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暗示啦，只是心血来潮而已！”

“心血来潮......我嘴里还是蛇信子，尾巴就成狐狸了，哪有这样心血来潮的，就不能，昂啊......就不能换成蛇尾巴吧？”

永真费劲地说话着，腾出不少的力量去压制那份冰火的洗礼，那份温差来润物细无声，温柔舒缓，但是在到达某个临界点后，有会突然转变为难以适应的刺激。

从身体到神魂都逃不掉这份冰火交织的影响，除非将其取下来。

“这不能上蛇尾！”楚明空慎重其事地说道，头摆得飞起，完全不想触及这个选择。

“为何？因为怕白娘误会，以为你宰了哪条蛇的尾巴当装饰？”

永真暗暗吸气调整心神之余，好奇地看着楚明空。

楚明空还是摇头：

“非也，你自己想想看，你这还是一只“四脚兽”呢~突然多了一条圆咕噜的蛇尾巴，这是像守宫壁虎还是像蜥蜴~？”

永真一愣，她想象了一下，还真是如此，确实从美感上十分奇怪......

这么一想的话，猫尾巴、狐狸尾巴这种毛绒绒的，或许确实是最合适的装饰选择了。

楚明空当下这般与永真对话，那就是纯纯在拖延时间，一点一点地消弭永真的神魂，温水煮永真，使其慢慢倦怠疲惫下来。

如此方可提高一下甄夫人那边的“夺舍”成功率。

他想了想话题，决定旧事重提，再拖一点时间再入正道，他取出一对狐狸耳朵的头饰给永真戴上，可爱又妩媚。

“对了，永真你说那边快有突破了，那现在就是只差临门一脚了，你可有想好变成哪一方向的传承？”

永真现在都还没能见到自己能有什么可选的呢，她摇头道：

“没有，还看不见的，到时能知晓有何选择了，第一时间告诉你。

就按我先前说的那样，人偶那边的身体继续师从白娘，我本尊这边的身体就听明空的意思来好了......”

永真这么开口，楚明空都不好找角度打趣了，他只能认真地回应道：

“这倒是也不用完全听我的啦，传承是自己的事情，选自己合适的！”

“可我看你好像挺喜欢这种妖族的特征？先是蛇信子，又是狐狸尾巴什么的......

反正我本尊这身体是被明空你害惨了~什么奇怪的修炼灵器都丢给我用，索性这身子就变成明空你喜欢的样子好啦......”

难办唉！

永真忽而表露出的信任，使楚明空陷入算计之事的深深自责当中。

但楚明空只能告诉自己，暂且按照计划进行，往后再与裴宓她们尽快商量与永真道出事情的新计划好了。

时候差不多了，楚明空悄悄给自己储纳戒中的纸帖注入了一丝灵气，汇聚到甄夫人那边。

因为没有具体的信息内容，所以不需要楚明空专门掏出来写写画画，只是起到一个铃铛一般的提示作用，提醒甄夫人那边可以着手了。

无声无息地做完了这一切，楚明空扶着清冷又妩媚的美人玉体，将她放在被褥上躺下。

“别总是从我的脚一路开始乱亲......有点奇怪。”

“那我这回从别的地方一路啃到你的脚丫子~”

他捧着永真的脸颊，索取、感受着她的蛇信子之灵巧，任气息渐渐合二为一。

......

甄夫人与裴宓耐心等待之余，没有白白消磨时间。

甄夫人有一直拿楚明空留下的人偶作为练习对象，反复热身、锻炼自己的掌控能力，而裴宓更多是当一个陪练，加油打气。

她也没什么能帮上甄夫人的了，注意力时不时好奇地集中在人偶身上。

之前......好像楚明空在京城的时候，也取过她裴宓的人偶身出来，只不过用来当假死的替身，打掩护障眼法去了。

话说这人偶未免也太真实了些，先前匆匆一瞥自己的人偶，以为是没看清，才以为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可是见过永真的人偶与面前的这一具，真的难以分清真假的呀！

裴宓刚刚趁甄夫人不注意的时候，还有偷偷确认过这人偶的“逼真”之处，确实十分逼真，与修炼时见到的甄夫人秘境桃源完全一样。

“......这到底是如何做得这么仔细的。”她喃喃道。

分心的刹那，纸帖突然来动静！

甄夫人立马紧张起来了，她与裴宓对视了一眼，而后迅速闭上美眸，无形的神魂注意力渐渐往女儿那边汇聚过去。

那缕连接在她与永真之间的丝线又出现了，甄夫人还是没有搞清楚这丝线的真正来头，具体有何作用，她聚精会神于一事之上。

她的力量碰到了永真的神魂，感觉如撞上了巨石一般，非常地沉重，难以撼动......

这便是永真连日努力来的成果吗？

甄夫人的心中有些许气馁，可是在自己竭力之前，她仍旧在尝试着撼动这沉沉的巨石。

至少，

她所面对的只是巨石，而非宏伟的山岳！

一点点的，甄夫人感觉到自己敲动起了这枚巨石，那条丝线的存在感变得愈发清晰，如一条自带吸力的桥梁，牵引着她的神魂飞向女儿那边。

裴宓可注意不到这么多的变化，可是她知晓自己有什么是需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