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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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武器……不止是武器,还有盔甲在内的全套法宝,已经委托他人打造,交货时间在我元宇宙完成之后。好了,免费的情报附送完毕。”

胡玄冬笑道:“公事公办,好说,我用极乐山战事的内幕消息换你元婴境的进展,再加导致碧罂熔毁的详细情报如何?”

桂堂东考虑了一下,同意了,两人充分交换情报,桂堂东得知兵甲门在外极乐山三国已陷其一,并将前线基地设置到那里,对其他两国展开堪称龟速的攻略。

这次战争以北境守护慕容恪麾下为主力,然而打进极乐山之后,慕容恪发现光靠自己的北境军团有些不够用,因为来自泰西的志愿者携带武器与资金,源源不断填进血肉磨坊里。

慕容恪走新勃艮第骑士家族的路子打听了一下,说是泰西最遭遇了几次极端气象灾害,大家伙儿日子过的不怎么样,正好极乐山打起来了,西正教会又在精神层面为大家背书,所以泰西的大小领主们便鼓动领民去极乐山赶紧去死,好省下一张吃资源的嘴。

不得不说,人们天生热爱阵营之间的战斗,有些领主忽悠别人的同时,把自己也忽悠瘸了,甚至慷慨的把领地变卖或者捐赠给教会,武装领内人马浩浩荡荡开赴极乐山前线。

有些组织也渴望通过冒险,掌握那支前往极乐山的志愿者军团,收货声望,于是也加入这场战争。

前面几支圣战者部队添油式的投入极乐山战场,被以逸待劳的慕容垂运用麾下铁骑各个击破,而后志愿者们变得谨慎起来,抱团聚拢在一起,挤进战场。

慕容垂和背后的慕容恪都不想进行战略决战,尽管他们能歼灭这些泰西人,但自身的损失也会很大,所以慕容垂开始以放血为目的进行出击,每一次都以毁灭对方的战略物资或者杀伤对方有生力量为目标。

泰西的志愿者们缺乏配合,成员大多是在家乡活不下去的失败者,领导者又各怀鬼胎,这样的军队不算什么强大的对手,于是慕容恪打算让麾下诸位元婴修士控制的二线军团轮换抵达前线,积累与泰西人的战斗经验。

这些主观或者客观的因素延长了战事,而胡玄冬因为本人实力不够,麾下战团也一般,所以被慕容恪继续托付运输大队长之职。

桂堂东敏锐的从兵甲门战事的变故里捕捉到有关自己的事:“也就是说,我们之前那笔用废铁价格买进二手装备的贸易,还要等几年了?”

“没错,但我们另外一桩生意不受影响,你领地制作的军装很受前线士兵欢迎,据说相比其他的衣袍有一定的防刺防水能力,主持采购的官员也很满意,很快新的订单就会下来。”胡玄冬说。

桂堂东付出成本挖来薛衡香、尹红萸和蛛女部落有了回报,她们联合建立的工坊涵盖了从缫丝到制衣的诸多领域,并且借助兵甲门的订单,她们几乎能还得清桂堂东的无息贷款,但某些流向蛛女部落的,出自桂堂东身体银行的贷款一去不复返。

因为蛛女部落之前南疆的战事里损失惨重,所以她们理所当然的要求桂堂东协助她们繁衍人口……这也是历晴川唯二知道的,关于桂堂东银行的资金去向。

另一笔是少廪君,是勒花天在桂堂东数个资金去向里,挑出勉强能被历晴川接受的一笔,故意告诉历晴川,诱导历晴川去和少廪君纠缠,而分散了其他方向的精力。

当勒花天向桂堂东邀功的时候,桂堂东心绪复杂的夸奖了她,同时想到,勒花天的举动必然夹杂着私人恩怨,每回坑少廪君的总是勒花天。

承接外包军装丰厚的利润平息了桂堂东的不满,至于云晓镜什么想法,等她的抗议来了再说。

胡玄冬继续讲她的故事,她捏着鼻子勉强做了几个月,她向慕容恪提出辞呈,得到北境守护的允许后先是变换身份去了南疆,以普通老师的身份在丹穴国士官学校教学。

这士官学校是桂堂东和胡玄冬利益交换的产物,两位真传对此很上心,因而落成速度格外的快。胡玄冬抵达的时候,这所学校的第一期已经招募了24名学员,分为黑鹫、金鹿与青狮子三个学级。

黑鹫面向南疆诸方国招生,金鹿的生源来自鹰之团,而青狮子则来自江纤尘麾下的可塑之才,三个学级时而合作,时而竞争。

胡玄冬保持和江纤尘每月一次的接触频率,力图弄懂南疆过去一年发生的事,以及现在正在进行的变化,但江纤尘和她手下有着内鬼气息的得力干将们却对兵甲门真传并不友好,胡玄冬一无所获。

入冬之际,胡玄冬回去了,她决定以庆贺桂堂东婚礼的名义,直接去找桂堂东问明白她关心的事情,至于为什么要带着一个战团来,是因为她隐隐感觉到魔修在中原活动的痕迹,携带战团是基于安全考虑;

至于为什么来那么早,因为桂堂东现在还有时间,胡玄冬能和他悠哉悠哉的充分进行情报交换,而另一方面……

“再来!”

