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刚趴桌子上睡觉,做了个春梦,有生理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诗怀雅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想说,你刚才趴在陈晖洁的桌子上睡着了,做了个春梦,然后站起来发现手脚都麻了,陈晖洁跪在地上只是在帮你按摩腿部,并没有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嗯……”
饶是苏云也觉得这种事情太过于离谱,但它偏偏就这样发生了。
发生就算了,还让诗怀雅看到了。
本来苏云这样解释一遍,诗怀雅也不会在意。
毕竟,众所周知,陈是一个洁身自好,刚正不阿又没有情趣的女人。
让她在办公室做这种事?
还是聊聊她哪天手刃龙门总督魏彦吾吧。
诗怀雅都准备跳过这个话题,聊点正经事时候。
“咕噜!”
陈鬼使神差,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就好像她嘴里含了什么。
“……”
诗怀雅目光幽幽,她决定收回刚才的话。
“陈、陈姐,你也帮我解释一下啊,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名誉有损吧?”苏云请求援助。
诗怀雅的不快乐就是自己的快乐……陈无所谓道:“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清清白白,问心无悔。”
诗怀雅讥讽道:“清白是清白,就是不知道是固态的清白、气态的清白,还是……液态的清白。”
讥讽完后,小老虎捉起了苏云的手臂。
“你不是说你腿麻手麻吗?我看你……”
苏云失去另一只手臂支撑,身体像木棍一样,顺着重力向诗怀雅身上倒去。
陈得意、悠哉的表情一僵。
诗怀雅不躲不闪,任由他一头栽入自己的怀抱,怒火蓦然散去,熟悉的笑容重回她的脸上。
诗怀雅半扶半抱着苏云:“看来是我误会了呢。”
看到某人脸上嫉妒愤恨的表情后,诗怀雅顿时明白了。
肠粉龙刚才的那个动作是在故意在离间自己和苏云的关系。
事实证明,这个动作非常有效。
如果不是苏云真的手脚发麻,身体的平衡被打破后,倒入自己怀里,让陈破防了。
诗怀雅恐怕要蒙在鼓里,当一辈子蒙鼓人。
“那个……既然误会解开了,能不能把我松开。”
苏云在诗怀雅怀里嗅着不断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本来就站起来的小苏云,直接在裤裆里玩起了托马斯回旋。
而且别看诗怀雅胸前有点平,实际上,料是真不少。
他刚才倒下去的时候,可一点骨头都没碰到,全是软肉。
诗怀雅道:“不行,我把你松开,你不就摔地上去了?”
“可以把我扶到椅子上嘛……”
苏云哭笑不得,小老虎怎么突然笨笨的?
诗怀雅笨?
她当然不笨,她只是在忠于自己的欲望。
是苏云和她们相处久了,逐渐忽略了自己对女人的吸引力。
他倒在诗怀雅怀里,和把一大把猫薄荷塞猫咪鼻孔里,效果是一样一样的。
不如说,诗怀雅没原地发癫就已经是自控力惊人的存在了。
心理上的防线不断被瓦解,诗怀雅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抱着他的手也逐渐不老实了起来,开始向衣服下摆处探去,寻找着能直接触摸他肌肤的入口,寻求更大的刺激。
更糟糕的是,诗怀雅的大脑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如果自己的小手摸到苏云衣服里面,他们之间的关系将会宣告终结。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啊!
“别抱着了,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
陈忽然出手,从诗怀雅手中拽开苏云,丢到了椅子上。
与苏云分开后,诗怀雅仿佛失了神,一会儿伸出手,一会儿放下手,就好像灵魂在拽着堕入欲望的肉体,不让自己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走吧,我们去换身衣服,晚上还有团建呢。”陈拽着诗怀雅,飞速离开了办公室。
“你刚才怎么回事?”
刚一离开办公室,陈便问道。
“有一点……没克制住自己。”重新掌握身体主导权的诗怀雅懊恼地抓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