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圆满,《玄女经》开心了,我也开心了,大家都开心了,没有任何一方吃亏。”楚明空的声音有点闷,可听得出声音的愉悦与快意,甚至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
左秋池挪了挪腰,打算腾挪出来,但是她往后移动一点,楚明空的身子也颇为鬼畜地跟着平移过去,始终贴合在紧致圆.润的肥美之地。
她没好气地弹了逆徒的小头一下,娇斥道:“还不出来,讨打是吧?”
“有点累,风影踩得我太用力了,我内伤了。”楚明空是想赖在左秋池的裙下了,甚至想这么一辈子躺平其中。
左秋池收紧肉臀处的肌肉,给他的臭脸夹了一下,以示自己的脾气,楚明空这才麻溜地“滚”了出来,心有遗憾。
风影坐在一旁,嫌弃又早已习惯地看着自己的黑丝脚丫,上面还真的是流满了楚明空的气息与痕迹,脚趾缝间都是黏糊糊的。
其量之大,每回都让风影有点担心脚丫会不会受孕。
她把丝袜褪下,魅惑又性感的黑丝从她的紧致美腿上一点点地滑落,玉腿之修长,肌肤之白皙,宛若妖艳妩媚的白蟒一点一点地蜕皮,露出娇嫩的肌肤,危险却又充满了诱人魅力。
“明空,你这到底是如何把《玄女经》气成这样的?我这还是头一回见到,一本原始经文能被人气得放下藐视众生的身段,跑来叫秋池教训你一顿。”
楚明空忧伤地解释道:“就是前几天,跟弄玉修炼《玄女经》的时候......”
“什么?!”左秋池的音量凭空提高了几分,揪着他的脸颊:“跟弄玉双修?那是我的美人抱枕,你这逆徒又偷偷染指是吧!”
“事到如今,只能把我自己赔给师尊宝贝了!”楚明空哀伤欲绝。
“滚滚滚。”
“不过师尊你想想看,这样往后弄玉就不好再跑回昆仑了,你想抱的时候就能抱到。”
“......也行吧,真得叫《玄女经》出来亲自揍你一顿!”左秋池放完狠话,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风影无奈叹气,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这对师徒吵起来,雷声大雨点小,看着是吵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但最后往往会以莫名其妙的方式解释。
不过左秋池这回还搭了一句:“那作为交换,你得让风影过来给我搂着睡,我最近看上她的大长腿了。”
“嘿?怎么还搭上我了,大长腿你自己没有是吧,还肉肉的,我摸着都喜欢呢,找我干嘛!”风影翻了个白眼,捏捏左秋池的大腿嫩肉。
“喜欢那正好,往后你摸我的,我摸你的,刚刚你已经摸了我的,今晚说什么也得让我摸回来。”
楚明空感受到风影的无情凝视,主动把话题接回来:“咱们说回正事,剑经先拿过来瞅瞅。”
“错了,正事是你怎么把《玄女经》气成那样的。”风影纠正道。
左秋池也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说完再回正题。
“当时的情况就是,《玄女经》突然上身了弄玉,我不明真相,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玩意儿给她夺舍,二话不说就按着她一顿...嘿嘿嘿,然后她就这样了,真小气呀,怎么一点强者的风度都没有。”
风影都不想吐槽他了,毕竟也不是谁被女子踩了都能这么兴奋的。
话说《玄女经》刚上身就被楚明空一顿教训,确实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此事的起因既然了解清楚了,二女并未多说什么,话题自然回到剑经之上。
“你打算什么时候,看那剑经?”风影问道。
“现在吧,好菜哪有留着隔夜吃的理儿?看本剑经都要养精神再看,那还是别修炼了。”左秋池自信不已。
事情来到这一环,就不是楚明空能帮得上忙的了。
他现在考虑更多的,是左秋池参悟《玄女剑经》时,会不会像先前云弄玉那般被“夺舍”,他怕“玄女”扛着灭绝过来砍他。
在见到左秋池拿出那张原始经文时,楚明空已经退至房门旁,并且还用眼神示意风影等会儿留意,若有情况帮忙按着她。
可风影就不再参与后续了,剑经对她没什么裨益。
“现在到点去找猫猫了,有几天没有跟猫猫亲近了,你们先玩吧。”风影摆摆手,消失在原地,找女儿去了。
左秋池很快便进入了状态,联系好《玄女经》的意识,让她可以开始展示剑经了。
有点意外,左秋池以为是用“夺舍”的方式走一遍剑经各式,没想到她忽而感召到有一股力量欲带她魂游天外。
跟楚明空那完全没有抵抗力的不同,左秋池的神魂有无缺剑心代为固守,面对《玄女经》的感召,左秋池还能自己选择要不要进去。
她当然是不会拒绝的。
“明空,看好我的身体,别做奇怪的事。”
留下话,左秋池的双眸失神,身体呆滞在原地,意识遁入到楚明空不久前才进入的那个世界当中。
楚明空看着师尊宝贝的模样,心中恍然:“原来‘出神’时,是这个样子的。”
他裤子都还没穿好,满腔孝心便止不住身体的动作,扶着左秋池的丰满玉体,以她最习惯的摸鱼姿势躺下。
像左秋池这种级别的人,即便是昏迷、出神、沉睡时,身体都有着“代管”的状态,生人贸然靠近会被直接斩杀。
她的身子刚被楚明空摆弄时,眉头下意识皱起,欲作发难,但确认到是楚明空的气息,便放下了警惕,任由他摆弄。
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坐的地方有没有凸起的山峰?
风影离开屋子,旋即便出现在了顾君归的院落,正巧碰上了过来送猫猫吃东西的月河。
月河走动时,步伐雷厉生风,墨亮的鸦色长发扬起,幽蓝色的眼眸深邃如渊,五官虽然绝美,但那又是易碎的奇异美感,搭配上生人难近的气质,在这和睦融融的清心府中显得格格不入。
若非她怀里抱着一只小丫头,恐怕她所过之处皆是窒息的低气压,连侍女都不敢与她行礼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