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德克萨斯把她带到卧室时,她还不知道这只灰狼想要做什么,傻乎乎地按照她的要求,换上了那件令人羞耻的内衣……
都已经不能叫内衣了,明明是薄如蝉翼的布条条!
即便是她这种平胸萨科塔穿上,也会变得涩气布条条!
当然,她的布条条和德克萨斯的白色花嫁,现在都破破烂烂、整整齐齐地躺在垃圾桶里,搞得和一次性用品一样。
“起床了。”德克萨斯又道。
“今天又不上班。”能天使一时半会儿不打算从被窝里出来。
“不上班也要起床,至少得换个床单被子,不然湿哒哒的,会感冒的。”苏云道。
“……衣服帮我拿一下。”能天使这才不情不愿地把红彤彤的可爱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
刚才在床上,大家都一丝不挂,她也没觉得有什么。
现在苏云和德克萨斯都穿戴整齐了,就她一个人光着屁股……怪不好意思的。
德克萨斯也没继续逗她。
凡事都需要循序渐进,昨晚的步子迈得够大了。
把衣服递了过去,能天使接过,在被窝里穿好后才钻出来。
企鹅物流的工作制服倒是没在昨晚被祸害,但腿上的包臀黑丝不必多说,叙利亚战损风,已经没法穿了,所以能天使此时此刻是裸腿状态。
德克萨斯也是一样。
“我先把被子抱去晒一下。”苏云抱着被褥走出了房间。
被子一拿开,能天使便注意到了床单上的点点血梅花,刚消退下去的红润又涌了上来。
“起床啦,早餐已经做好了,是红豆粥哦。”年见苏云起床了,招呼道。
“今天就不喝粥了。”苏云道。
他操劳了一整夜,需要点硬东西垫肚子,粥是真的不顶饿。
“红豆补血,给能天使的。”年揶揄道。
“那还是喝吧。”
能天使现在确实挺需要补血的。
不过,怎会有如此巧合?自己这边刚拿一血,早餐就是补血的红豆粥。
苏云面色古怪道:“你不会听墙根了吧?”
年道:“我没听,但有人听了。”
你还是报麟青砚身份证号吧,这屋里就五个人,用排除法也知道是谁。
苏云压着嗓子问道:“她偷听了多久?”
年道:“没多久,确认你在卧室里开银趴后,她就下来了。”
“我没开银趴!”
“都一样都一样。”
“不一样!”
我苏云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岂能被你污蔑?!
他们的讨论声不大不小,麟青砚在厨房里听得清清楚楚,心底很不是滋味。
她不仅没被邀请参加银趴,第二天还要给‘精疲力尽’的三个人煮可以补血、消肿的红豆粥。
“好香啊~”能天使的步伐有些异样,此时正慢吞吞地从楼上走下来。
肤若凝脂,精神焕发,神采飞扬,虽然一夜未眠,但此刻仍旧精力充沛,就好像被什么琼浆玉液滋润过。
苏云见她下来了,连忙上前牵住她的手,把她扶下来,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温柔。
“不、不用啦!”能天使羞涩道,这么大个人了,走路哪好意思让别人扶着?
她身体并无异样,只是第一次,有些不大适应。
“没事,应该的。”
苏云心说,房事做了那么多回,终于碰到女方身体不适的情况,必须得好好呵护。
“嗯~这粥怎么突然酸起来了?是谁打翻了醋坛子?”年故意道。
“确实酸,有一股柠檬的味道。”德克萨斯喝下一小口粥,点点头,附和道。
麟青砚:???
扎不多德勒!
抢我徒弟,在我头上开鹰趴,现在吃我做的早餐,还要说我酸!
——虽然她确确实实的酸了。
玛德,忍不了了,一拳把泰拉打爆!
“徒儿,你过来一下。”麟青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