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1 / 2)

所以我才提议我们联手,这样,在桂道友愤怒的时候,我们不仅能免于承受他的怒火,说不定还能以我们喜欢的方式向他‘道嵌’,其实,我也想看到他被我侵犯的一塌糊涂的表情。”

“那是你想那么做,别带上我,桂道友不会喜欢我的本来面目的。”江纤尘稍稍拉开一些距离,“以及,收收味,我都闻到你发情的味道了。”

江纤尘闻到的味道,桂堂东没有闻到,既因为他的鼻子没有江纤尘灵敏,也因为他此刻有些心神不定,这是之前被采补功法击中时残留的影响。

他会被过去看不上眼的小伎俩暗算,是因为他没有运转火焰功法,没法秒解采补功法的影响,但影响不大,至多是觉得江纤尘很美,而原本毫无感觉的勒花天突然变得有些可爱了。

回到临时洞府,空间缩小,勒花天与江纤尘随意在附近坐下,她们的气息钻进他鼻腔,他闭上眼睛,妄想着她们靠近,湿润的吐息在自己脸颊上拂过的感觉。

妄想成为现实,温热与瘙痒在脸颊上扩散,他睁开眼睛,江纤尘在很近的距离盯着他。她的面庞柔美,淡淡的光芒编织为透明的面纱盖在鼻梁上,模糊她面庞的其余部分,而把那对眸子衬托的如此清晰,饱满,就像她的眼中升起两团圆月。

“你发情了。”她说,“我很好奇,现在在你的妄想里,我是什么样子。”

“我……好吧,不过是被采补功法击中的负面影响,我很快就能调整过来。”桂堂东拍开江纤尘的手:“别挑逗我。”

“我只是不想你去找勒花天。”

“我谁也不会找。”

江纤尘恍然:“你要自力更生是吗?好吧,我给你拉扯出一点空间。”

总是不靠谱的江纤尘这次意外的靠谱,当桂堂东借口去浴室的时候,勒花天什么都没问,而是在看着江纤尘。他抵达浴室,拿出江纤尘送他的玩具,那东西的开口处已经带着湿润的气息,而后他熟练的使用起来。

“唔。”

江纤尘握紧拳头,并把拳头悄悄藏在衣袖里,一些超越了勒花天想象力的隐秘事正在发生。

江纤尘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勒花天却感受到她的湿润与藏不住的升温,笑道:“你也发情了。”

“我仔细设想你描述的,我们一起把桂道友控制住,然后向他‘道嵌’的场景,觉得有些……对我胃口。”

江纤尘说道:“我同意,我们结成临时的盟友,把我们两个的欲望都满足。”

“你终于想明白了。”勒花天说。

江纤尘点点头,露出了勒花天不懂的,怜悯又带着些许嘲讽的笑容,好似她赢了勒花天一次一样。

第五十三章 触须

冬白雪回到临时洞府,她一路碾压了其他小组里的参赛队伍,把碍事的全都干掉,而忽略了其他求饶的弱者,顺利出线。

“你们身手不凡,有正道修士的影子,是谁派来的?”冬白雪问。

她眼神冷冽,且已经摸清她些许脾气的两位女散修,知道她的耐心很有限,对于惹她心烦之人,她会将之化作冰雕,而不会给人太多辩白的机会。

宰玉蟾抱拳说道:“实不相瞒,我等奉胡玄冬将军之命,前来南疆探查。”

“胡玄冬,她派人来这里做什么?”冬白雪皱眉问。

“南疆的局势让将军稍感不安,她想知道这些是因何而起,所以派遣我等深入南疆。”

胡玄冬盯了两人几秒钟,她什么都没做,却已经让身着厚实盔甲的宰玉蟾感受到如被锐器刺穿的痛处,而沉稳的盲眼剑士易紫菱的手也微微发颤。

“是了,多余的胡玄冬也不会告诉你们。那么你们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冬白雪问。

宰玉蟾有些委屈:“巫咸国的斗神大会云集诸多南疆的年轻好手,很难不让人联想。因而我等需要搞清,这是否dai表南疆将产生新的波澜。

冬真传伪装做的巧妙,我等还以为冬真传是有实力的散修,欲与之组队争取打进正赛的淘汰赛。

然后,我们慢慢意识到这是冬真传,但如果开口自报身份,难免冬真传会误会我家将军插手南疆事务。”

胡玄冬不会胡乱派她的人出去送死,她为部下准备了好几种保命方法,其中遇到别派正道修士的保命手法,便是特制的通讯符箓。

易紫菱取出符箓交给冬白雪,冬白雪先检查了一番,才激活符箓,里边传来胡玄冬疲惫的喘息声

“你好,你是?”胡玄冬问。

“冬白雪,你的人在我这里……需要我先证明一下我是冬白雪吗?”

“不需要,我们很熟悉了,就像我不用证明我是胡玄冬。嗯,她们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冬白雪和胡玄冬对证,确定她们讨论的是同一组人马之后,冬白雪冷冷的说道:“你的手伸的实在太长了。”

“我想,巫咸国也不是四时宫的势力范围,冬道友在此意欲何为?”

“我在办自己的私事。”

“我倒是在办公事,但我没有影响南疆局势的打算,这样,我们两不妨碍,冬道友就和我的部下组队比赛……或者你把她们踢了更换队友也无所谓,不过,看在我的面子上,请不要加害她们。”胡玄冬说。

“你以为我很喜欢杀人吗?”

冬白雪结束通讯,现在更换队友已经晚了,而且会令人生疑,主动把打上焦点位不是好主意,就像今天小组赛杀光同组对手的魔修,与不杀一人的神秘修士,在冬白雪看来,他们同样愚蠢。

尤其是后者,令冬白雪想到桂堂东,但那人的作战风格也桂堂东截然不同,也没使用火焰灵力,大概不是桂堂东,而是道德观比较奇特的散修。

天下之大,持有任何信念的修士都能找到知己,就算是桂堂东那样的人也未必孤独,而她自不必说,她知道很多人在舆论上黑她,但她同样清楚,那些人黑她不是因为她做错了什么,而是恨自己不是一人吃三路却对门派贡献甚少的冬白雪。

她想到桂堂东,胸口的烙印又开始升温,桂堂东没用索情咒折磨她,但胸口的烙印就是对她现在生活最大的讽刺,她的骄傲让她产生羞耻和愤怒,而羞耻和愤怒就会令人一个人红温。

她稍稍有些分神,宰玉蟾抱拳说道:“冬真传,末将有一事禀告。”

“我不是你们的将军,你们不必把军中的尊卑套过来,”冬白雪说,“何事?”

“我被人使用了功法标记,我感觉很模糊,甚至不确定它的存在,但我认为自己应该说出来。”

冬白雪对灵魂同样研究不多,所以她连为对方检查的意思都没有,说道:“你做的对,那么你认为,如果有人对你下手,应该是什么时机做的?”

“我不知道。”宰玉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