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拎着大剑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就冲向了前方,劳伦缇娜没说什么,电锯飞速旋转,屠杀开始了。
不仅要对付巨物,还要对付前赴后继围上来的低等海嗣。
这种情况…基本上说过的话就是最后一句话了,没有谁能一定保证在这种巨物面前活下来。
“多保重。”
疯狂的[舞姿]带起大片的血肉组织,像是从天而降的花瓣一样散落周围,劳伦缇娜心里默默的回应着祖安最后的话语。
6.上岸,然后遇到皮条客极境
一切都结束了,一场闹剧——这地狱般的一切给猎人们画上了音乐的休止符,随着海嗣总指挥伊莎玛拉的暂时离场,海嗣与阿戈尔的交谊舞变得越发激烈。
当然,中途混进了某个本着‘虎鲸只能被我打’的想法的半解放加坦杰厄人柱力,混乱中的祖安不管是队友还是海嗣都锤了一顿,甚至还对着伊莎玛拉吐了一大口黑雾,用触手托着歌蕾蒂娅的腿给甩了出去。
一钳子敲了乌尔比安一个闷棍,然后拍到了缝隙里。
一番混乱之后,祖安倒在地上,回复了理智
海洋里的阿戈尔在此刻画上了顿号。
又是一场全新的激昂的交响乐,对于存活下来的猎人们来说,这是难得的喘息机会,然而,他们要离开海洋了,祖安给他们的压迫比伊莎玛拉都要强大。
存活下来的猎人不知道有多少,当然也没剩下多少。
祖安没有找到劳伦缇娜、也没有见到斯卡蒂,甚至乌尔比安的影子也没有见到,死伤殆尽是对深海猎人们的陈述描写,当然,他并不知道深海猎人与这里的一窝海嗣全灭是;!因为他的原因,他只认为是伊莎玛拉干的。
他知道乌尔比安在不久的未来就会知道祂拥有复数个,这不是现在的祖安去思考的事情,他始终相信事在人为。
他要留下一个算不上后手的后手,毕竟他也不知道加坦杰厄的组织细胞能不能将别人同化成为自己的[血亲]
没有尝试过,所以有一些抓瞎的意味在这里,但如果成功了…那么他就;能延缓海嗣发展的道路,为不确定的未来多几分可能性。
唯一不爽的是,伊莎玛拉没有进斯卡蒂的身体,真的很过分,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好的?进去要和那个大鹦鹉螺正面solo看看谁才是海洋霸主吗?
(伊莎玛拉:你确定不是你那大鹦鹉螺给我拖进去的?)
也许自己应该上岸去找谜语猞猁,自己给她帮忙,然后让她给自己帮忙,虽然祖安更加趋向于信任自己,但一些事情是一个人办不到的,比如给伊莎玛拉讲个几万年的谜语,让祂朝着谜语海嗣神的方
向进化。
“解开第一层封印。”
[封印正在解除…解除成功,加坦杰厄的触手可以使用了]
“继螯钳之后的第二个器官…接下来就是他的鹦鹉螺壳子?还是他的黑雾?”
触手伸出,祖安切下了一部分组织,随便丢弃在地上“深海教会肯定回来收拾捡漏…这些背叛阿戈尔的疯子倒是能利用一下。”
祖安切了很多,反正触手不是一次性产品,切掉还能恢复过来,当他将触手血肉组织扔的差不多以后,他离开了这片狼藉。
带着自己的大剑、棍子还有那板砖,一路向着海面游去…面向他两年前渴望着的、现在却可惧的大地。
这片大地从来没有停止过纷争,即便拥有着令人厌恶的病症、即便拥有着轻而易举收割掉他人生存权利的天灾,这片大地也从没有停下它吃人的脚步。
不知过去多久,祖安踏上了这片大地,长时间在海里的他踏上陆地以后有了一种不真实感,这里的大地和自己认知里的相差甚远,但聊胜于无。
伊比利亚,与阿戈尔相邻的国度,一场因大静谧垮掉的国度。
此时,正值深夜,没有人发现祖安,祖安开始了旅途,一场漫无目的的旅途。
穿越本就让人迷茫,所以他没有执意离开深海猎人,毕竟打海嗣也算一种目标,人活着就是为了一个信仰、追求亦或者目标。
现在暂时失去了目标,虽然那些家伙随时会找上门来,但自己也需要一个全新的目标,虽然说自己之前想要寻找谜语猞猁…
但是他确确实实不想给罗德岛打工。
(中低等海嗣:只要深海教会不逼我们,我们绝对不找你,谁想不开找大鹦鹉螺啊)
“很累了,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祖安游荡在城市里,找了一个公园长椅就这样靠在了这里,“明日太阳升起,自己就可以判别东南西北,然后出发了。”
他打算走到哪里算哪里,遇见感兴趣的人或者事就看一看、帮一帮,然后一直到再度与深海猎人们重逢。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太阳照常升起,祖安意识到一件事情:
这片大地虽然充满了战火与纷争,但是它依然有着它的规矩,它不同于海洋的大方与广袤,有限资的资源造就了它可怜而又可悲的现状,人们需要付出等量的代价才能从这里得到他们所求的。
说了半天鹰语,也就一句话,祖安没钱买东西。
“希望这个城市很缺乞丐。”
祖安将自己深海猎人的大帽子翻过来放在地上当做乞丐碗,“可惜自己没有乐器,要不然还能卖唱赚钱。”
现在没人,自己也没必要喊出‘行行好吧’这句话,更何况还有语言不通的可能性,除非自己找到一个住在伊比利亚的阿戈尔人亦或者深海教会的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逐渐多了起来。
“你好,我看你在这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动过了,是需要帮助吗?”
从穿着打扮上看,在自己视线里的家伙就像是一个异乡人,某位白发夹红色挑染的黎博利男子从远处看着祖安,而且一般的人可不会在胸口放一个四方铁块,在睡觉的时候还有一只手握着大剑。
只能说这样的家伙没有被当地的审判庭直接带走都算好的。
祖安睁开眼睛观察了周围一圈并没有人,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帽子,他起身朝着挑染男子的方向走来,“所以是某种源石技艺吗?哦,我看到了谁?一个黎博利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