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疑惑着开口，眼泪却止不住夺眶而出，很快就呜呜呜呜哭成了一个泪人。

白清虽然要好上不少，毕竟也是经受了好几本书的摧残了，但也不由流下两行清泪。

方秋这写的根本就不是小说，明明就是一段人生。

一段很多人都会经历的人生。

平淡，遗憾。

白清擦了擦眼泪，长呼了一口气，正当她打算安慰一下李瑶，却发现坐在自己另一边的，稍微年长一些的前辈哭得更厉害。

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前辈，你没事吧？”

白清不由得问道。

“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那前辈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只是才刚擦掉，下一刻，不断夺眶而出的眼泪流了出来。

这一幕，看得周遭的几个编辑咽了咽口水。

她们都看过《你的名字》，里面的结局虽然带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但毕竟男女主角最后相遇了嘛。

虽然有点开放式结局的味道，但是，看方秋的写法，两人最后应该是在一起了。

所以，她们对方秋的新书也充满了好奇。

只不过，现在看到这个情况。

她们不由有些庆幸。

还好刚刚李瑶找她们的时候，她们手里有活没干完，不然刚刚就跟她们俩一起去看了。

方秋的威力，她们可是清楚的。

前段时间的《仙剑》，可是不知道让多少人泪如雨下。

哪怕她们没有看《仙剑》，《仙剑》的发行都极大地影响了她们的心情。

倒不是因为《仙剑》那恐怖的销量，毕竟《仙剑》销量再高，对她们也没什么影响。

她们的收入不会因此多一分或者少一分。

至于市场空间被挤压的问题，璃月的小说市场，还不至于多出一个方秋。

而让她们真正心情变差的原因，是因为不少作者也买了《仙剑》看。

结果等她们上门催稿时，那些作者纷纷以看了《仙剑》为缘由，说自己心情很差，想要休息一段时间。

当她们表示不信时，一个作者直接拿起了《仙剑》翻了两页，酝酿了一下，当场泪流满面。

所以，她们也无可奈何。

可想而知方秋的恐怖性。

说好的改过自新呢？看白清她们三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

方秋显然没有改过自新，而是屡教不改。

……

“阿嚏。”

此时，正在花鸟市场帮七七挑选小团雀的方秋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难不成，我对鸟儿过敏？”

看着眼前鸟笼里圆滚滚的鹅黄色小团雀，方秋不由蹙了蹙秀眉。

“老板，这只小团雀多少钱？”

方秋问道。

“诶哟喂，客官好眼色啊，这可是从绝云间带回来的小团雀，可以说是小团雀中的极品。”

“小团雀中的极品？那是什么？”

“还是小团雀。”

“那有什么区别吗？”

“贵一些。”

看着眼前实诚到不知道该怎么说好的店家，方秋陷入了沉默，最后在店家一通解释说他肉眼凡胎看不出区别之下，方秋选择了一只普通的小团雀。

花了三百摩拉。

品相和那个六百的绝云间户口小团雀没什么区别。

甚至看上去还要聪明很多。

这也让方秋不由在心中感叹，这或许就是璃月的智商税吧。

前世那些明星代言过的品牌都会比同价商品贵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