胡玄冬大汗淋漓,用清洁符箓整理好状态好,冲着落败的对手竖起大拇指。她在阳炎府总部每天都在打训练赛,下到桂堂东麾下的散修,上到历晴川本人(她和桂堂东差距太大,从桂堂东身上学不到东西,所以不约他了),见人必战。

当然,她首先立誓不窥探训练赛对手的命格,别人才和她对战。历晴川看胡玄冬在阳炎府天天战狂,和桂堂东没有亲密的举动,也就放下心来。

就这样,时间过了一个月,2月15日,历家又盛装以待,因为之前问名和纳吉,即带回历晴川生辰八字占卜婚事的环节,如人们预想的那样是大吉,也必须是大吉。

既然这两个环节没问题,桂堂东和历晴川的婚事推进到第四个环节纳征,元静仪让祝融氏里四个结过婚又有福的妇人,和媒人携带聘书和礼书,以及礼书里记载的礼品一起前往历府。

历府上下一片热闹的时候,在元静仪的洞府,小小的义母坐在大大的义子身上,牵起桂堂东的双手,在浴池中驰骋,

桂堂东比之金丹境的时候身子骨结实许多,所以元静仪的欲望又有了释放空间,她同时履行着母亲与妻子的职责,于是桂堂东被哺育的同时也被追逐快乐。

至于桂堂东,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真空吸尘机吸住,元静仪用两个傀儡变作的“历晴川”一左一右托住他的后背,同时交换亲吻着桂堂东的脸颊和嘴唇。

这是元静仪自欺欺人式的手段,用来证明她没有驱逐历晴川占据桂堂东生活的心迹。然而,桂堂东能感到,师姐的傀儡被变出来后,元静仪勒的他更紧了,由此可见,元静仪真实的想法是用傀儡历晴川模拟偷情的刺激感。

当历晴川躲在幕后,听媒人念诵聘书和礼书的内容时,同一时间,元静仪俯下身来,捧着桂堂东的脸颊,向桂堂东念诵自己亲笔所写的聘书与礼书。

她念诵这内容的时候,脸上满是母亲为儿子娶媳妇时,常露出的不辞劳苦、充满憧憬的幸福表情,但她的肢体却在向桂堂东诉诸抚慰,桂堂东自己也分不清,他是该感谢元静仪对他婚事的帮助,还是该怒斥元静仪对他本人的糟蹋,对历晴川的背叛。

两人从池水的一边漂流到另一边,桂堂东靠在池边,而元静仪坐在他怀里享受余韵。用她的话说,她很喜欢被伴侣从背后抱住的感觉,那会给她无论伦比的安全感。

“小晴她现在一定很幸福吧。”元静仪用略沙哑的声音说道,“我甚至在聘礼里放了我当年从妈妈手里继承的传家宝,小晴认得那东西,我把它放在聘礼里最显眼的位置。”

“你是长生还是元长老?”桂堂东问。

“堂东,你着相了。我们每一次欢愉,你都要问我一次,这已经是你第三十七次问我啦,与你交合的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不管我是什么,我都作为母亲把你哺育,作为妻子把你疼爱。

我向你袒露了我的绝大部分:权势,强欲,空虚,嫉妒和爱,而你却盯着我没有向你袒露的部分喋喋不休,这可真令我伤心。”

元静仪捧起一掬温水,洒在桂堂东的额头上,在桂堂东变得模糊的视野里,元静仪的身体轮廓亦变得暧昧。

“我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在破坏师姐的幸福,是长生还是元静仪?”桂堂东问。

“第三十八次,但我已经满足,所以你今日没有和我二度交合的荣幸与烦恼。”元静仪说道,“如果你因警惕小晴的幸福被破坏而警戒我,那么我要说,你找错了人。

据说,胡玄冬是你在外面的红颜知己们最守规矩,嫉妒心和占有欲相对较弱的一个,但在她登临罘山后,我已经在她那里嗅到嫉妒的味道,这是过来人的直觉,她内心一点都不希望看到你和小晴结婚。

如果就连胡玄冬都如此,那些和你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来到婚礼现场,能做出什么举动就可以想象了。就算她们大闹你的婚礼,或者在小晴那里直接挑明你的丑事,我都不意外。

因为真传的婚姻是神圣的,是最牢固的结盟,一个真传被祝福和承认的婚姻,在其道侣还活着并维持婚姻关系的时候,可谓一生只有一次。小晴占据了这个位置,便意味着别的女人在她有生之年绝不会被承认,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如果换做我是小晴的平辈人,在爱与欲正盛的年华,我也会那么做:桂堂东,如果我得不到你,我就会把你毁掉,绝不让别的女人得到你。

别的女人因你而得到幸福,你因别的女人而得到幸福……这样的场景令我难以忍受。凡人的女子当了败犬后,大约只能无能狂怒,而身具力量的修士,却能为自己的失败画上暴烈的句号。

而你,竟然会认为她们能够接受这个结果,而把一切龌龊留到台面下说,错啦,大错特错,你不能和身具力量的败犬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