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伙,一种实力、作风方面均不如家族的黑帮组织,更多的需要依附于家族,是家族的附庸与打手…也许说的太过于委婉了,这些家伙就是炮灰。
在拉普兰德给白金表演千层酥手艺的时候,祖安正在一家餐厅里,一家名叫马蒂诺披萨的披萨餐厅。
祖安先在小巷子里通过海嗣的拟态能力换了换一身西装革履,随后进入餐
厅,操着一口流利的叙拉古话对着一旁的侍从下单,随后静静地等待着食物被侍从呈上来。
“吃饭要充满仪式感,最起码在这种带着小资情调音乐的餐馆要这样,不是吗,科西切。”
[科西切:我不能理解,我吃饭一直这样。]
“啧,我就给忘了,你也是个十恶不赦的贵族老爷来着,等我哪天一时起兴就给你继续乌卡战争,先把你那该死的乌萨斯的贵族老爷们一个个都送上法兰西皇帝的待遇。”
[科西切:虽然不知道法兰西是什么,但是我听懂了皇帝,你是要帮我让乌萨斯再次伟大吗?]
[伊莎玛拉:查阅祖安记忆发现,法兰西皇帝指代路易十六,被砍脑袋了。]
祖安在餐厅里自言自语的行为引来了一些人的警惕,周围的食客都认为祖安是神经病,就连端着披萨缓缓走来的鲁珀侍从都带了几分害怕的神色。
“先生,您的食物。”
“谢谢,这些零钱你可以拿走了…不,我想见一下你们的厨师,我想问能弄水果披萨吗?”
“先生,这会让叙拉古人生气的。”
鉴于祖安自言自的精神病行为,鲁珀侍从好意提醒这祖安,“好的,谢谢你的提示,那么我能再点一份水果披萨吗?”
“先生,请原谅我的无礼,您是来找茬的吗?”
“好吧好吧,我的错,你可以拿着那些零钱小费走了,请不要打扰我的用餐。”
等到一脸不悦的鲁珀侍从离开以后,祖安再度开口,“科西切,在这里,你通过演话剧出名怎么样?我允许你夹带私货,你知道的,你的洗脑能力并不差。”
[科西切:自己捏脸捏身体,穿小裙子出演?我可以一试。]
加坦杰厄和伊莎玛拉看到科西切眼神中满是兴奋,好像祖安唯一的外置大脑被祂们两个玩坏了诶…
32.美国前女友乔万娜·罗塞蒂(bushi)
桌面上是一份标准的玛格丽特披萨,只有由番茄、罗勒叶、玛兹拉奶酪烘烤而成,是一种经典的意大利披萨,在泰拉世界应该说是经典的叙拉古披萨。
祖安带着些许莫名的表情吃下其中的一块,对于旁人顾客的指指点点并不在意,这块披萨的火候恰到好处,祖安想了一下在大群网络里下了一个指令。
在卡西米尔除了种粮食、桃子以外再重点甘蔗、养一些没有被这片土壤改造过的动物,比如奶牛,种子与幼崽叫佐加来取,挑夜晚时分。
等一下,泰拉的瘤兽好像是瘤牛,瘤牛奶也是可以饮用的,那就没事了,狠狠地整奶牛,先整199头奶牛,其中有一只奶牛分配不到对象,就不知道大群怎么分配了。
祖安一边食用披萨一边对着大群网络下达指令,“披萨的热量有一点高,也许我应该去干点什么来消耗一下热量。”
[伊莎玛拉:体重对于我们海嗣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可以自己操控体重变化不是吗?
更何况一点点体重在你以吨位单位的体重面前没有任何意义啊!]
“伊莎玛拉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再吃一份好了。”
[科西切:你的女伴们不打算管了吗?]
“管什么?萨卢佐家大小姐虽然被除名但是横着走还是没问题的,她那该死的老爹绝对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的杀手胚子,我把时间和空间留给白金和拉普兰德,姑娘们都是聪明的,我想她们两个能理解我的用意。”
在众人诡异的目光下,祖安不停的自言自语着,随后拍了一下桌子,“就这样决定了,去寻点乐子,服务生,结账,请记得给我找钱,小费之前给过你了。”
付款以后祖安离开了这家披萨店。
叙拉古人的狠辣是在骨子里的,不管周围的生活如何钝化他们的棱角,在必要的时刻,叙拉古的狠辣还是会展现出来,比如祖安因为刚才在披萨店里想要吃水果披萨的时候,就被一些不长眼的小混混盯上了。
“嘿,衰仔,看看你那迷迷糊糊的样子,你的母亲没有教导过你不要在叙拉古这里点水果披萨吗?嘿,我跟你说话呢,看来我需要替你妈妈好好教育一下你。”
“你不觉得你仰着头和我叫唤的样子很像逆子冲爹吗?单纯因为水果披萨就要找茬?这和那个‘炎国南方人在北方因为吃饺子不沾酱油进监狱’的离谱传闻有什么区别?”
祖安的话语也很冲,不过对方都带妈了,祖安也没有必要维持那不必要的文明——文明是野蛮的遮羞布,在文明的掩饰下,绝大多数的人看起来都人模人像,当别人在自己面前将遮羞布扯掉,公然耍流氓的时候…
祖安人会狠狠的让对方的家人知道什么叫做侵犯。
“在你替我妈收拾我之前,我真后悔让你妈怀孕生出你这种爸爸不疼舅舅不爱的家伙。”
祖安拖着那个因为水果披萨来找茬的
鲁珀男子,祖安的巨力让他无法挣脱,只好被祖安一步一步拖进幽暗的小巷,随后就是一阵惨叫。
祖安并没有直接做掉对方,祖安会动手的原因不外乎这个家伙试图访问祖安的母亲,“下次少喝点酒,爱吃什么是别人的自由,下次这这样断掉的就不只是你的尾巴。”
狼与狗的区别不仅仅是驯化与否,还有尾巴的朝向,尾垂是狼、上竖是狗,祖安好心的帮这名鲁珀折弯了兽耳,上竖了尾巴,是的,单纯的羞辱。
没有什么比动这些鲁珀引以为傲的狼耳与尾巴更羞辱的事情了,如果有一定,那一定是更变态的做法。
“虽然说寻乐子,但是去哪里寻乐子呢?”
现在的祖安还在沃尔西尼的新城区市区,他想着也许前往咖啡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自己刚吃完东西,是不可能在陪着甜点就着咖啡在咖啡厅的凳椅上听那些悠扬的乐曲的。
因为这是阴雨天,所以祖安也没有前往树荫公园的想法。
“是去剧院还是去法院?我记得在刚才的指路牌上有说法院那边有花店,我似乎从来没有正经的给小天马买过什么。”
[科西切:那个白毛鲁珀呢?你不打算给她买点什么?]
“那是个战斗狂,对一个战斗狂最好的来说就是战斗,这就好比卡卡罗特只喜欢战斗一样,如果你叫一个战斗狂去西装革履的做些什么枯燥繁杂的事情,他可能会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