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空配合着接话，只是多少显得有些胡言乱语：

“那登上峰顶之后，发现世界辽阔，可自己想再上一层楼却无路，怎么办？”

“借当下的视野，寻找更高的一座峰头，登上去，再寻找下一座，总能找到下一条路的。”

“......”

感觉到月河是如此认真在跟他讲道理感悟，可自己若是被发现在胡言乱语，没听明白的话，会挨她的母老虎钳的吧？

楚明空灰溜溜地切换了话题，与月河聊神女菩萨，又聊化形的问题。

月河还颇为享受这种闲聊之余按个摩，又或是按摩之余聊两句的感觉，话比平时要多一些。

“神女菩萨拉你进入的无想天，你可以看做是神国的一种，只不过神国是作为自我领地而存在，而她的无想天则是用来囚禁别人的监牢。

对付起来的话，你硬打不一定打得过，尝试着毁掉她的无想天，把极阴之力弄得到处都是，她自然会把你赶出来的，或者也可以比比谁先把谁治了，看看是她先度化成功，还是你先把她种魔了。

这佛门这么多年来，都无法真正在极渊中占据一寸一缕的地方作为佛土，哪来的本事度化得了你。”

楚明空的手从白虎原上掠过，试探着问道：

“月河你应该与神女菩萨没差的吧，我能试试种魔你吗？”

月河斜睨着这货，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可以试试。”

所以这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还有你说的化形问题，就是白娘无法化成人形这一点，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楚明空疑惑，稍稍加快了射速，道：

“这怎么莫名其妙了，挺严肃的事情，若是化形不了的话，说不定白娘就得把李露伯母的身子借走了。”

“妖族的话，血脉中的记忆传承会告诉她一切，既然永真、左秋池她们都能正常化形，说明那蛇蛋的传承是完整的，那白娘没理由不行的。

实在有问题的话，你从姑娘们那里偷穴给白娘不就行了，或者让白娘试着像控制李露一样，入主一下永真她们的身体，进而观阅完整的蛇蛋传承，再退一万步讲，她不是可以从体液获取学识吗，让白娘舔一下永真、清宁她们不就行了。”

我滴嘛，这可以尝试的思路原来这么多的吗？

第三百七十二章 水车

自己的几个问题，差不多是让月河给一口气解决得差不多了。

当然，神女菩萨那件事，月河也只是给了一个思路，不算完全解决，但是有了可尝试的思路，总比干瞪眼要好。

而白娘的化形问题，月河给的可就是真知灼见了，尽管她说起来如此轻松，可确实是府中几个人的思维盲区。

“白娘的状况，我是说解决的办法，在我的那个时代，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就跟民间的传闻‘吃什么补什么’一样，我们那个时候也一度盛行生啖妖兽的蛋、精血之类，以此来摄取力量。”

楚明空想起了那个偷蛋贼所作的事，以及楚明空与女眷们从蛇蛋中获得的传承，这种方法无疑是有用的。

“这也算是修炼的办法吗，你们那个时候确实丰富多彩......”楚明空坐起身，将两只美人细足搭在自己的肩膀两侧。

一边是丝袜嫩足，一边是高跟长靴，楚明空看着便心情怡然。

“这算不得什么，而且这种方法长期存在，但不算主流，因为不少妖族的蛋、肉，是有毒的，乱吃等于自寻死路，可若是那些修炼无望的人，往往愿意挺而走险。

那个白娘感觉就不太像这个世界的存在，反正她如此强大，但是所属的蛇种却是我不曾听闻过的。”

月河把能提示的给楚明空讲得差不多了，转而说道：

“说了这么多，该一口气结束了，慢悠悠的调调确实惬意，但以此来结束的话就略显枯燥。”

楚明空知晓她说的是什么，考虑到先前的种种，他抱着月河的丰润双腿，确认道：

“该如何结束，你出力还是我出力？”

月河的脑海中有动过那么一丝重夺主导权的想法，可是开始她拿主导权的时候，那是又累又不舒服......也不能说不舒服，至少在绷紧身体这一块，已经占据了她绝大多数的感觉，没什么心思去细品体验。

而现在楚明空这么勾腿搭弓的动作，感觉上是怪怪的，但是既不用她如何费心，也不用如何费力。

只需慢悠悠地享受那股酥麻的暖流将惬意带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感受每一次搏动碰撞传递过来的悠然即可。

该如何选择，这对于月河来说，已经不是主导不主导的问题，而是体验好不好的问题。

“你是男宠，你负责出力。”她说道。

楚明空暗自偷笑，对于月河的这个男宠称呼，他是不怎么介意的，联想到她先前的屡次吃瘪，她当下对他的称呼就更有一种要强的喜感了。

他慢慢商量着详细：

“那......是保持现在这样，还是说不介意膝盖碰到肩膀什么的。”

“为什么要整这么多花样？”月河狐疑，这倒不是纯真无知，单纯就是不通情趣而已。

楚明空则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时而以虚动作讲解详细过程：

“不是花样，只是你想想看，我若是要亲你的话，势必得压着你的腿才比较方便吧，不然的话，你可能得劈叉个一字马，把你这双大长腿分开到两边了。”

月河对这种缺乏耐心，因为楚明空这男宠方才伺候得她比较满意，她也就不纠结那么多了，一开始她还觉得搭弓勾腿的动作别扭呢。

“行吧，压就压......顺道，你可以让我感知一下你的那蛇蛋传承，别掩藏。”

楚明空心中一喜，他方才顺水推舟地说了句亲她，这只是试探的，没想到月河没有拒绝，这是默认许可了吧？

他的注意力没有被惊喜完全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