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对此,太百秋的回答只有一个字。
“跑。”
……
……
那就是处理不了呗?!
察觉到有奇怪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太百秋顿时一挥折扇,道:“我的太百阵要时隔很久才能动用一次,而刚才是我所能使出的最强的束缚阵了,连这都无法困住它的话,留给我们的路子就只剩下跑路了。”
“当然,如果你们有足够将浊气和这头龙一同灭杀的杀招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杀招……
古行卓不由得望向了叶雨蝉。
不得不承认,哪怕是已经成圣的古行卓,在那资本主义大炮的清洗下估摸着不死也得是个残废。
现如今在场三人最大的杀招,便是叶雨蝉这丫头的资本主义压缩大炮,想要解决这头疯龙,只能动用此技。
但问题是——
叶雨蝉现在是个穷B,口袋里空空荡荡的,哪儿来的资本主义大炮?
由于叶雨蝉的钱道已经初见雏形,因而越发宝贵的财富所能发挥出的效果就越强横,先前那一炮可是花了叶雨蝉千万金币,这才直接把二黑这位魔朝的魔君给轰傻了。
她现在没钱了,哪儿来的大炮?
念及此。
叶雨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
她猛地回过头去,两眼像是看金子一样盯着身后的太百秋。
“阵圣老大爷,你现在是残魂附体的状态是吧?”
“我不老。”太百秋再次反驳:“确实是这样,怎么了?”
“你能出来么?”
太百秋:“能倒是能……”
他猛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满脸惊慌:“你要做什么?!”
叶雨蝉嘿嘿一笑,朝着古行卓使了个眼色,与此同时,从自个儿纳戒里头掏出一副画卷:“师兄,你懂的。”
古行卓沉默几秒,望着那副印有暴露女子图样的画卷,表情有些呆滞:“真要这么做?”
“放心吧,他现在是残魂状态,抵抗不了的啦~”
古行卓:“……那好吧。”
“慢着,你们要做什么?那副画是什么东西?!”
太百秋越想越慌,他这会儿可是寄宿在自个儿的阵图里头,根本无法逃离。
而古行卓则是缓步来到阵图面前,瞥了眼头顶的太百秋,回答道:“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老师以前无聊时画的春图。”
叶雨蝉撇了撇嘴:“我上次跟他要【文帝真迹】的时候,这老流氓塞给我的,说这玩意儿也算是文帝真迹……后来才知道这是他某个姓楚的狐朋狗友送给他的,压根不值钱。啧,被坑了。”
“所以你们是要……”
太百秋仿佛明白了什么,残魂疯狂地摇晃着,企图从这鬼地方逃离。
但古行卓却是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手中已有法决凝衍。
“对不住了,阵圣大人。”
“你们不能这么做!”太百秋连忙抗议,情绪激动无比:“这阵图我住了不知多少年了,那是我家!是我家,你们不能拆我屋……”
还不等阵圣说完,他的神魂便在古行卓的控制之下,从原先那副极为玄妙的阵图之中剥离,于下一瞬,便又给塞进了那副暴露的春图之中。
在此之后,传奇阵圣再无抗议之声。
而叶雨蝉则是迅速捡起了那副印刻着无尽玄妙符文的阵图,满意地点了点头。
法器黑光显现,叶雨蝉默默地将这副阵图……塞进了漆黑的螺旋内纹炮口内。
没错。
倘若叶雨蝉的钱道便是越贵重的东西越有威力的话——
那么这副来自传奇阵圣太百秋的阵图,那定然是天底下少数的无价之宝!
以此物作为消耗品,所射出的那一发光炮——
极度浓缩的灵元炮弹上裹着一层尤为灿烂的金色光华,周边的空气开始发散出可怖的呜呜声。
兴许也是察觉到了那黑光炮口处所蕴藏的可怕气息,疯龙也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令得这片净离渊的大地疯狂地摇晃震颤。
叶雨蝉双足踏地,努力地扎稳脚步,不断地望着黑光炮口内倾泻属于自己的灵元,将其不断地压缩,并与那已然被撕碎融化在炮口中的阵图合二为一。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