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那次他没接住,而这一次……他还是接不住。
砾打出来的直球就像决斗场上剑客劈过来的剑,要么接住,要么躲开。
躲开的话,下一剑又会如狂风骤雨般向他砸来,没有尽头。
砾的直球不仅把苏云砸沉默了,顺便给同为鼠鼠林雨霞上了一堂教学局。
鼠鼠我啊,可跟一般的鼠鼠不一样呢。
虽然很不甘心,但林雨霞不得不承认,在对待自己的情感上,砾要比自己更勇敢。
最后还是麟青砚看不下去,拿出了‘正宫’的威严,强行把砾从苏云身旁揪走。
“你就把她这样一直放着?”麟青砚戳了戳还在行李袋中熟睡的白金。
“我们才刚离开卡西米尔,还不够安全,等下换乘的时候把她弄醒,再给她补张票。”苏云有他自己的打算。
“哦。”
麟青砚美美地靠着自己的徒儿,没一会儿后,她就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距离上次解决个人问题,好像也有段时间了……
可真掰着手指头算,又没几天,而且现在在车上,哪能开这个口啊。
还是等回到龙门再共赴巫山云雨好了,以自己的意志力,不难忍到那个时候……吧?
569.美女杀人不用刀,斩将夺魄全在腰
不到半个小时,麟青砚就按捺不住自己躁动不安的心了。
你让她躲到深山老林,与世隔绝,她有信心再忍耐个半年。
你让她跟苏云同住在一座移动城市里,她或许能忍上两三个月。
但你让她贴着苏云坐着……抱歉,这个真的忍不了。
这要是还能忍,她还是个女的吗?她白长胸前几两脂肪了?
“徒儿,为师要上厕所。”麟青砚道。
“那……那你去啊。”苏云双手挠头,我是你徒弟,又不是你监护人,你上个厕所需要跟我打报告吗?
我跟你打报告还差不多。
“带我去。”
“……”
苏云的目光顺着不长不短的走廊一路向前,再原路返回。
就这么个简单路径,连个弯都不带拐的,蒙上眼睛都走不错,您怎么还要人带啊?
殊不知,麟青砚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陪我去。”麟青砚不依不饶。
“好好好,陪你去。”
苏云无奈起身,把白金暂且交由砾和林雨霞看管,他则陪着刁蛮任性的师父去‘上厕所’。
说是陪,实际上也就是在门外站着。
这算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吗?徒儿不在门外听着就出不来?
“你快点吧。”车厢里人不多,可苏云觉得自己站在外面听水声,还是会觉得有些尴尬。
“我尽量。”
麟青砚踱步走入厕所,而后顺手把苏云也拉了进来。
啪!
壁咚,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你要干什么?”苏云发出了慌张的声音。
他当然知道麟青砚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他啦!
可是……这里是厕所啊!换做德克萨斯,他肯定不奇怪对方在任何地方办事。。
但这位可是麟青砚,他的第一任师父,也是他认识的人里,最古板老气的那个。
以麟青砚的性子,这种事一定要沐浴、更衣,待到日落时分,两个人方可在床上行人伦大礼。
但是现在,条件不能说一模一样吧,也可以说是千差万别。
“美女杀人不用刀,斩将夺魄全在腰。”
麟青砚作为饱读诗书的文化人,自然不可能把要做的事情说的那么粗俗。
苏云细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个什么玩意!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君骨髓枯。”
不知过去了多久,苏云和麟青砚扶着酸软不适的腰肢从厕所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