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画，是布鲁斯韦恩死后，阿尔弗雷德的幻想，坐在那桌的不过是普通路人而已。”

方秋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道。

听到方秋的话，荧和派蒙顿时觉得手里的烤鱼不香了……

……

此时，蒙德城正弥漫着酒香。

各大饭馆充满了叹息声。

“唉，方秋小姐怎么就这么走了啊，难受……我甚至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你这话说的，方秋小姐只是回璃月而已了，怎么在你这家伙嘴里，跟人没了一样？”

“我决定了，隔段时间去璃月参加海灯节！希望璃月那边能为方秋小姐定制一个活动。”

“你这么狂热的吗？你老婆不管你？”

“别说管我了，我老婆狂热到恨不得一脚踹了我，跟方秋小姐在一起，我就是被她拉进坑里的。”

“牛的……”

“咦，书店那边怎么聚集了那么多人？发生什么事了？”

“难道是出了什么新作？可是，这几天不是发书日啊？”

他们有些疑惑，最后在一句“过去看看吧”的声音下，他们集体靠了过去。

与此同时。

艾琳和诺艾尔也漫步在路上朝着书店走去了，今天她们一起去送了方秋小姐。

然后一起讨论了《蝙蝠侠》的剧情。

蝙蝠侠的壮烈牺牲，无愧于骑士二字。

只是，这样的结局，也让人难以接受……

意难平。

她们还约定，一起看方秋以前的小说，等方秋出新书了一起来买。

等她们来到书店前时，却被书店前巨大的画吸引了注意。

那张巨大的画上，是蒙德风情的露天酒桌上，管家阿尔弗雷德坐在位置上，端着一杯酒，目光却穿过喝酒的众人，最后落在了坐在边缘那桌的布鲁斯韦恩和猫女身上。

猫女戴着布鲁斯韦恩母亲的项链。

感受到阿尔弗雷德的目光，布鲁斯韦恩也回以微笑，对着阿尔弗雷德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画面定格组成了眼前这幅画。

“我的天，这是谁的画作？方秋委托白垩绘制……卧槽，这居然不是书迷画的，而是方秋小姐委托白垩老师画的，这难道才是《蝙蝠侠》的隐藏结局吗？”

“呃，我记得，在阿尔弗雷德劝布鲁斯韦恩做回普通人时，就曾说想看到布鲁斯韦恩像画中这样当一个普通人，没想到，方秋小姐居然为我们实现了。”

众人当即热论纷纷。

“可惜，实际上，书中的布鲁斯韦恩已经死了，死在了蝙蝠侠的手里……这只不过是阿尔弗雷德的幻想而已……”

这句话一响起，现场便陷入了沉默。

是啊。

布鲁斯韦恩已经死了。

死在了那场惊天的爆炸中。

在空中引爆都能掀起海啸的爆炸，蝙蝠侠再比肩神明，终究也是凡人之躯，怎么可能在那种级别的爆炸下活下来。

眼前这幅画，只不过是阿尔弗雷德愿望。

只可惜，已经无法实现了……

也许，画中，下一刻，猫女和布鲁斯韦恩就变成了普通人，而阿尔弗雷德抬起酒杯的手僵在了空中，微微扬起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只剩下老泪纵横……

“可恶啊，方秋小姐走了居然还留下了一把刀……一想到幻想和现实的对比，嘶……我就好难受啊……”

“这一刀，刀得我又有些喘不过气了，韦恩一家满门忠烈啊，最后死得一个人都没了……”

“阿尔弗雷德该有多自责，多难过啊……虽说布鲁斯韦恩并不之前那般，因为寻死而战死的，而是为了哥谭奉献了自己的一切而战死的，但是，阿尔弗雷德依旧很难接受……”

“说来，画中的露天酒馆，参考的是猫尾酒馆还是天使的馈赠？我要去喝酒，英雄落幕式的意难平后劲实在是太大了……跟姬子老师人群逆行给我带来的记忆一样深刻。”

“这种悠然的氛围，更像是猫尾酒馆吧，你看画里还有不少的猫。”

众人议论纷纷，不少人都朝着猫尾酒馆蜂蛹而去。

此时。

猫尾酒馆。

吧台后，迪奥娜有些无精打采。

她一边擦拭着杯具，一边看着被她裱起来，放在一旁的合照。

合照上，方秋大魔王笑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