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敢说敢教,一个敢听敢学。
祖安双眸微闭,将脸从陈晖洁那锐利的目光下偏开,眼神中露出了些许哀伤,眼角露出泪光点点——这并不是他知道城市飙人错了,而是单纯想起了穿越前自己家的那条出了车祸的小黄狗。
陈将祖安的举动全都看在眼里,一时间,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太严苛了?
[祖安:来效果哩!]
[科西切:那么,接下来,以退为进,软化她的力量,我研究魏彦吾多年,他的外甥女也一定适用。]
科西切发出了自豪的笑声。
[科西切:这种强势的人,不会接受直接;的软攻势,也喜欢占据上风,不喜欢低头,当然,你也可以比她更加强硬,然后让她屈服于你。]
[祖安:所以…你是因为想在魏彦吾上面才被魏彦吾打爆的?还是说因为你不够硬,所以林舸瑞和魏彦吾还有爱德华才联手把你赶出去的?]
[科西切:???]
“能帮我擦一下眼泪吗…”
“啊…好…”
陈下意识的就听了祖安的话去帮他擦眼泪,手伸出去以后却又立刻收回来,原本严肃而又认真的语气中多了些许迟疑。
“请不要试图让警司与你发生肢体接触。”
祖安张口欲言又止,似有千言万语却最终凝结为一声失望的叹息,本来在日常生活里就没几个心眼的陈晖洁感觉自己的心宛若刀割。
虽然自己什么都没做,虽然自己只是没有给祖安抹掉眼泪…可为什么自己感觉自己做错了呢?
祖安面露悲哀,宛若黛玉葬花一般痛不欲生。
他到底是在沃尔西尼米兰剧院进修过几天的,通过参杂着些许虚假情感的演技来欺骗陈晖洁这条相对心思单纯的母龙是很简单的事情。
记住,是虚假情感,毕竟演戏还是得用真实情感的。
“终究是演过戏了,到了私下了,缺连朋友也不是了,再度成了警官与犯人,龙门警司与无关紧要的路人,就像是渴望相交而又不可及的线,那么的悲哀。”
“我…”
陈晖洁想要解释什么,但此时她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明白了,陈Sir。”
祖安深吸一口气,最后悲伤转化为无奈,抬头看了几秒陈晖洁,随后又化成了冷淡,“我会自己离开龙门的,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行为已经吓到了科西切。
[科西切:爹,你是我爹,我是让你以退为进,你怎么直接给我退出龙门了!]
[祖安:闭嘴,外置大脑,让你看看教学局,我这一招能进能退。]
“不…不是…”
解释,陈晖洁你快解释啊!自己该怎么解释自己只是想要找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18.定情信物:手铐一对
到底如何才能将自己的解释说出口?
正常的事情自己都能直白的说出口,可唯有感情这方面的事…自己没有办法说出口的。
陈面露纠结,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边祖安今天给她买的两袋东西,此时的祖安依然带着银镯子在陈的对面。
陈对于祖安的好感并非无中生有,这是有根有据的。
不论是祖安作为塔露拉的好友,还是听闻了祖安拿到其他国家统治权后对感染者做的宽松政策,亦或者是祖安今日无微不至的悉心照料。
再加上本就是相亲对象这一点…
陈感觉大脑有些过载了,她也许不应该考虑这么多事情,先把正事办了吧。
“我把你带过来是因为…在城市里你跑太快了。”
陈直接切入正题,她试图通过一些正事来再度让祖安与她对视,她相信只要对视,就能够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此时的祖安正在和科西切交流。
[祖安:你看,我这招以退为进让她彻底纠结开了,我正在调动她的感性。]
[科西切:哦?(愉悦脸),那接下来,你又打算怎么做呢?]
祖安依然没有看向陈,而是随便看向什么地方,“懂的,我都懂的,龙门城最铁面无私的陈sir,没有任何的情感…您只是公事公办,对吧?”
[祖安:我的选择是继续退让,只要我让的够快,她就会越发的不知所措。]
[科西切:再然后呢?]
[祖安:我连夜跑路,让她记我一辈子,最好利用自己的能力隔三差五的出现在她的梦里,告诉她我爱她,我已经爱她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最好在她每日饱受疲惫,无人关心的时候出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到她找我的时候,我就让你的蛇鳞们弄死我。
这样就算她日后嫁给别的人,那心也是我的。]
[科西切:你是初生吧!你怎么比我教育孩子还初生呢!对于这种强势的人来说,适当的表达爱意才是最重要的。]
祖安深以为然,刚才自己那个寻乐子的想法不也很阴间的表达了爱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