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在学校的人还是想着:啊,如果能炸掉学校就好了。
“……你是想知道特雷西斯与特雷西娅的事情吧?”
“哈…对,但是你说你不需要我的人情,甚至表现的不需要我,我承认你这混蛋成功勾起了我的兴趣以及好奇心,别整虚的,你说你到底需要什么?”
“哈…”
祖安扭头就走,麟青砚咂嘴,她是不会参与两人的斗嘴的,正好来了乌萨斯,回大炎的时候就带一些特产什么的吧。
[背对着我…对我如此信任吗?自己的行囊也在…]
在W还不是佣兵的时候,在W还是一个小女孩,没有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这个包裹就陪着她了,那是她第一次杀人,杀和怪物一样的人。
在她行囊的夹层中有一块刀片,现在她可以飞快的取出这个刀片从背后刺进前面二人的身体,W手在行囊上摩挲,她犹豫了,她在抉择。
祖安·伊莎玛拉,这是Scout告诉她的名字,说这个花心的男孩对着他说:萨卡兹雇佣兵里有一个白毛红瞳的,那是他老婆。
虽然自己完全没见过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知道对方对于自己的信任和感情从何而来,W发誓今天是除了那天Scout和自己偶然碰面喊自己三弟妹以外最操蛋的一天。
祖安的信任对于她来说实在是有些意外和些许感动,更多的是感到了好笑。
信任对于佣兵来说是最好笑的东西,因为它完全没有价值,只要价钱到位,就算一起经历十几年战斗的佣兵队友都能杀给你看。
W的手一直在行囊上不曾离开,祖安还有那个叫做什么青砚的女人就在自己前面,片刻过后,W的手离开了。
W太过聪明了,以至于她一直胡思乱想祖安这样做的用途,可不论怎么想都想不出这家伙的目的是什么。
至于馋自己身子的这种离谱事情…馋自己身子的色中饿鬼确实多,但是每每听到感染者、萨卡兹亦或者雇佣兵以后都被吓破了胆,最后佣兵团其他人被
杀掉。
W不相信真的有人能对着感染者下得去坤吧,可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想不通,不想了。]
所谓有心算无心,不备怎提备。W(165cm)知道自己现在抽出刀片刺过去一定可以刺死那个金发女人,至于刺死祖安…她不做设想,她是没有办法直接刺中那个有1.89m高的男人的后心的,只能去刺那个一米七的女郎。
可…然后呢?自己被祖安一脚踢骨折,两脚踢死,啧,因为想不到合理的答案,所以再离奇的答案也是#;'正确的了。
这家伙是真的想透自己。
W笑不出来了,因为想透自己所以这么信任自己?这家伙行为模式根本没有逻辑可言吧!
任凭W如何猜想都猜不到,祖安才不会莫名其妙对着一个危险的炸弹狂人抱有信任,能毫无顾忌的背对W只是单纯因为W没有办法破他的防。
“跟了一路了,还没想好吗?”
祖安决定先去一家酒馆坐坐,指不定过不了多久还要见到雪怪小队那群单纯的家伙,不整点好酒回去可不像话。
“如果非要角色扮演来度过这段时间的话,那你叫我杀人还是当会在你身上绑炸弹的那种情妇?”
W露出了那职业性的假笑,祖安指了指街边一家落魄酒馆中的空位,“青砚,进去坐会,我在试着联系一下我的族群。”
“喂,你听我说话!”
W跟着两人就进了酒馆,坐在位子上后毫不客气的就下了单,麟青砚和祖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W,W脸上的笑容依旧,“……算了,不说了。”
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你不让我走我就跟着,看看谁先和谁说话。
W像小孩子一样的赌上了气,片刻后W的酒还有祖安的酒都上来了,只不过祖安的酒是一大瓶密封着的酒。
“好了,联系上了。”
麟青砚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经文,W将酒吨吨吨下去,在酒精的作用下一时间脸上布满了红晕。
“什么联系上了?”
W看着祖安就是做了一会,到底联系了什么?
……
离开酒馆后经过七扭八拐,祖安带着两人来到了一个看起来豪华一些的房子面前,“就是这里了,我的族人准备下的房子,在切城彻底乱之前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狗大户。”
W想都不想;就先骂了一句,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祖安·伊莎玛拉除了自己见过照片、听Scout说过以外还在那里听过,他妈的,这逼玩意是新卡西米尔的最高领导人啊。
卡西米尔国家领导人跑过来就是为了透自己吗?神经病吧!
W的世界观崩塌了。
可惜祖安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否则铁定来一句:你只是顺带的,主要还是来打蛇七寸的。
就这样,W、麟青砚还有祖安暂时住在了切尔诺伯格之中。
“啊,这里能洗澡吗?”
W进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这个,虽然作为雇佣兵的时候已经习惯了几天不洗澡的事情,但真正能洗澡且没有危险的时候,她还是想干净一下的。
“如果你不想去房间里的小浴室里洗,你可以给我现场直播洗澡,就在这里,我可以叫海嗣给你送过来炎国风格的沐浴木桶。”
47.w:伊内丝你这家伙绝对婚后不和(3k)
“在巴别塔的时候都没有体验过这么好的设备…不,泰拉真的有这种设备吗?”
首先这个浴室一墙碧蓝色,甚至天花板以及灯光也是碧蓝色,浴霸这个东西W并没有找到,但是整个浴室一直保持在她喜好的温度,不会让她感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