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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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少廪君有苦说不出,她也不想同意的,但刻在她身上的索情咒让她不得不服从桂堂东的命令……现在,她该头疼怎么向长老们圆自己的决定,以及能吃下多少好处。

桂堂东不再拿她当兄弟,但她每次打工以后,该给的报酬一分不少,知道她拿他当夜里幻想的对象爽,也没什么追加惩罚,他似乎认为眼下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所以,这惩罚既约束着少廪君,也约束着桂堂东自己,施暴的人少廪君见过很多,而主动节制自己施暴的人,少廪君只见过桂堂东一个。

何等的愚蠢……和可爱啊,好想他假装凶狠的报复她,而她一边假装痛苦的大哭大叫,一边紧紧缠住他,心里暗笑着欣赏他的愚蠢与可爱。

在寒鸦号里,楚清秋知道少廪君的内幕,她叹息一声,说道:“桂道友,这种代理人的手段我只容许你用一次哦。”

“谢谢,不过这样我们就是五票对五票,你的提案没有超过半数,不能通过。”桂堂东回答。

楚清秋看向白英实:“站在我的角度,你其实该投票同意哦。因为你是白家人,所以你的利益诉求是夸父留在白家。

你呢,自己不可能争夺夸父的职位,没人会服你,所以你最好的选择是观望,并在三兄弟决出胜负后立刻投靠胜者。

他们不管是谁,都要尊重你这个叔叔,以安定白家人的人心,团结起来对付外来的觊觎者。

如果任由桂道友拖下去,日升渡本部来人之后,夸父的职位究竟在不在你们白家就不好说了。

因为啊,桂道友还没站边,他完全可以等所有势力,包括阳炎府可能支援给他的兵力入场后再做打算,所以他可以等,你们白家却没等的资本,无论怎样,你们都要抢在别人之前,做成既定事实。”

白英实畏惧的看了桂堂东一眼,深深的低头:“对不住了,桂道友,我觉得我可能要重新想想。”

说是想想,他却已经走向楚清秋的方向,楚清秋抿嘴笑着,对桂堂东伸出拇指与小指头,示意自己这边有六票……对她来说,这是与桂堂东较量的游戏,但哪怕是游戏,她也想赢桂堂东。

桂堂东回以微笑,看向白家三兄弟里的次子白西仁:“真的不考虑一下吗?你的兄长本就以勇猛见长,你的幼弟反常的支持通过暴力确定你们之间的胜者,显然有所底牌,你也有吗?

何况,楚道友对这件事并不怎么上心,对你的支持力度可能要打一个问号。”

“……有道理,从战斗的角度,我可能不如我两位兄弟有底气,但是桂道友,如果夸父之位不能留在白家,对我来说更不可接受。”

“我懂了,你可以接受你有可能落败,但不可接受白家落败,因为前一种情况,你或许还有前途可言。”桂堂东说。

“是啊,所以对不住了。”

“话说回来,我们在讨论涉及白英华道友遗留的空位之事,而有一人同样具备资格。”桂堂东说道,“他生前收的最后一个徒弟贾道善,同样能参与这场讨论吧。

还是说,徒弟没资格参与师父的事?”

在场诸位真传,除了历晴川之外皆接受了来自师父的传承,否定贾道善,等同于否定他们自己。楚清秋急忙说道:“但是,日升渡特殊的传承机制,让传承顺序以白家人为优先,这里有四个白家人,贾道善的顺序在后面,他不能算一票!”

“好啊,我让你半票,但我这个东道主算一票半可以吧。”桂堂东用哄小孩般的语气说道,“反正还有最后一人前来投票。”

楚清秋双臂交叉:“你够了桂堂东,不带你那么耍赖的,这次你又召唤什么阿猫阿狗充数!”

“哦,我倒不觉得自己是阿猫阿狗。”

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黑发银眸的健美女郎踏步向前,她的佩剑与桂堂东的“碧罂”发生共鸣,在她身上,最后一丝液态灵气挥发,仿佛她从灵气之海游泳归来。

楚清秋难以置信,旋即恼怒的捂住额头:“胡玄冬,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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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请假的原因,是初五的时候,有密切接触者去我爸妈工作的地方了,昨天这事通知到,结果就是他们俩今明两天都要做核酸检测,折腾的真是没心情码字,用存稿顶上了。

第十六章 集邮

桂堂东在南轻絮布置会场,招待客人的时候,便唤醒了胡玄冬,那时候,他已经考虑用表决提案的方式来限制各方势力争斗的强度,先把这几天拖过去。

表决是多数人的游戏,而在表决之前,参加表决的各位便开始估算自己的得票情况,桂堂东把票数分为三类:自己的铁票仓,自己绝对得不到的票仓,以及摇摆票仓。

显然,想要推进自己的议题,就必须扩大自己的铁票仓,估算自己和反对者有可能争取到的摇摆票仓,得出充满主观倾向,用来说服自己的预测结果。

他预测自己有赢面,所以他准备在接下来的会议提出,如果不能通过谈判桌达成,他还有用武力来维持领地安静的后备方案,只是桂堂东现在处于厌战期,能不动手绝不动手。

说到底,修道者境界的攀升,力量的提高只是表象,而其本质则是精进自己的学术水平,对自己所选的飞升道路的知识理解不断加深。

对知识的理解决定了修士能抵达的上限,而战斗仅仅是帮助修士抵达上限的一种手段,所以修士们的战斗有意义,但意义有限。

无奈,暴力会带来快感,力量的提升也让在学海中苦苦划桨的修士们获得正向激励。长久下来,就连真传们都变得依赖暴力。

桂堂东简单说明此事,那特别的唤醒方式让他略显尴尬,胡玄冬却抓住他激活她的那根手指,含在嘴巴里。

“不是梦。”她说。

“虽说我想和你寒暄几句,但时间人容不得浪费。”

桂堂东把事情简略说明的时候,胡玄冬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更衣,事业在前,桂堂东调整了一下呼吸,便恢复平静,继续说他的事。

最后,他在镜前梳理她如墨的长发,以金银饰品加以装饰固定,于是镜中映出一位被窄袖束腰勾勒出优美身材的女郎,她像女侠多过修士,不过桂堂东也好这一口。

“纵观参与者,师姐,你,少廪君是我的铁票仓,不会反对我的提案,而那些有可能反对我的人里,白家的那几位不够格和我对峙,所以只有可能楚清秋、冬白雪与江纤尘三人正面挑战我。

江纤尘不谙世事,满心想着她的灵药,行动最好预测;现在已是秋末,冬白雪的力量即将步入巅峰,而相对的,她的其他方面都在衰落,更加不善言辞。

如果有谁反对我,那只可能是楚清秋,她像个青春期到来的女儿一样,一直想对我这个做父亲的发起叛逆,证明自己已经长大。

不过,楚清秋还年轻,很多想法都很幼稚,纵然向我发难,却不至于让我焦虑——她不可能有我想不到的奇着后手。”

桂堂东的双手摁在胡玄冬的肩膀上:“所以,我先把你藏你一手,看情况再让你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