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家族那处藏身之所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要是他们蓝电一脉从中离开,位置便无法再保密。
二来分家等同于削弱了整体实力,主脉一方更不会允许的。
现今蓝电霸王龙宗已经被削弱多次,长老都死了一茬子,那些人肯定不会接受分家的。
最重要的是他们蓝电一脉相比起主脉来太弱了,说话都没有底气。
“一切问题的原罪都在于自身的弱小,只要足够强大,一切问题都将不是问题。”
田昊说着抬起手掌,在掌心凝聚出一团紫色雷电,正是他的雷劫魂力。
“这种紫雷魂力要比单纯的雷电魂力强大很多,并且对雷电魂力有很强的侵染性,如果主动操控魂力迎合蜕变的话会很快蜕变成这种紫雷魂力。
不管是用之来催动自创魂技还是魂环魂技都会有很大的提升,甚至能够让武魂变异。
唯一的缺点是这种紫雷魂力破坏力太强了,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这种器武魂的还好点,如同老师和大舅哥你们这种兽武魂侵染上这种魂力就比较遭罪了。
目前我正在和老师联手推演用这种雷电淬炼身体,增强抗性的法子,有些眉目,不过还需要大量的实验,如果大舅哥能带着我们那一脉人出来,大家齐心协力肯定能很快将这个法子完善。
除此之外,老师的第九魂环来源特殊,能够将超过自身承载极限的紫雷封存进去,并在施展外放型魂技的时候调动出来融合爆发,间接的降低了紫雷对身体的损害。
最重要的是那种魂环的特殊力量也有很强的侵染性,老师的前八个魂环这段时间都被不同程度的侵染,拥有了相似的特性。
我的想法是用那个魂环的力量侵染他人魂环,拥有储存超越极限的紫雷力量,让我们这边的所有族人修炼这种紫雷力量。
除此之外,我还能将我的紫雷剑意封存在他人体内,让其借之领悟出自身的剑意,如此便可施展我和老师联手开发的紫雷九击。
想必有了紫雷魂力和紫雷九击,我们这一脉应该能在家族中占据足够的话语权,到时候再想办法运作一番,从家族中脱离出来。
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分出来会更加稳妥。
而且大家的武魂如果都能如同老师那般借助紫雷魂力变异成紫电魔龙,我们完全可以跟蓝电霸王龙分割,光明正大的发展,不用再被拖累……”
田昊诚心诚意的忽悠着,听得玉天雷双眼发亮,以前被压制的那份野心……不,是雄心壮志重燃起来。
对啊,我们完全可以另起炉灶,没必要跟着宗门那条破船一直沉下去。
你们主脉不是抢我们的资源配额吗?
好,都让给你们,那点玩意大爷不稀罕了,更不陪你们玩了。
现在这边妹夫和父亲已经将局面铺开,只要能获得此次魂师大赛的冠军,就能获得星罗皇室同样承诺的百里领地和公爵爵位。
有上百里的公国领地,再加上星罗帝国的扶持,鬼才愿意呆在那破地方受气呢。
最重要的是借助紫雷变异武魂这条道路的确能走得通,毕竟自家父亲的武魂就变异了,到时候他们雷电一脉武魂全体变异成紫电魔龙,说是蓝电霸王龙家族的都没人会信,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行走在魂师界中。
这完全是一条康庄大道啊!
“老师跟大伯那边关系要好,我不方便说,大舅哥过去的时候得好好说说,我们得为未来考虑。
现今魂师界的节奏越发快速,若不抓紧时机发展强大自身,未来注定会被淘汰。”
给大舅哥倒了杯酒水,田昊毁人不倦的谆谆诱导,给大舅哥去搞事情的正当理由。
很多事情都是两面性的,雄心和野心也只有一字之差,只要给上足够合理的借口,那么很多以前无法跨越的底线就会轻松跨过。
就如同当年的雪胜大帝,明明是贪恋权力不想让位了,可是在一通忽悠后愣是将自己给自我催眠了,真以为自身是在为天斗帝国的未来奋斗,想要培养出一个完美的君主来。
所以很多事情是需要自我说服的,大舅哥这边也一样。
给了力量,再给上足够的借口,一切就会变得顺理成章。
“妹夫所言甚是,家族的确到了不得不变的时候了。”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玉天雷对这位妹夫越看越顺眼。
这才是真正的自家人啊。
两人这般推杯换盏,直到夜幕降临方才分别,玉天雷没有多做停留,径直出了城追上前行的妻子,一同前往紫雷学院,同时盘算着该如何说服父亲。
父亲毕竟和大伯从小长大,当年更为大伯挡下那道怪异的雷霆,这才让自身被侵染,兄弟两的感情相当深厚,想要说服父亲得费些心思。
“不喜欢我跟大舅哥说的事情?”
返回酒店,见漂亮师姐一直沉默不语,田昊将之抱着坐到沙发上。
“一定得那样吗?”
柳二龙的确不太喜欢那种做法,她虽说对蓝电霸王龙宗没什么归属感,但那毕竟是小刚的家族,现在自己的丈夫却要将蓝电霸王龙宗分裂。
“大舅哥今天的那股子怨气你又不是看不出来,显然家族里面的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更加糟糕。
真要将蓝电霸王龙宗所有人请出来,肯定会将那些矛盾也带过来,你也不想双方一直吵吵嚷嚷,甚至大打出手吧?
未来的魂师界会很危险,我们内部只能有一个统一的声音。
内部不和是大忌,一旦被对手利用针对会很危险的。
而且老师毕竟只是蓝电一脉的当家人,在宗门中话语权有限,一个不好我们所努力的一切都会被主脉那边夺走,我们和未来的孩子也有可能被算计。
那些大家族大宗门内部的阴暗面远远超乎你的想象,我不想多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田昊怀抱着漂亮师姐,认真的忽悠着,并很卑鄙的提及了未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