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只能想想了,看永真她们母女的功法,似乎不能随意移魂,只局限在她们两人之间?
“锦玉,你的脑瓜子不要想些奇怪的事!”楚明空轻轻拍了拍锦玉的脑袋,这是替永真先发作的,免得永真听到锦玉这反应来脾气。
而永真心中也确实对锦玉这反应有点小情绪,她正头疼着呢,锦玉还以为她们是在好玩,可楚明空已经说了她一句,永真就懒得再提了。
永真叹气着说道:
“有时真的不知道锦玉你这脑瓜子是怎么长的,心也忒大了些,假如你碰上这种状况,你不会生气的吗?”
锦玉思考了一下,反问道:
“哪种状况?你是说甄夫人最后移魂叫被明空给注了的那件事?”
“......就我们现在讨论的,还能有别的事吗?”永真很无奈地回道。
楚明空一听,这可是关键问题,若是锦玉能借此话题,好好开解一下永真,那也是极好的!
他悄悄拍了拍锦玉的肥嫩翘臀儿,锦玉疑惑地抬眸与之对视,见到了情郎的凝重目光,似乎是想交代些什么。
但是眼波交流这种事情都懂的,能不能懂,全看天意。
反正锦玉只从中拿到了一个意思:认真、慎重、真情实感地去回答!
锦玉暗暗向楚明空点头,表示自己懂了,而后与永真说道:
“确实是该生气的,换做是我的话,肯定直接跟我母亲翻脸!”
“......”楚明空心肺猛地停了,一脸问号地看着锦玉,有你这么开导的?
锦玉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本来都到重要关头了,明空都要对我倾注那浓浓的爱意了,结果最快活的那部分竟然让宓儿抢去体验了,是我肯定得翻脸!”
“......”“......”
楚明空与永真同时沉默,不知所言。
真有你的呀,锦玉!
永真大概是早已习惯这样子的锦玉了,头疼之余,也只是心累地叹息一声,她惆怅地问道:
“那你与裴姨她,还有明空......你就不会觉得裴姨如何吗,三个人这种事。”
而锦玉也不单单只是喜欢胡闹,真要她认真起来,还是能认真的,到底她昔日也是京城中的一朵聪慧过人的高岭之花。
只不过心大,以及愉悦之上,只要楚明空还喜欢着她,身边人能好好的,许多看起来麻烦的事情,她压根就不会去考虑,或者说不会让那些费神的破事影响自己的欢愉快活。
“我的想法不一定能被永真你接受,但说给你听听还是无妨的~
简单地来想,你乐意当下的状况被打破吗,甄夫人独自出去生活,回避着你,并且就因为这种难以控制的意外。
假如你无法绕开这个坎,那因这个意外而发生的事情,造成的损失,都已经无法改变了,并且你还得因为自己的想不通,而继续导致自己生活上的一些损失,譬如说甄夫人不在身边陪着了之类的。
前者的损失无法避免,因为那是意外,可后者的损失完全就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自己想往牛角尖儿里去纠结,把甄夫人赶出自己的生活而已。
所以别觉得我奇怪,乐意与宓儿这样相处了,我连你抢我男人都没闹翻天呢,顶多跟你掰扯几句,那我跟母亲好好过日子,相处得更亲密无间怎么了?”
永真听完,只能是羡慕锦玉的这份豁达了。
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言,无非就是自己能否接受,只要能接受,怎么都是正确的。
永真忽而望向楚明空,问道:
“明空你当时又是怎么想的呢,发现移魂的时候?”
楚明空心虚得很,冷汗暗流,思绪对上了京城那会儿的心情,说道:
“中途的时候我也没料到的,那一直都以为是永真呀,等到发现的时候,该做的事都做完了,总不能当成没发生过吧?”
“那我母亲惊诧的时候,就没有制止你吗?”
“这......甄夫人也没法制止,你被移魂前都忘记了吗,我正跟永真你蛇信子打结呢,我估计你自己都是没法说清楚几句话的,更别说突然被移魂的甄夫人了,她一开始也迷糊着的,见到你进门才有反应。”
锦玉幽怨地打岔,难得吃醋道:
“当着我的面说什么蛇信子打结呢,我都没法这么被楚郎你亲得话都说不利索的那种!”
“净打岔胡说!”
楚明空倒是想先身体力行地教训一下这锦玉姑娘,被子里偷偷解他的束腰就算了,拿小小嘴蹭也算了,现在小嘴还打岔起正事来了......
他捏了锦玉的满月一把,而后一指轻探洞桃花。锦玉的脸蛋看着红晕飘开,也不知是被楚明空训斥得闷气脸红,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楚明空的中指暗暗地对锦玉指指点点,再施以探花点穴手,精准袭击锦玉的穴位,点得她口不能言。
“所以永真你到底是如何想的呢,因为意外当做无事发生,还是说要我再辟一个院子给甄夫人单独住?”
永真这回没有沉默太久,该思索该决断的,在他进屋之前都考虑得差不多了。
“锦玉说得还是有道理的,意外已经发生,若是不想放大伤害,那就只能抚平意外......”
当然,也不能当做无事发生,不然就等于是让自己母亲白白受惊......精?
似乎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