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空还能如何，被锦玉如此盯着，他不说，锦玉就停嘴，无声地敦促他交代。

“这还能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上回你与永真斗嘴的时候，不是都知道了嘛，这回就是......

甄夫人一个人不好意思，就拉着宓儿过来找我了，一起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是说说永真的事情。”

当然，说是甄夫人带的裴宓过来，但楚明空看着有点悬乎，又有点像是裴宓主动去找甄夫人，美其名曰一起过来商量事情，甄夫人放心不下永真，于是就借着甄夫人的名义过来了。

至于商量了永真的什么，其实也没什么，近来发生的事情，包括迁离西陵等，很大程度上就转移了永真的注意力，无心纠结自己与母亲的那些“小事”。

楚明空一个人自顾自地聊了许久，感觉汹涌而起，如滔滔江洪破关冲堤，迫使得锦玉的娇软脸颊微微鼓起。

待到这香软美人的眉梢上，那抹犯难之色渐渐散去，锦玉从短暂的窒息中长舒一口气，但没能完全承下的那部分，害得她的俏脸颇为狼狈。

可她甚是不在意，反而还一手握着他，一手比起从楚明空那儿学来的剪刀手势，乖俏明艳的脸蛋上露出讨好又甜美的真心笑容，好似在骄傲地炫耀自己的厉害，妩媚丽致又清纯多情。

这份笑容与她脸上的狼狈一道，还真的构成了锦玉那份无可替代的魅力。

锦玉仗着自己方才的苦劳，媚声道：

“楚郎，再跟我多说一些，就是甄夫人那什么时候的表情，下回带我看看呗~？”

“我现在更想看锦玉你的，正好这儿有镜子，你可以先看看自己的~”

楚明空勾着温香软玉的美人，一将她抱起至镜子前，唐突之下，锦玉有些慌乱，幽幽道：

“楚郎，等我先擦擦脸......”

......

待到把锦玉这小妖精给制裁完了，楚明空把她带到浴桶中一同抱着清洗。

习惯了浴池大澡堂的宽敞自由，突然屈身到简陋的浴桶当中，还真的是有些不习惯，但是怀里抱着一位明艳娇俏的美人可除去这一切不适。

楚明空趁着这大姑娘消停下来了，抱着她之余，沟通起了系统老娘，他闭上眼睛，在心中说道：

“娘耶，在吗在吗？”

【有事说事。】

系统娘的声音似在耳边响起，更像是此刻坐在浴桶的边缘，一双修长白嫩的雪腿玉足浸泡在水中，脚趾掠过锦玉的丰挺，放在了他的宽厚胸膛上。

这份触感待到楚明空仔细去感知去捕捉，又像是错觉，十分让他无奈。

“新一卷的合欢真经如何了，还差几笔安胎补贴才可拿下呀？话说不能分期吗？”楚明空其实更想试探着问问，她把合欢真经写到第几卷了，还差多少才卖完。

【分期？】

系统娘难得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语气。

【你现在还需要再生一个宝宝的头，就可拿下新的续卷了。】

“......”

妈耶！你是在说什么地府笑话吗？

我说的分期不是这种分期，哪有分期生宝宝的说法，先生个脑袋就先给一部分安胎费是吧！

【不过看那清瑟给你推销的情况来看，用不了多久，一个脑袋的变质孝心款很快就够了。】

“我错了，别再用这种奇怪的等价称呼了！”楚明空老实认错。

清瑟这波开展的新业务，估计短时间内还是会促进那批稀有玉玩具的销售，或者使用。

不求那些客户一个人能同时使用几根，但求销售面能尽可能地铺开，在他离开这边之前，彻底把市场给弄饱和来，积少成多。

“那回到老问题，娘耶，从你的观点来看看，我现在还有哪儿值得补补强度？”

出乎意料的，系统娘这回没有给他多少的方向指引。

【你当下是不需要那些，你更需要把心思沉静下来，浮躁地寻觅着变强的方向，哪能找得到呢？

你从小到大，有哪回的变强，是在闭关清修沉思中进行的吗？不都是在极渊里泡着，打着打着自然就过来了。】

以前可没有见过你冒泡呀，怎么我挨极渊之伤，你还不出来的......

“找人练练，那就是找月河练练呗？这个可以有，之后我找她正经修炼一下。”楚明空颔首认可这个思路，但他还有想知道的。

“那关于天域，娘耶，你可有什么法子能让我去那所谓的天域瞅瞅，我逮几个天域人练练，最好是能让我打了人就跑的那种。”

【哪有这种好事，等你哪天能活捉到天域人了，再问此事也不迟。】

楚明空早有预料，对这一事实接受得很快，想起自己好久没有作死了，他试探着问道：

“那假如我进入到了天域，可以打听到，甚至找到你吗？”

话音落下后，楚明空再度迎来了熟悉的冷暴力，从耳边到脑海当中，只能听见浴桶水的涟漪滴答，以及锦玉的轻轻哼息声。

“娘耶，刚刚是我不好，我换个问题重新问，我想孝敬孝敬你咯，不理我也行，把脚丫子伸出来，我给你捏捏脚，这个总行吧？”

还是没有回应，正当楚明空盘算着什么时候让云弄玉读一读合欢真经的时候，一只无形的细润玉足落在了他的脸上。

“......”楚明空。

这个身份与下落问题，真的有这么敏感么，一问就不理人，比锦玉的“小嘴”反应都大。

第四百四十三章 无想天之用

既然找人练手，楚明空还是知道一个好去处的——无想天。