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里的人多说卡西米尔语以外和龙门几乎没什么太大差别——至少在建筑上是这样的。
侧耳倾听,祖安从卡西米尔市民口中听到的是有关骑士的内容,虽然更偏向于一些周边八卦。
祖安没有多做停留,先找了一个附近的商铺,人生地不熟,总需要一些地方。
“这里适用龙门币吗(卡西米尔语)”
鉴于大群的原因,祖安现在能轻松的说出泰拉大陆任何一个地方的语言…炎国内的地方方言除外,这真的比较困难。
“生面孔啊(卡西米尔语),你是外地来的吧,因为现在国与国之间来往比较频繁,其实我们很多人都会说泰拉通用语(通用语)。”
店主是一个中年的库兰塔男子,这个店铺售卖的是一些书籍。
“哈…那我还真是多此一举了。”
“不不不,孩子,像你这样为了来卡西米尔专门学卡西米尔语的人并不多见,对了,龙门币这里可以使用。”
“虽然不想说,但,店主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多少吧。”
祖安从货架上拿下一本卡西米尔著名小说《最后的骑士》,将龙门币放在吧台上。
“我四十多了,保养的真的有那么好吗?”
没人不喜欢夸赞,听到祖安的话库兰塔男性高兴的笑了起来,祖安点头,睁眼说瞎话“确实保养的很好。”
实际上这名库兰塔男性保养的很糟糕,在祖安这种专业折腾鲁珀皮毛的家伙来看,这名库兰塔男性不出五年必会秃顶。
虽然专业有些不对口,但总有一些相同之处,祖安想到这里,又从货架上拿了一个笔记本和一根笔。
那句话只是为了拉近关系,以方便打听一些事情,显然看起来效果不错。
“店长,我初来乍到,我们卡西米尔最经典最有意思的地方在哪里?”
“说道有意思的地方,那么肯定是骑士竞技场了,不要看官方组织的大型骑士竞技是三年一办,在很多时候也有零零散散的小型骑士竞技。
卡西米尔人喜欢骑士竞技,尤其是对骑士竞技的输赢下注,有的人一本万利,有的人直接上了天台。”
祖安心想这听起来像极了赌马亦或者赌球,只听这个热心的店长开口说道“当然你也可以去试着参加竞技玩一玩,当然,这不是那种正规的,属于对于外来游客的娱乐项目。”
祖安拍了拍身后的大剑,“如果我想在卡西米尔取得骑士的身份应该怎么办?”
“哦吼!原来这不是什么中二病的cos道具吗?听着,小伙子,成为骑士有三种方法。”
听到祖安的询问,店长来了兴致,拉着祖安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一种是贵族骑士,那些出生于贵族世家的人可以成为骑士,亦或者依附于他们,第二种是靠自己的拳头打出来,然后向骑士协会提交申请,第三种就是商业骑士了,我看你是不喜欢被束缚的那种,所以你也只有第二种方法了。
事实上,绝大多数人也都是选择前两种,毕竟商业骑士不会去签什么名不见经传的骑士。
在去年感染者骑士也可以参战了,所以你要小心点。”
……
祖安结账后离开了这家店铺,他大概问了几个地方,首先他要去找一个酒店居住,在城市里他是不愿意随随便便睡大街的。
再然后他想要去整个骑士的荣誉,毕竟都有假面骑士驱动器了,不去玩一下真的很可惜,当然,在这之前…
[祖安:嘿,加坦杰厄,现在有一个让你成为偶像的好机会,比唱歌什么的快多了,你要不要来试一试。]
祖安使用了偶像魅惑,效果拔群,加坦杰厄意动了。
祖安很轻松就在卡西米尔的大骑士领住下了,当然,这个轻松只是相对于他自己而言。
祖安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这个名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祖安本人以外唯一有可能知道的就是还在棺材里的博士。
祖安,有名祖安人,猎马亦或者猎妈的专业户。
在一些特殊因素,如阉割天道、加坦杰厄的理智鉴定等特殊力量的影响下,祖安的名字对于库兰塔来说是有天生的压制的。
若是不知道祖安的名字还好,若是知道了真名,则会来自本能的害怕,害怕的程度就像其他鲁珀人见到红一样。
所以在酒店住宿登记的时候,可怜的库兰塔小姐因为祖安说出名字以后被压制到站都站不稳,压制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最后库兰塔前台小妹泪眼汪汪的着求祖安自己登记在册。
祖安拿着买回来的小说,他没有拆封,他是知道那所谓最后的骑士的真实情况的,毕竟他已经彻底海嗣化了,他是大群意志的一部分。
他的坚不可摧意志让他没有屈服于大群意志,但已经濒临崩溃,祖安认为这样的斗士不应该落得如此下场。
他在想起来这位斗士的时候就释放了他,让他的意识独立出去的,让他继续做他的骑士,与海浪搏斗。
这本书是他带回去的礼物,但绝不是给能天使的,这本书他会送给阿丽娜,
祖安拿起笔与笔记本,在上面刷刷的写了起来。
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参加一些骑士竞技,然后拿到一个并没有任何荣誉意义的骑士称号,加坦杰厄也会上。
这样可以开两个马甲,自己的马甲就叫做元素英雄新宇侠,或者假面骑士新宇侠,加坦杰厄的名号就叫做黑暗骑士。
毕竟卡西米尔这边的骑士称号还是有中二特色的。
祖安写下最近的安排以后带着钥匙出门了,他要在这里住很长一段时间,起码有三五个月,所以认清路是必要的。
就表面上来看,这座城市对于感染者还是相当的宽容,当然这也只是表面的,毕竟无胄盟这刺客集团可不是吃闲饭的。
感染者骑士、落单的不听从商业联合会或者国民院的骑士…乃至些许不听管教的感染者,都是他们处理的对象。
说难听点,就是一群有自我意识的被商业联合会、国民院养出来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