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然不管她,继续说。
“这种想法当然会。”白未然笑着摇头。
“……谁不想呢?”
“男人心里都有点坏心思的。”
“你能这样讨好我吗?夏言乐。”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微微一笑,眼神深邃。
“……毕竟谁能拒绝反差呢?你在旁人面前一派高傲,而在我面前屈服,连挨打一下都觉得受虐的愉悦,求我给更多,不管怎么样都想我,要我,想被我上,我告诉你,这对男人才真爽。”
“你听了喜欢吗?”
夏言乐顿时被噎住了。
她第一次见到这么直白到近乎下流的白未然。
“你不需要去想别人,我直接告诉你答案,我就喜欢这样,这样会让我爽到——你能不能做到?说,你能不能做到?”
他的神情无比认真。
夏言乐只一秒就被气笑了。
“你敢!?”
“白未然,你敢对我这么做,你要敢碰一碰我……”
他要真敢把手挥到她脸上来,她一定会狠狠地——
白未然的语气和表情瞬间轻松。
“……很好,懂的反抗就好。”
“………………!?”
“夏言乐,这不是知道自己讨厌什么吗?”
“你既然能那么清楚地知道自己讨厌什么,你带着这样的想法就对了。”
“你为什么要想着别人,去学别人呢?”
这一张一弛的氛围把夏言乐弄懵了,她张着嘴,又闭上,又张嘴,又闭上,末了她弱弱的吐出一句。
“……我不明白。”
白未然勾起她的发丝,调侃她。
“天才,不过尔尔。”
“就是很简单的,别做你自己不爱做的,去做你自己,夏言乐。”
“我从来没有希望你变成别人的样子。”
他真是想简单了,还以为夏言乐在拱火闹事,就想给自己,给其他人找不痛快。
嫌别人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很像她的作风。
谁知道她心里是这么想呢。
他也不是神,不能看穿人心。
事实上,就算他能看穿人心,他也觉得没啥意思。
人的心思变得太快了,今天一个样,明天一个样。
桥上的车声急促而加剧,大的说话都得吼,底下的两人在这段时间里沉默。
直到这段车流过去,才又有人说话。
“那你说不在乎我。”
夏言乐的声音很小,很碎。
“……不是,你喜欢被人管吗?”
白未然的声音有几分无奈。
夏言乐就跟个刺蝟似的。
拿着她,扎手,你怎么做,她都很难高兴。
聪明的人是这样,有自己的逻辑理论,她不软弱,也不轻易屈服,甚至喜欢跟人唱反调。
“你休想管我!!”
“那我们又没吵架,我哄你做什么?"白未然的声音哭笑不得。
“但你也没表示自己在乎我,你从来没表示!”她的语气近乎无理取闹。
“夏言乐!”他严肃地喊他。
“我是男人,确实没有什么封建保卫贞操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