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泽西摇头。

“嗯，不过不管怎么说，独立空间的作用都很特别，我现在是以这个指环为中心展开的空间，你可以找个东西尝试一下能不能在我的空间里再开启另一个空间。”

黑飞龙晃了晃自己右手的指环对着新泽西说道。

她提前展开空间，就是猜到了新泽西会来这里邀功，然后自己再把话题引向对空间运用的讨论。

现阶段能够做到跟她同样事情的就只有新泽西，有些事情，她想提前确定一下。

“原来如此，是需要媒介啊。”

新泽西眼前一亮，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块不规则的金属物体，黑飞龙看着感觉非常眼熟。

下个瞬间，黑色光芒闪过，裹挟着新泽西消失在了房间中。

“果然。”

黑飞龙眯了眯眼。

从艾薇拉给出的资料中，隔壁世界的舰娘天生就能做到对能源的运用，而她对于空间的穿梭和开辟都非常得心应手，仿佛天生就会，所以她猜测只要舰娘成长到了某个水准，就会自然而然掌握一些技巧。

而独立空间的开辟，就是在运用能源后的另一道分水岭。

数秒后，新泽西再次出现在了房间中，只不过她的状态肉眼可见得出现了变化，游刃有余的表情消失了，汗水从额头流下，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怎么了？”

黑飞龙起身

上前扶住了新泽西，有些不解。

“没事，就是能源的消耗太大了。”

新泽西舒了口气，但是看向黑飞龙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

“怎么可能，是不是你空间范围开大了？”

黑飞龙蹙眉，怎么过了几秒就虚了？

“开辟空间成功了，不过我想要开辟比你的空间更大的范围，结果一下子撞在了‘墙’上，能源顿时少了一截。”

新泽西摇头。

“……”

黑飞龙一听，直接松开了扶着新泽西的手，很想直问皮这一下开心吗？

“看来能源的储量跟空间的质量挂钩啊。”

新泽西嘿嘿一笑，再次盘坐在了榻榻米上。

“可能吧，下次记得谨慎点。”

黑飞龙重新坐回椅子，新泽西刚才的做法完全就是让两人的能源进行对碰，能源储量低的新泽西直接输了。

不过新泽西这个做法太勇了，也亏得这个房间的大小是她能完美掌控的大小，不然搞不好新泽西直接就寄了。

“黑飞龙，你到底是怎么诞生的啊？”

新泽西抬头看着黑飞龙，她都有点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真的是舰娘了。

“我诞生的实验比较特殊，大概使用了复数的能源石。”

黑飞龙眉头微皱，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诞生的过程，不过大概率是从人群中厮杀存活到最后的实验个体。

这不是能够拿到台面上一说的实验。

“你也记不清了吗？”

新泽西揉了揉脸说道。

“也？”

黑飞龙奇怪地看着新泽西，她记得这个世界里这家伙的本体被完好地保存在白鹰啊，没有继承到舰船的记忆？

“嗯啊，我刚现世那会的记忆非常混乱，本体继承过来的记忆也停留在了很久之前，完全不明白自己参加了怎样的实验。”

新泽西表情少有地出现了迷茫。

“怎么可能，黑企业可是拥有完整的舰船记忆…等等，为什么会有两个企业参加实验？”

黑飞龙下意识反驳，然后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黑企业跟白鹰第一位企业是同时参加的实验，历史上的企业只有那一艘，然而两位企业都继承了历史的记忆，这很不合理。

“什么两个企业？”

新泽西听着有些迷糊了。

“就是黑企业和最初的舰娘企业啊，她们两个是同时期的实验品。”

黑飞龙解释道。

“是这样？白鹰的记录上只有一位企业参加了实验然后一次成功，促成了舰船拟人化的完整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