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看书的人的反应。

这感觉，就跟她当时去看蝙蝠侠时，看到蝙蝠侠牺牲自己后的反应一样。

不过，前世的蝙蝠侠的确是死了，但布鲁斯韦恩没有死。

那段剧情，是诺兰留给观众的慈悲，毕竟，任何人在刀人的时候，都会于心不忍，不忍心角色死掉。

但是，她没有这样的感觉。

咳咳。

可恶。

这愉悦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自己果然已经变成了伥鬼了吗？

众人开始了新的话题，那就是，万一方秋小姐是故意的呢？

她故意在这儿塑造了蝙蝠侠即将赴死牺牲的假象，实际上蝙蝠侠并没有死。

然后来骗，来偷袭他们，让他们破涕为笑，所以刚刚才笑得那么开心。

听到他们的对话，方秋笑了。

她想起了前世的一张崩坏三的图，至于原图是什么，她不清楚。

就是玩家在被一把很长的刀捅中后，就想着前面一定有糖，于是，就一边流血一边往前走，结果走到刀的尽头，发出了绝望的声音。

哈哈哈哈，全他妈是刀！

众人继续往下看着。

猫女知道蝙蝠侠已经下定了决心，于是，没有阻拦，只是给了蝙蝠侠一个吻。

而戈登却想要知道蝙蝠侠的身份。

“我从来都不在乎你是谁。”

“这样就对了。”

“但大家该知道是谁救了他们。”

“任何人都可以是英雄，就算只是做件简单的事情，比如为一个小男孩披上外套，让他安心，让他知道世界还没有终结。”

等到蝙蝠侠驾驶战机离开后，戈登这才反应过来了。

“布鲁斯韦恩？”

蝙蝠侠用蝙蝠战机炸开了挡住路线的大楼，而这一幕被困在桥梁上，护送孩子们离开的年轻警官布莱克看到了。

他以为是贝恩准备的炸弹爆炸了，连忙叫孩子们低头，免得在绝望中死去。

“不，不，那是蝙蝠侠！”

孩子们说道。

布莱克回过头看去，便发现蝙蝠战机从火焰中飞了出来，然后朝着大海飞去。

这一刻，众读者的情绪也被调到了高度紧绷的状态。

朝阳下，蝙蝠侠驾驶着蝙蝠战机飞向了大海，渐渐在布莱克眼中远去。

然后，轰然炸开。

在方秋极具渲染力的悲壮文笔渲染下，爆炸的光芒超过了天边的太阳照亮了哥谭的天际。

第五百八十四章 这就是愉悦吗

哥谭市最黑暗的时间已经过去，黎明的曙光已经彻底笼罩了哥谭。

贝恩被杀死后，罪犯们也一一被绳之以法。

所有人都急迫地往下看着，期待着书中海面上，能有一架战机飞回来。

只是，事并不随他们愿。

在布莱克思索良久，扔掉了自己的警徽后，戈登的旁白声响起了。

“我看见美丽的城市，还有杰出的人民，从绝望中崛起，我看见我舍弃生命捍卫的人们，平静，忙碌，富足，幸福，我看见我在他们心中拥有一席之地，以及后代子孙的心中，世世代代，这是我做过的所有事情中，最最美好的，我现在也能比以往，更安心地歇息。”

在戈登为布鲁斯韦恩做了最后的祷告后，他们几人便相继离开了。

只剩下了管家阿尔弗雷德，布鲁斯韦恩将所有的遗产都就给了阿尔弗雷德。

他看着韦恩一家三口的墓碑，老泪纵横。

“我很抱歉，我辜负了你，你信任我，我却让你失望了。”

他没能照顾好少爷。

看到这儿，众读者也不由得悲从心来。

对于阿尔弗雷德来说，少爷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老爷和妇人死后，他就尽力竭力，想要照顾好布鲁斯韦恩。

他也看出了，在战胜小丑后，失去瑞秋的布鲁斯韦恩已经失去了生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