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本身就是白头发……

还有就是夜幕降临，璃月港华灯初上，夜雪飘落的样子。

“山巅之上日日下雪，何日才算得上初雪。”

申鹤有些疑惑地说道。

“呃？”

听到申鹤的话，方秋不由得一愣。

第一反应，竟是觉得她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雪山之上常年大雪纷飞，那么，何日才算得初雪？

只不过，愣了一下，方秋也便反应过来了。

而后，推她详细地跟申鹤解释了一番初雪的定义。

不过，解释的时候，她倒是想起初雪除了一些常见的寓意，好像还有象征着纯洁，真挚的爱情。

正当她们有说有笑，路过了万文集舍，一边聊着初雪，一边朝着往生堂走去时

此时，万文集舍楼下的酒馆里，老板娘姜琴姬从酒馆里走了出来。

她身穿一身红白旗袍，俏脸通红，眼神迷离，脚步虚浮，一看就醉得不清。

而且，她眼眶也是红彤彤的，显然是哭过。

“方秋她怎么忍心把小薰给写死了……她怎么忍心啊……”

她朱唇轻启，含糊不清地自语道。

为了更了解方秋一些，她看完了《四月是你的谎言》……

最后奇迹也没能发生。

宫园薰的笑容永远留在了寒冬，她走了。

下一个春天，不再会有宫园薰了……

“如果是我的话，或许我不会再期待下个春天来临了……”

说话间，她提起酒瓶，又喝了一口，眼泪又流了出来。

只是，这口酒才刚刚入喉，眼神迷离间，她将目光投向了街道不远处。

嗯？

是方秋？

不对……

怎么会有两个方秋？

“我这是喝了多少酒吧，怎么连人都看不清了？怎么可能会有两个方秋嘛。”

她笑了笑，揉了揉迷蒙的眼睛，再次投去目光，却发现街道上，依旧是两个方秋。

呃？

什么情况？

难道自己没看错？

怎么会这样？

方秋还会分裂？

虽然醉得不清，她脑海里还是冒出了一个之前在万民堂，在往生堂的胡堂主那儿听到过的奇怪言论。

那就是把丘丘人种进土里，来年就会长出好多丘丘人……

呃，不对，长那么多丘丘人干嘛？

好像是把宝箱埋进土里，来年就会长出很多宝箱。

难道方秋也被种进土里长出两个方秋了？

她又揉了好多次眼睛，却发现街道上依旧是两个人……

于是，她回店里喝了一杯冷水，醒了醒酒之后，再走到门外看去，却发现远处只有一个方秋了。

她静静地站在街头，好像是在等待什么。

“看来我的确有些喝多了……居然会相信那种鬼话……人怎么可能会长出两个。”

老板娘不由哑然失笑。

她笑了笑，又拿起酒瓶喝了几口。

说起来，方秋站在路上等什么？

难不成是在约会？

于是，她再次投去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