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一想到貌美的江纤尘驯顺的满足自己种种要求,朱邪赤心就感觉身体一阵火热,而想到江纤尘在月华苑的地位,他感觉自己已经坚硬如铁。

丘比提出的计划相当粗糙,魔门妖女能否遵守约定也很可疑,但朱邪赤心心动了,正如丘比所说,江纤尘太固执了,她是不可控要素。

如果错失这次机会,朱邪赤心几乎不可能再逮到带着优势与桂堂东交战的时机,也不可能得到江纤尘这般的女子……尽管这意味着他要承担被月华苑发现后死无葬身之地的风险。

朱邪赤心权衡利弊,他家大业大,但桂堂东代表的复仇,江纤尘代表的美色与权势,恰好是最戳中男人欲望的东西。最后,他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不过,他也没完全信丘比,整个晚上,他都和丘比完善计划的细节,查找合同中的文字游戏,做好种种保障措施后,两人心满意足的离开。

朱邪赤心回去的时候恰好撞上江纤尘,他吓了一跳,但江纤尘什么都没说,她从朱邪赤心身边路过的时候,后者从她身上闻到露水的气息。

朱邪赤心回头,贪婪的视线扫过江纤尘的背影,丘比为他构想的美好未来仿佛近在眼前。

这时,一道光柱点亮天际,江纤尘回头,和朱邪赤心一起看向远方,几秒之后,江纤尘说道:“地梁宗的传承秘境开启了。”

“哦?”

丘比的眼瞳被光柱点亮,她加紧速度,把队伍带到竹王那里。

“抱歉,中途迷路了。”丘比与夜郎侯一起看向光柱,“传承已经开启?”

“是的,我们得加速了。”夜郎侯深深看了丘比一眼,“就按我们事先说好的方案来。”

“没问题。”

而在光柱的一里之外,桂堂东与历晴川并肩而立,在他们眼中,地梁宗秘境迸发的光柱更为耀眼和震撼。

“我说,我们守在最外围,一开始就和敌人接战真的好吗,师弟?”历晴川问。

桂堂东扫视周围光秃秃的岩壁:“秘境前后的两条隘口是敌人主攻的方向,而这里勉强能让我们回避放火烧山的可能性”

他话音落下,在感知里,十数个气息飞来。

第三十五章 秘境开启

把时间向前推移八个小时,当夜渐深沉,凉爽的山风吹过,震撼临时洞府的窗棂时,南轻絮的心也跟着震撼起来。

她无论如何也想到,在坦白一切后,她还有机会白嫖桂堂东这个强力打手,她甚至不理解他帮助自己的动机。

为了好友的母亲?桂堂东和少廪君的友谊,私人感情与利益算一半对一半,但也不至于让他为爱发电;

馋她身子?可是他如果想要的话,她根本没抵抗的机会,何必要搞这些弯弯绕绕;

为了拿住自己当威胁少廪君的把柄?有可能,如果少廪君和桂堂东产生利益分歧,桂堂东完全可以拿她代表的一段往事,来拿捏少廪君。

或者,只是纯粹的同情?

眼看南轻絮又在胡思乱想,桂堂东说:“你就当我未被社会挤压变形的部分,在这时候发挥作用吧,你现在的糟糕局势,只有知情又强力的人物才能收拾,换而言之,南夫人……”

“叫我南道友就好了。”

桂堂东解释道:“你是我好朋友的母亲,那么我应该对你有礼节性的尊敬。”

南轻絮别扭的说:“在我和少廪君母子相认之前,我们还是平常称呼吧。我还很年轻,现在我用的清白身躯,你叫我夫人,听起来怪怪的。”

“假如说你们母子相认,少廪君叫你母亲的时候,南道友会别扭吗?因为从外表看,南道友是少廪君的妹妹。对着妹妹叫妈妈,少廪君也会别扭吧。”

南轻絮楞在原地,久久没说话。

“总之,南道友现在只能依靠我,比起虚无缥缈的未来,还是眼前少廪君的麻烦,你的母子相认更重要吧。”

南轻絮眼眸低垂,手伸进桂堂东的手心,被他握了握,达成合作。

在她答应的瞬间,身体如释重负的歪在椅子上,心情从绝望与麻木,迅速的滑向另一个极端,从奶茶里摄入的水分又一次化作眼泪涌出。

这次她没有哭太久,便昏昏沉沉的睡去,桂堂东为她盖上外套,走到外面,历晴川从房顶跳下,与他并肩而立。

“师姐,不管我们过去有什么计划,从今以后,南轻絮是我的友人之母,她应该受到尊重。”桂堂东说。

“在业界,有实力的人才配受到尊重。”

“可是师姐,我同样尊敬你的母亲,我的师母。”

这下历晴川没话说了,桂堂东对泰西夫人的照顾无可挑剔,以至于有可耻而恶毒的言论说他对师母的关心超过作为弟子的本分。

历晴川知道那两人清清白白,在那个已经分崩离析的家庭里,每个家庭成员与桂堂东都是单点连线的家人,只靠桂堂东维持着形式上的关系。

“我的母亲你要养,好朋友的母亲你也要养,并且你不是因为觊觎她们才赡养帮助她们……我觉得师弟你的癖好很像合欢宗的变态。”

“算是弥补遗憾吧,你知道,在我加入门派三年之后,我的父母就在大瘟疫里过世了,那时候,我才深刻的认识到这个世界凡人的脆弱。”桂堂东说。

“我当然记得,是我陪着你回去奔丧,那时候我第一次见识到,筑基期的修士会为亲人离世悲伤到那种程度。”

“是我的错,如果我能在修炼之余,多想一想他们……”

历晴川露出嫌弃的表情:“代餐是吧,通过救赎别人的母亲来救赎自己的心灵,不过,你可真残忍,去给南轻絮无法实现的希望——关于她和少廪君相认这点。”

“她若无梦,恐怕就会哀求我给予仁慈的终结,所以我必须给她这个梦……如果她的梦被戳破的话,我会负起责任,寒鸦号很大,有失意的母亲容身之所。”

“她上船的时候清清白白,下船的时候大着肚子我也不意外。”历晴川冷笑,“你们终究没有血缘,而她不管身世多么复杂,身躯都是十八岁的花样少女,正是渴慕男人的年纪。”

“师姐,你以为我的童贞只为我自己的功法守着吗?这份童贞也为了你,我只有在碰你之后,才考虑招惹其他女人。”

历晴川一开始有些感动,因为她知道师弟说的是实话,他为她而守贞,尽管男人的贞洁毫无意义。

但她后来回过味来,发现桂堂东是在发表出轨宣言:他在她这里如愿以偿后,就会开始考虑其他女人。

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实战用训练道具,还是打卡纪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