飞溅,这一爪硬生生从遗骨身上挖了二两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