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功夫做完了,巨.乳挺秀的绝代王妃便作醉酒歇息态,侧身躺在绣塌上,香肩外露,美人之骨感美性感诱人,顺着锁骨下视,两团肥嫩酥美的柔软玉肉顺着身姿垂下,淋漓尽致地展示着沉甸甸的份量,抹胸裙几乎都要遮挡不住那抹春桃粉色。
如此侧躺的姿势,最考验腰臀曲线,稍稍扁平一分,在这个姿势下都会暴露无遗,而楚王妃萧雉的腰臀便好似那起伏绵延的雪山山势,宽美肉.臀的挺翘将身材曲线突然从纤腰处拔起,与美臀相连的一双丰腴玉腿横陈在裙子外,光滑得能折射出灯光的暖色。
美母王妃便是这般托脑袋,目如烟波,媚眼如丝,自信地展示着自身的雍容高贵玉体,又好似在无声地发出某种邀请。
在眼神的对视中,楚明空发觉画画什么的无所谓了,反正他也不会画仕女图,本身就不过是想看萧雉这艳丽高贵的美妇换一种美美哒的方式。
萧雉抬眸看着跟前的男人,纤长的睫毛眨动那么三两下,楚明空的内心都好似被鸟羽拨弄得痒痒的,丰满的贵妇美母在用眼神询问他为何还不去书桌那边,但楚明空挪不动脚,他的手抚摸上美妇的雪腿。
幽幽暖暖的烛火光线,将美腿肌肤照得宛若暖玉,香肌嫩肤带给他无尽的心跳加速,看着这双肉感丰腴的美腿,都好像在看着神灵至宝。
“雉儿宝宝,这画侍女图好像有点浪费时间,不如我们做点正事?”
楚明空的手掌搭在萧雉的柔嫩足底上,轻轻抚摸,这简单的举动让萧雉的内心涨漾起兴奋,她的琼鼻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眼眸深处水波迷离。
当她见到楚明空展露出他作为儿郎的英挺雄风,无与伦比的壮硕霸道,萧雉的心脏跳得更快,兴奋又羞涩,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她的心湖就涨潮了,止不住的潮水溢出,从山涧幽径叮咚流下。
“明空,要不你最今夜别运功了?你最近精神不好,再运功就太累了,这回就随意一些......”萧雉勉强挤出理智说道,她怕在过一会儿,甚至可能就是下一个瞬间,自己一旦被填满空虚,就忘记了这件事。
为了不让楚明空即刻乱来,萧雉的一双粉嫩玉足都轻轻抵夹着他的麈柄,感觉不够稳妥又用脚趾轻轻钳制住,彻底将它压制住了。
对于雉儿宝宝的这个担忧,楚明空只能用无语来形容,该怎么跟她解释清楚,又是运功反而能减轻身体的消耗负担呢?不过现在纠结这种事也无所谓了,还能缓下话题来慢慢上课慢慢解释不成,答应就完事儿了。
“都行,那就不运功了。”
瞧见雉儿宝宝没有别的要说了,楚明空便不再耽搁拖沓,直到话音落下的前一刻,那份文质彬彬的温和都像是某种伪装与仪式,有好像暴雨来临前刻意营造出来的沉闷。
当萧雉在两人对视之中,轻轻点了一下头,那平静的伪装撕破,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干渴遇甘露的迫不及待。
看着男人突然扑抱住她,萧雉脸上却是媚波荡漾的笑意,风影万千,媚眼迷离,姿态迷人得摄魂心魄,一双美腿交织出一个紧紧的拥抱,紧拥着怀里的狼犬俊儿。
“不要偷偷运功......哦~!”萧雉还想再提醒一声,突然袭来的充实挤涨感,激得她的话语都停顿又高扬起来,抑扬顿挫,透着酥软媚意。
“不运功,今夜不修炼,只与雉儿宝宝简单休息~”楚明空突然托抱起她,将她抱到书桌上。
既然是要捣鼓仕女图,那么这研磨墨汁自然是少不得的,一根长长的墨条实打实地抵撞在砚台上,砚台水润漂亮,研磨的力度时浅时快,砚台里的墨汁越来越多,汁水充盈。
约莫是这书桌的脚不稳当了,研磨个墨汁都摇摇晃晃,碰撞的水声清脆响亮,似疾风骤雨的催打,墨汁都泼洒出来了不少。房间里顿时弥漫着如兰似麝的香气,闻着荡人心魂,缕缕不绝地飘入鼻孔,钻进脑海,只想叫人加速快速研磨墨汁。
楚王妃心疼自己这名贵的砚台墨器,被楚明空如此生狠地糟践,他在砚台上每研磨一下墨汁,楚王妃都会跟着节奏发出悲呼。
这悲呼听着怪异,乍一听是声嘶力竭的凄惨,磨在名具砚台上,疼在她心上,但是听久了又似欢愉畅意,撩人心痒难耐。
当作画结束,楚明空坐在椅子上,绵若无骨的楚王妃蛰趴在他的怀里,香汗淋漓,气息急急促促又丝丝迷离。
那心湖中溢出的湖水,
被爆注填满,满了许多回。
“雉儿宝宝。”楚明空唤了她一声。
萧雉没甚气力,轻轻幽幽地回了一句“......嗯?”
“看看那书桌上的画纸是什么?”
闻言,萧雉挪动脑袋,回身看了那书桌一眼,顿时有些气急败坏,可却没力气发泄幽怨,只得趁他还没离开,夹了他一下。
那画纸上印着一方熟得能滴水的蜜桃,曲线圆.润完美,旁边还有点点滴滴的水痕来表现画中蜜桃的水.润。
“快丢掉......”
“收藏着,下回再拿出来看~”
楚明空心道这幅画的价值可比那些什么名画要珍贵多了,他一挥手,便将此蜜桃画收入储纳戒中保存。
第一百五十六章 恼羞成怒
抛开修士在体质上的加持,一般而言在合体修行之后,男方或多或少会陷入贤者状态,而女方纵使身躯操劳疲惫,但是精神上却会格外容光焕发。
心湖被灌满水了,萧雉纠结了一天的心结算是被楚明空解开撞开,可她也陷入了类似贤者模式的思考当中。
后怕,担忧......
先前她确实是有点被接二连三的玉佩状况,弄得郁郁在怀、心神不宁了,以致于羡慕得横竖都得来一回中初,什么结果不结果都不重要。
只是现在心愿已成,萧雉的烦闷内心得以平复,聪明的智商重新占领高地,她开始担忧起后果了。
假如说、假如说......
真的一不小心中了,那可怎么办?
喝药拿掉不妥,生出来就更加不妙了,韵寒那边可怎么解释?
此时的萧雉,完全忘记了入夜前的“任性坦然”——没那么容易中,中不了的。
现在她只想烧高香祈祷不要真的出事了!
楚明空哪怕自己开心够了,也不会忘记关照一下女眷的状况,他忽然发现雉儿宝宝的异样,大手扶了扶那双圆.润的大腿,将她的身子托正来:
“雉儿宝宝怎么啦,你这脸色怎么时阴时晴的,想什么呢?”
“明空,刚刚我们是没有运功吧......?”萧雉讷讷地说道,她多么希望能听到楚明空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